“你真不认识吗?”
张老爷子对此表示了质疑。
“就问蒋文吧。”
楚云提议,道:“当时他在现场,应了解具体的情况。”
“蒋文?”
张老爷子眉头紧皱。
“是的,打个电话问一下,应该非常方便吧。”
楚云笑着说。
“不要打蒋文的电话了,蒋文懂什么狗屁。”
张胜利急忙制止。
“你滚吧。”
张老爷子生气地说:“让我滚下来,跪下来。”
张胜利不允许那样会更多地打架。
他拼命制止,却又挨了几个耳光,才安分地离开。
张老爷子迅速拨打蒋文手机。
和蒋文寒暄了几句之后,张老爷子便表明了来意。
蒋文当然不能帮张胜利瞒天过海,将他所见全部告诉张老爷子。
不要说帮张胜利遮遮掩掩,只是不要添油加醋而已,本来就对张胜利呵护有加。
听到蒋文这么一说,张老爷子的脸阴沉到了极点。
撂下手机。
张老爷子吸了口气不说话。
刹那间,四周静的吓人。
没有人敢说。
张胜利更觉得不是那么正确。
连脚底抹油都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心理准备!
原来张老爷子上是耳光。
“你个混蛋玩意儿。”
“你也自作聪明地亲自找别人的大领导吗?”
“你算什么。”
“有条件请别人的大领导吗?”
“也是当着别人的大领导的面大言不惭地说啥他有一技之长,能帮他们做事呢。”
“你的狗屁本事在哪里?有什么资格为别人的大领导做事?”
“如果不是吹牛惹得大领导生气,大领导又怎能迁怒于本人呢?要我内退吗?”
“你这混蛋我杀了你。”
张老爷子被气得上前去揍。
张胜利只好抱头鼠窜了,一点方法也没有。
结果,挨得鼻青脸肿、乱成一团。
张老爷子真的没精神,才停。
张胜利倒是很惨。
牙齿全部打落了几颗。
张老爷子真是气死我了,要不就不会下得那么沉,直把牙齿打烂。
“张老爷子平息了怒气,这事,真的没什么。”
楚云笑道:“他也做别的事,牛逼得不得了。”
“楚云,你能不说么?在父母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张胜利叹了口气。
“留面子吗?”
没等楚云说完,张老爷子冷哼一声,说:“你这狗东西有脸吗?把面子留给我?留了一个屁。”
“现在说出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好吧,我会的。”
楚云指了指小赫尔的双手说:“看了没有,那是张胜利的大作!”
张老爷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事实上她早已经发觉小赫尔的手受伤了。
只是他和小赫尔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没有去问。
“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就是指甲是人拔掉的。”
楚云嗤之以鼻。
“什么?”
张老爷子吓了一跳。
尽管和赫尔毫无关系,然而居然拔掉指甲,是不是也太离谱了呢?
它还不是人做的事?
“十指连心!”
“丫头,你还是痛吗?”
张母心痛得哭了。
做为一个女人还软磨硬泡。
特别是看小孩子受伤的样子。
“不痛。”
小赫尔懂事的摇头,道:“这下一点儿都不痛了。赫尔可是个英勇善战的小孩。”卂渎妏敩
“好孩子啊,你是个好孩子。”
张母抱着小赫尔心痛地抹泪。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这王八蛋做了什么?”
张老爷子责问道。
他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毕竟张胜利告诉他想做一点特别的手段让楚云让步。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给一个小孩带来了这么严重的危害。
多大的问题?
那完全是畜生。
“并非是他所为。”
楚云冷哼,道:“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比这个令人作呕。”
“楚云,可不可以不说话?”
张胜利怒吼,道:“你又说老子可气的。”
“你会生气吗?”
楚云冷哼,道:“走吧,你气死我了个吧。”
“你......”
张胜利气得咬紧牙关,却束手无策。
“不是很愤怒吗?”
楚云扬手便是一耳光。
啪!
响亮而清脆。
打的张胜利原地踏步,兜兜转转。
眼冒金星和牙齿有一定程度松动。
人就是一个人。
没人料到的是楚云却忽然动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也是在那么多人面前。
尤其当着张老爷子和张母。
“敢揍我吗?”
张胜利捂红了脸颊非常气愤。
“打人是怎么回事?”
楚云举起双手又打了一巴掌,气愤地说:“老子早有抽打你们的冲动。”
“我和你们拼过。”
张胜利还急得眼疾手快,冲上前准备抵抗。
可是,他怎么会是楚云的对手呢?
一脚踹翻了。
骑到了对方的身体上,大嘴左右一挥,啪!一直抽打。
抽打的对方口鼻出血,楚云仍不罢休。
继续抽出来。
根本停不下来。
对张胜利所做的一切杀之不过分。
终于,连张老爷子也看不下去,制止了他说:“差不多就好了,哪怕是再多的错,都会说出来!不停地揍他,算得了什么。”
“好吧,所以我要说。”
楚云冷哼道:“如果我讲完了,你就认为我错了,不该那么打的。我什么也没说就叫他打回了电话。”
“行了,您说。”
张老爷子面露难色。
自己的孩子,一个人就能打架,不愿意见人就打架,而且打架那么厉害。
“情况如此.”
一五一十的楚云将此事告诉张老爷子。
张胜利这样欺骗张小兰,怎么和李大少狼狈为奸,要李大少英雄救美呢,把亲姐姐送到李大少身边,全都讲得清清楚楚。
不但如此,各种证据也被拿出来供张老爷子查看。
可以说铁证如山、根本翻不过去。
张小兰的惨痛遭遇得到重述,自然是苦不堪言,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
不只是肉体的疼痛,更是内心的煎熬。
亲兄弟,居然这样对他,让任何人难过。
“老爷子,情况你很明白,你说吧,我该不该抽打?”
楚云高声问道。
“他不该被打的。”
“应该。”
张母直说,生气地说:“这畜生,非我儿莫属,狠狠地抽打我一顿。”
张老爷子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阿姨,你不要说了,我是问老爷子的,请老爷子好好谈谈,究竟要不要?”
楚云接着高声问道。
张老爷子惭愧至极,真想掐死儿子,无奈地回答说:“该,该给他严厉的抽打。”
“好。”
楚云没说什么就接着抽打。
终于全部抽晕了张胜利才罢休。
张胜利满脸鲜血,不停地吐着沫,甭说有多么狼狈。
“丢人。”
张老爷子捶胸顿足说:“实在是丢尽了先人脸面。”
说完一口气也没有上来就在沙发里气喘吁吁地坐了起来。
“老头子您还好吗?”
张母吓坏了,道:“你们不要太气人,你们老了,受不了折腾的。”
“我该死!养个这样的逆子我该死。”
张老爷子虚弱地说:“我活着做什么?倒不如一命呜呼。”
他本想死去的。
作品不在,我的儿子再那么傻。
他实在是一点儿活也没。
“别急,这不行。”
张母大吃一惊,连忙劝解。
“我活下来做什么?打工的人全没了,活着做什么?”
张老爷子叹了口气。
“爸爸,我也一样。”
张小兰也是看着心疼,道:“否则就请楚云帮忙吧,不可能的,他也可以和大领导说话。”
她的心也很善良,脱口而出这一类的话。
浑然没料到张老爷子此刻的处境,极有可能装腔作势。
“不要说出来。”
张老爷子故意,道:“我哪有脸去求别人楚云呢?我是个老不死人,不能拉面皮。”
“楚云说一声。”
张小兰一张嘴就捅向楚云。
“嗯!”
楚云无奈,道:“有空的时候,我能问一问。”
“如果不便,那就好。”
张老爷子故意道:“总之,我已经没有多少年退休的时间,再也不用舔自己的脸。”
“倒无不便。”
楚云道:“我开了口,大领导就该好好想想,而不是驳得我颜面失色。”
“当真?”
张老爷子猛一坐下,全然没了刚才那副颓态,倒是两眼灼灼、精神抖擞。
“你和别人感情很好吗?”
“倒是不敢妄谈感情的好坏,只不过,一旦我开口了,他就该买面子了。”
楚云慎言。
这自然是有些依据的。
毕竟各位大领导都坦承了只要楚云一开口都会给自己最大的支持。
“这很好。”
张老爷子乐得直跳。
但他顿时感到这不妥,无法表达得再好了,自己终究还是长辈,岂能喜怒形于颜色?
要内敛一点点,不要看起来太兴奋。
“当然,我实际上并不关心这顶乌纱帽。”
“本就不大的官,不允许我去做,我倒很容易。”
“可是,你真得表孝心我没办法啊,咳。一句话感谢大家。”
张老爷子的老脸微微红着,讲着一些场面话。
“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楚云笑了笑,并不拆。
老爷子爱上了面子又无可奈何。
“哈哈!这样就行了。”
老爷子微笑着说:“千万不要难为情。”
“没有刁难。”
楚云亦是微微一笑。
“这样不是更好吗?每个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是家人、家庭。”
张母打了圆场。
“是的,家,就是家。”
老爷子亦同意楚云的看法。
这是第一次。
之前,无论楚云怎么样,哪怕是挣得盆满钵满,也不被老爷子承认,更何况是一家三字呢。
“先送这逆子去医院!”
张母说:“千万不要出事。”
毕竟,妈妈心疼自己的孩子。
就算儿子再怎么无赖,也是一样的心态,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放他一条生路,就可以。”
张老爷子也很生气,说:“我无论如何也不去管它,谁想搞就搞。”
说完,真的上了楼。
无计可施的张母只好应付了事。
张母还特别嘱咐,道:“你俩都不需要做,我揍120了,放了他们吧,这个孩子不值得你去做。”
听闻这话的楚云并没有客气。
真的没有下手。
张胜利果然不值得。
自己不杀他已属上策。
不久,120赶到,将张胜利送往医院。
由于闹成这样,人们都不怎么想吃东西,张胜利备好的一桌菜被扔掉。
傍晚时分。
楚云与张小兰同房而眠。
两人很累。
毕竟,在这个日子里,体验到的东西太多。
特别是楚云的情绪过于激动,处于崩溃与狂怒的边缘,不断地改变着。
如果不是楚云坚韧不拔的意志,早已经变成疯子一蹶不振。
没等我多大工夫,楚云就发出了轻微鼾声。
“睡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张小兰有点失望地试探着叫道。
楚云不答应。
只剩下沉重的鼾声。
似乎真的睡去。
“这样会入睡吗?”
张小兰白首一望,亦脱衣而卧。
“妈,您不希望爸睡?明天再跟他说。”
非常懂事的小赫尔说话。
“别胡说。”
张小兰面色红润地说:“快去睡吧。”
“嗯!”
小赫尔鼓了鼓嘴巴,不知为何他的母亲发火。
次日清晨,楚云天色还未亮便离开。
他离开时张小兰母子俩还睡得很香!
临行前他也温柔地亲吻过几个酣睡中的张小兰。
张小兰微蹙眉头,似有觉察,似有梦境。
楚云笑着要走。
“爸!你还没吻过我!”
小赫尔忽然探头探脑地看了看。
“为什么会醒来?”
楚云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小赫尔那么早就醒来了呢?
“早醒了,手又痛又睡不好觉。”
小赫尔的眼角上挂着泪痕。
十指连心的意思。
这晚她显然睡得不好。
不时地被疼醒。
“我看了看。”
楚云心痛不已,泪如泉涌,说:“还在痛么?”
“不痛。”
小赫尔理智地摇摇头。
“爸爸给吹捧。”
楚云强忍泪水。
“吹吹打打,一会儿不痛不痒,赫尔能睡得很好。”
小赫尔挤了一下笑。
“赫尔真是懂事。”
楚云吹吹打打,指点江山。
众所周知,吹起来一点用处也没有。
然而楚云却依旧一本正经地吹捧着。
小赫尔还严肃地笑着对楚云说他不痛,一过就不痛。
楚云的眼角湿了。
如此优秀的小孩,他们必须努力让他获得快乐。
楚云去了服装厂。
目前,他有两个服装厂。
均已恢复正常工作。
并且,均很平稳。
特别是向王小妹购买了服装厂。
由于移交给王小妹之前的部下掌管,并未发生重大动乱。
不但如此,王小妹所在的服装厂订单还都吃掉。
大量国企,事业单位订货。
价廉物美,对质量要求不高,获利甚大。
不但如此,许多公司都在等待与宇轩的合同。
当然是。
也不在于宇轩技术有多么好,只在于大领导,人人想讨好。
楚云召集两服装厂管理层。
自家服装厂由老贾,沈国华,赵辉杰经营。
收购王小妹所在厂即二厂是小助理经营。
在财务报表中,小助理们经营得很好,生产效率很高。
远超老贾、沈国华经营的服装厂。
须知二厂却比一厂小得多,职工减少了二分之一。
但就这样,仍然大大超出一厂生产效率的范围。
一个工厂的日平均产量为1万件商品。
但二厂整整一万五,工作效率提高了一半。
楚云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墙角里站着的那个小助理。
由于自己不是党羽,尽管做出了一番功绩,但是,还是没有敢走在沈国华这样的人面前。
“小刘啊,消失那么久了,你的改变可大了。”
楚云笑道:“小助理当上大厂长。”
小助理姓刘。
楚云记不得了。
“还是不被楚总提着走,否则就不会有我的今天了不?”
小刘走上前去低声答道。
由于他不是党羽,又不敢声张,所以只会站到墙角。
是楚云喊自己的,自己只能走上前一步,怕自己会肆无忌惮。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来坐下来坐在我身边。”
楚云招了招手。
小刘闻言呆住了,不敢在第一时间走上前去。
“叫你来就来吧,你愣在那里干嘛?”
楚云很不爽。
我没敢怠慢小刘走过。
就是他害怕坐下。
就站到楚云的前面。
“站在那里做什么?就让你们坐吧!”
“每个人站在那里而我却坐得不妥吗?”
小刘不愿意坐下来。
人家沈国华这类党羽,还不坐下来,怎敢坐下来呢?
“为什么不妥呢?如果你表现得最好,你应该坐下来,让他们站着。”
楚云起身让位,硬将小刘摁到位子上。
“这个...怎么可能呢!”
小刘坐不住了。
站得住脚,不妥。
没有站立是不恰当的。
“为什么不可以呢?”
楚云霸道地说:“我说可以的。”
“这...”
小刘无语了,面色很不好看。
“坐下来好了,你就是今天的主人公,我就是想听听你的经验之谈,把别人教好。”
楚云表明了自己的用意。
闻听此言,众人眉头一皱。
比如赵辉杰、沈国华等人,都是楚云的党羽,天生面色不美,不服。
连技术员小李都保持着同样的心态。
技术员小李却被大哥工厂带来的管理层不服,足以窥探出人人是小刘。
须知一厂安定后,大哥哥厂的职工及管理层充任不少。
小李与沈国华他们的心态代表着一厂多数管理层与职工的心态。
“怎么了?他们都不相信?”
“认为小刘不值得坐下吗?”
“我跟你说你都不值得坐这,只有小刘一个人。”
“为什么?”
“你的生产效率是不可能的。”
“小刘长得比你还高,但出产的服装却比你多。”
“他该坐这儿。”
楚云为小刘撑腰。
当领导的如果不支持小刘是没有出路的。
“二厂的生产效率的确提高了很多,然而他却花了很多钱。”
沈国华倒是服了。
“是的,它有何神奇之处呢?不是要工人加班加点么?加班费的开支这么大,出来的钱也这么多,生产效率自然也就更高。”
赵辉杰径直嚷着。
其实,这句话同样适用。
二厂是超时的。
可以,不是小刘勉强加班的,是激励机制的。
职工主动加班加点。
虽多支加班费,但收入与利润却比一厂高得多。
“你还能弄个加班吗!”
“还能花掉加班费!”
“据我了解,你也是这样做的,还是不屑于模仿别人小刘的套路。”
“效果如何?”
“一塌糊涂。”
“最终不了了之吗?”
“为什么?”
“还是管理的问题?”
“管理是不可能的,身为管理者的你还能说些什么呢?”
楚云斥责道。
沈国华和其他人都无可奈何地低着头。
讲的全是真理。
他们也无从反驳。
尽管楚云这段时间比较忙,也没有关注过工厂。
但厂里有些信息他还门儿。
“小刘请您坐就是请您分享经验、请大家跟您学。”
楚云笑道:“您从如何化解光明顶、杜绝王小妹被抓、人心浮动等问题谈起?”
光明顶上,却有王小妹堂亲和嫡系。
手下一半职工,是其绝对党羽。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光明顶一句话,他手下的工人直接就罢工,谁也管不了。
在这样刺人的情况下,要治理好,很不容易。
加之,王小妹的家人被楚云弄到牢里,强买了服装厂,身为堂亲的光明顶当然很气愤,想伺机报复。
“事实上,这不算什么。”
“起初,副厂长的确使我们二厂很苦恼。”
小刘有点不好意思说话了。
“原来并没有打赌我当了1个月厂长就能提高效益。”
“如不能改进,则让副厂长上去。”
“副厂长是王家的亲人,理所当然地要考虑如何复仇,决不能任其为厂长。”
“于是,我憋了一肚子气,决不能让他成功,去麻烦楚总。”
“否则,亦抱歉楚总相信我。”
“刚开始的时候,并不难,由于加班奖励制度的存在,每个人的工作热情高涨,过了1个月就一定会胜出。”
“但副厂长还是看出了端倪,让手下职工罢工、磨洋工、休学。”
“总之穷途末路也不允许工作。”
“原本我也是找到了自己的下属,为他们做了一份工作,想让他们做得更好,谁知道没用。”
“后来得知副厂长答应如果他做了厂长就让他们做管理层并大幅提高薪水。”
“我深知劝不下去了,让立即与一厂取得联系,望他们能帮上忙,调部分职工紧急处理。”
“老贾,沈国华,赵辉杰三兄弟很是帮了大忙,派了许多人来,还支持我,使副厂长既怕骄横,又怕欺侮。”
“我真的得谢谢那三个大哥哥,如果不是因为有了他们我就根本无法打败副厂长了。”
小刘由衷心感谢。
那时候招工真是不容易。
完全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招收这么多的人。
如果不是沈国华他们的帮助,真的是败下阵来。
“后来,一切都变得非常简单。”
“生产效率大大提高,副厂长败下阵来,只有灰溜溜地躲在一边。”
“他的下属们,当然不会跟着他,纷纷抢回厂里工作。”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而自己却要卡着自己的手,仔细甄别,那些不正儿八经工作的职工都被辞退。”
“尽管人员精简,但是,留下的全是优秀的员工,由于加班费等原因,生产积极性也自然高涨不少。”
“倒也不是自己的本事大,不过是工人不错,都帮了个忙。”
“如果不是大家的帮助,我甚至无法应付副厂长,如何提高生产效率也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小刘为人谦和。
亦不是居功而是谢谢众人的帮助。
他实在不愿意和沈国华的那些党羽们,处于对立的位置。
“很好,小刘讲得好。”
楚云笑道:“人们拍手称快。”
啪!
他率先拍手叫好。
沈国华和其他人都不愿意,然而又无可奈何地拍手称快。
掌声是稀疏的。
也算拍手称快。
毕竟小刘讲的都是两人的好话,拆台又是不合时宜的。
“小刘管理能力在我们这个群体中无疑是至高无上的。”
楚云接着说:“大家赞成吗?”
沈国华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
就成绩而言,小刘的确名列前茅。
然而,他们却很自然地不肯承认。
“没有说出来,是默认。”
楚云笑着说。
大家听了,纷纷认为楚云是赖了皮。
还会这样玩儿吗?
“既然小刘是管理能力最好的,那么能者多劳,咱们就让小刘管理一厂。”
楚云甩出了惊世骇俗之举。
大家立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是小刘本人猛地一下子站起身来,非常吃惊。
竟叫他去经营一厂。
一厂却都成了宇轩嫡系。
经营着一个工厂和两个工厂呢?谁来管理?
“要他去管一厂的事,咱们几个呢?”
沈国华不服气,道:“总不叫我们管二厂?”
“就是,虽然我们业绩差一点,可也不至于全撸了吧?”
还没有开口,老贾就说。
他不愿意到二厂工作。
一工厂多么惬意啊,就是自己的老窝啊,做什么事情都很方便。
二厂则不同,一亲信旧部,全是小刘手下。
“楚总,我不可能,我的能力是有限的,无法经营一个工厂。”
当然,小刘推却了。
“再说,二厂离不开我,我要是强行走,很可能影响生产效率。”
“到那个时候,一厂的管理混乱,二厂的麻烦就来了,这可就不太好。”
他急忙解释道。
就是实在不愿意管一个工厂。
“小刘你也许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楚云拍着他的肩示意他别紧张了。
“我在叫你们去经营两家服装厂。”
“一厂,二厂。”
“都交给自己管了吧,懂不懂?”
这一决策更令人震惊。
噗噗噗。
小刘扑通一声坐到椅子上呆住了。
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楚总,我想说啥呢?要他经营两家服装厂吗?大家把他打起来呗?”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在服装厂经营了那么多年,莫非是想把个口若悬河毛茸茸的生瓜蛋子送给自己的部下?”
“我不会做的,对不对?”
人们很不爽。
没有人愿做小刘手下。
“不允许你成为小刘手下,你整个管理层就直接辞职了。”
“给小刘经营让路,由他亲自选拔经营人才。”
楚云接着说。
“什么?”
人们已经无言以对。
真的没有想到楚云竟然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直接将其彻底解聘。
“楚总啊,果真如此的话,我绝对无法接受这一决定的。”
小刘首先挺身而出。
“你非这样做不可的话,我就只有辞职。”
那可不是委任,根本就是架着他烤火的。
如果真收下了,沈国华这样的男人一定会恨死自己一辈子的。
“不用你们虚伪了,因为楚总认定了,所以我们实行是吧。”
“是我们不承蒙。”
“还要卖人情吗?我们不需要。”
人们把矛头对准了小刘。
毕竟没有人敢抗拒楚云,所以只能将愤怒撒在小刘身上。
“行得通,你看你那点儿格局。”
楚云斥责道。
“让你离任并不意味着解雇你,而是要带你做更多的工作。”
闻听此言。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心里也略稳了些。
结果并没有一撸就直接放弃,而是另有隐情了。
“小刘,您也不需要心理上的负担了,我叫您来管,就是想腾出手来做一些其他的事。”
“和沈国华他们一样,我们待了很久,我也用得很顺手,于是就让他们去了。”
“别无他意。”
楚云说得很明白。
小刘亦恍然说:“结果就是那么回事。”
果真如此,心理负担会减轻很多。
夺人钱财就像杀人父母。
总是自己升官不了,弄得人家没米吃饭,这种事,自己也不想去做。
“宁哥怎么了?是不是很大的工作,想挣很多钱。”
赵辉杰贱兮兮地凑过去,根本就没刚才生气的样子。
“你这小子刚不嚷着去?”
楚云白看了他一眼说:“快去快打。”
“嘿嘿。”
赵辉杰亲自抽打自己,微笑着说:“我不就是嘴贱说玩儿的吗?”
“哼!”
楚云骂道:“你小子的确是嘴贱。”
“宁哥是大领导派来的工作?”
沈国华追问道。
楚云拜见大领导一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甚至传遍天下无敌手。
身为党羽,沈国华不可不察。
“不错。”
楚云没有隐瞒,道:“是大领导当面叮嘱并答应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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