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
一善一恶同时驾车停于红灯。
善良的人们尊重交通规则并停下来;坏人拂袖而去,完全没有照办。
随后,一辆渣土车忽然侧翻过来,由于好人车停下,直接被压的体无完肤,人员也直接消失不见。
原本坏人还在一旁停车,而且还要被碾压致死,然而人家却没有按照交通规则办事,径直逃走,安然无恙。
如何说理呢?
这样的情况在实际工作中是存在的。
善良的人,未必会有善良的回报。
事在人为,天下为公。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
好人既无善报又何必做好事?
每个人做坏事不是更好吗?
不。
就算好人没有好报,也一定要行善。
原因是什么?
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问心无愧何愁何惧?
问心无愧的人会内心强大。
这才是做好事的大利益。
内心坚强的他却面临着所有的挑战与困境。
“这一切都是屁话。”
“我也行妈妈好。”
恶毒的妇女咆哮着,把小赫尔抱起来,然后冲到窗前。
“楚云,如果你破坏了我所有的东西,我会杀了你女儿,使你过上内疚的生活。”
“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张小兰当场就吓坏了,道:“拜托,不要伤我的女儿。她还只是个小孩。我跪在你面前。拜托。”
说完果然跪地。
“她还只是个小孩吗?瞧这小杂种不是普通小孩子。”
恶毒女人用力捏住小赫尔手指上的伤口,冷哼一声说:“你看,她的骨头有多么坚硬,没有一个人流泪。”
小赫尔的手指没指甲了,一掐下去,他就要命了。
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说话。
“母亲不要哭了,我也不痛了。”
小赫尔善解人意地挤出一丝笑容说:“赫尔并不害怕坏蛋。赫尔是最强的。”
“赫尔真厉害。”
楚云翘起拇指鼓励赫尔。
然后他把张小兰扶起来说:“不要哭了,请小孩子们开玩笑。”
“我不会流泪的,但是你会拯救赫尔的。我丢不了她呀!”
张小兰的泪水止不住。
尽管她竭力停止啜泣,然而全无用处,泪水仍像雨过天晴。
“孩子们不要费心机,事情就会过去的,再也不欺侮他们。”
老领导们也身心俱疲、唉声叹气。
“我管它呢,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呢?我是想让楚云买单。”
“把我什么都毁掉,也要安然无恙,他要美滋滋。”
恶毒女人咆哮,已达到发疯的地步。
“傻小子,哪来别人毁掉你一生、自己毁掉自己一生而已。”
老领导叹了口气,又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只留下了无限失望。
自己培养出来的小孩哪有这副美德。
真抱歉祖先!
“您还是放了我家小孩吧,否则后果严重。”
楚云脸色一凉。
“呵呵!”
恶毒女人丝毫不害怕,她说:“倒是看了看,咋一个后果很严重呢。”
她毫不在乎,不怕宇轩滔天之气。
甚至,鄙视楚云。
蔑视楚云的成本一直都是血淋淋的。
她亦不例外。
楚云猛然冲了过去。
快得简直措手不及。
特别恶毒的女性很肥胖,而且自然反应很之缓慢。
顿时楚云抢走了小赫尔。
由于冲击力过大和对方过于肥胖而直接摔倒在地。
本能之下楚云一把拉住女子。
“别松手,求求你,千万别松手,我不想死,我想活。”
她死死地抓住楚云的双手,那是她惟一的救命稻草。
这儿的楼层并不高,但摔了下来她就死定了。
“想活?”
楚云冷眼看了她一眼,像是看到了死人。
“想活,我真的想活,求求你,一定不要放手。”
恶毒女人的祈祷。
“没有人愿意活,然而并没有人配得上生活。”
楚云说着便松了口气。
显然她是属于不值得活的那种。
“楚云,我做鬼也不会让你走。”
随着最后一声诅咒,恶毒女人生生掉进水泥地里。
“女儿!”
老领号啕大哭着冲了上去,还想和女儿跳。
但队长、副队长阻止了他。
“就让我死心吧。”
“女儿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死吧。”
老帅崩溃了,哭了。
“行得通,寻死觅活又算得了啥本领?”
队长怒吼道:“你又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为什么那么没出息呢。”
闻听此言,这位老帅顿时萎靡不振。
没错!
他也曾叱咤风云,哪能混成这样,这样没出息。
“我后悔不已。”
“我真后悔呀!”
“我悔不当初,把楚云交给了敌人。”
“我很遗憾没有听从您的意见。”
老领肠子悔青。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结局是这样的,那肯定是惹不起楚云的。
就连,向楚云叩头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但如今,他的乌纱帽不见了,女儿去世了,所有的希望,都没了。
“楚云啊,你就是那么狠心,非要放了?”
老领导的心里还充满了仇恨。
“她伤害了我爱人,只会是死路一条。”
楚云冷冷的应了一声。
“你不患癌我就要人命。”
“谁敢威胁到我爱人的生命,谁就不得好死。”
“我,决不手软。”
楚云突然说道。
他那淡然的目光连老领导都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多可怕的男人啊。
多么可怕的小青年。
“楚云,我太老了,打不过你。”
“但是,你们还记得,我也有个弟弟,我要帮助我复仇。”
“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咱家里不容易招惹。”
老帅终于来了。
他生了个弟弟,很凶。
他之所以会取得现在的成绩,还得益于他弟弟。
若让弟弟了解此地之事,必为其复仇。
由于父母双亡较早,始终两兄弟相依为命、生活在一起,只身闯荡。
“我真希望你弟弟有能力。”
楚云笑道:“别辜负我的期望。”
然后转头离开。
只留下船长的背影。
“楚云!”
老领吼了起来。
终因气力不济而昏。
门外蒋文久候。
医生在处置尸体。
“非得那么惨?”
蒋文掩着嘴和鼻子认为楚云不该做人命。
“没有办法。”
楚云冷冷哼哼地说:“伤害了我的家人就必杀它!”
“先去看看那些在等着你们的大领导!”
蒋文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妇女的事被说成她本人失足坠楼身亡。”
“原来,是她一个人失足摔了下来。”
楚云有理。
“是啊,她本身就有毛病。”
蒋文随机笑了。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通透?
有点傻了。
说这样的话。
大厅里。
大领导喝茶等楚云好久。
楚云刚一进门就急忙向各位领导打招呼。
因为换了衣服,穿得很好,楚云看起来,还很有活力。
“楚云还是个一表人才。”
“很好,能委以重任。”
“不光是一表人才而且脑筋也好使,恰恰能得到很好的训练,为百姓多做些善事。”
各位大领导你方唱罢我登场,颇为欣赏楚云。
楚云当然笑脸相迎了,非常高兴。
谁讨厌别人的赞美?
但他内心也很明白,大领导不会空着脑袋、没来由地表扬自己,一定是出于自己的意图。
象这样的大领导说话做事有很强的目的性,不能乱说话。
“各位大领导们都说笑话,我是二流子啊,没上过学、没能力、能成大事。”
楚云笑着应了一声。
“也不可以这样说你这小子还能干。”
为首大领导笑道:“我们的人对您却有求必应,要您帮着处理。”
闻听此言,楚云的心都动了起来,是不是正题就要来了呢?
自己见了大领导,也没想过该做什么事,想不到的是,大领导却要求他去做。
“各位领导拜托了,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我能做的,都要全力以赴。”
楚云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甭管啥了,心态要正。
特别是在大领导面前更应该这样做。
诚恳的态度。
不可能再花花肠子了。
大领导,哪一个不是人精?
如果你一个人玩弄花花肠子就等于作死了。
“有你无我的话,可以的。”
大领导笑了,对楚云的行为非常满意。
“实际情况也是如此。”
“服装行业,潮起潮落,竞争异常激烈。”
“我们深海,虽已形成产业链,似乎在国内服装厂中独领风骚。”
“可以说盛世下隐藏的是极大的危机。”
“深海服装厂、作坊、小厂实在是太多、太杂乱。”
“互相恶性竞争、互相杀价、业态实际上很差,非常不利于我们长期持续发展。”
“成就国际竞争力服装企业需要大而全、强而全、整合资源。”
“将众多的小工厂合并起来,产生了规模效应。”
“您听得懂我们是什么意思吗?”
大领导边说边看了看楚云。
“当然。”
楚云点头,道:“这是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情、好事情,要是大领导需要的话,我能效犬马之劳。”
“好的,用您的话说我们很高兴。”
大领导拍大腿。
没想到楚云竟然一点透了。
何必和楚云谈这些呢,是想让他主导,进行这次融合。
毕竟身为官面都不愿意当面下手。
总是不可能全部实现私营企业国营化吗?
国营以后,能不能壮大起来?
未必如此。
经营一个企业却有很大学问。
因此,我们应该利用民营企业灵活的优势,把楚云这样一个人做下去。
“事实上,我们早已经做了,而且还有一个牵头人。”
大领导继续道:“牵头人您也知道,他整合过不少服装厂,但体力还不是很好,进展不是很快,需要您的帮助。”
“你不断地去做、不断地融合。”
“当然,您所融合的事业,都是您经营,利益自然属于您,与他并不等同。”
大领导先解释了这一点。
终究是不可能光叫马跑来跑去、不叫马吃草的。
“你同样做服装,当然明白了,集成了一大批小服装厂后,效益就很大了。”
“并且,我们将对您进行扶持,在经费上、政策上,能够给予全方位的扶持。”
“我们深海里的主要行长我已打招呼,一路上红灯亮着,向我大额借款。”
大领导给了条件还很优厚。
要是别人,早开心不好,立刻表忠,要好好做,决不辜负大领导的期望。
然而楚云却不是。
倒是很平静。
“各位大负责人,我有个疑问,可以不去理解。”
楚云笑着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云并无太多建树。
为什么会这样呢?
大领导怎么这么看?
“简单的说就是别人给你的建议。”
大领导毫不隐瞒地说:“首先是老王顶头上司。”
老王头上的顶头上司却是深海名副其实的大块头。
就连面前的这些大领导都看得不够。
“我知道了。”
楚云点点头。
亲自去见这几位大领导,还是被那大佬包办好了。
离开了这位大佬,他肯定无法和这些伟大的领导相见。
“也有个人。”
大领导微笑着说:“还和你们一起去,他强烈推荐。”
“同行吗?”
楚云蹙眉说:“该是蒋文吗?”
“哈哈!你小子很聪明,不错,正是蒋文。”
大领导笑了。
不料楚云却猜出来了。
“要是没有猜错.”
楚云继续道:“蒋文已经做过小服装厂整合工作了,只不过,现在工作慢了,建议我?”
闻听此言,各位大领导面色一变,互换目光,谁也没有开口。
没想到楚云这层也猜到了。
的确是这样。
蒋文弄不出来。
尽管他整合过大量的小型服装厂,然而仍有相当数量的服装厂拒绝接受折衷,死不瞑目。
“我们不会隐瞒的。”
“起初蒋文希望以低价使小服装厂蒙受损失,然后买下小服装。”
“大家还对该计划表示支持并提供了大量经费,起初,成效十分明显。”
“但背后的困难却在不断增加。”
“由于许多小服装厂做得久、资金雄厚、还有些核心优势,完全不是低价就能压得住。”
“没有出路,只有另找出路。”
“蒋文无奈,只好向大家推荐,感觉自己肯定是有出路的。”
“也不必感到内心的难受。”
“自己想了想,这其余的全是硬骨头不假,但是,一融合起来,好处就前所未有了。”卂渎妏敩
“肯定要远远超过蒋文早期集成的这些小作坊的回报。”
“当然是。”
“你还可以说不,我们不会勉强。”
大领导笑着说。
也不勉强。
这类事情,要勉强不能勉强。
也不容易。
这里面非常复杂。
“嗯!”
楚云深吸一口气,道:“我试了一下!只能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未必就能做好。”
“哈哈!只要有你们的话就好了。”
大领导笑道:“来干好了,我们还将充分支持您。”
“感谢领导。”
楚云站起身,道:“没啥事,也不会耽误领导。”
“行行好,快去热闹一下!”
大领导也是很满意,道:“有事请与工作人员联系或与蒋文沟通。他的门庭很高。”
“好。”
楚云又道谢:“感谢领导。”
就这样。
走出家门。
大领导望着他的背,长出一口气说:“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能否干出一番事业。”
“我一看就知道很辛苦,这个孩子看上去并不自信。”
“是啊!你不知道吗?这个孩子下手贼凶,一听胖女人死于非命,又说失足摔了个半死。”
“如此狠心?你怎么会失足呢?显然是打击报复的手段,这个孩子太残忍了。”
各位大领导对此议论纷纷。
谁没眼线?
早知刚刚有惨案。
对楚云的举动,明明是可以承认的。
然而大领导不同意。
“成大事者如果没有一丝狠辣的手段又怎能做到呢?”
要是楚云没那么狠的手段的话,他也会认为楚云是不适合的!
正是因为楚云的狠毒,所以这一切都成为了不二之选。
须知楚云所要面对的,可是顽固不化,老楚湖又没些办法,何来敌手呢?
“你的孩子,那可是害人害己的。”
一出家门,楚云便训斥了蒋文。
“也没有办法了。”
蒋文无奈,道:“我要快要破产的时候实在无能为力。”
“我早已经提醒你了,不可能的,还是不相信。”
那时候楚云也确实提醒了自己。
跟他说,钱多固然是强项,但是,搞不好,很可能会遭到大资金的反噬。
须知钱多指利息高。
每一天需要偿还的利息都是一笔很大的费用与成本。
但那时的蒋文春却沾沾自喜,根本听不进去。
必须以彻底的方式。
这下可好,直处于半瘫痪的状态,玩不起来。
“在化解自身危机的同时,还在帮助你们,对服装厂进行整合,你们本身就可以获得丰厚的收益。”
蒋文笑着说。
“利益固然存在,然而那些服装厂里的老油条们却并不太容易处理。”
楚云还觉得头很大,说:“你一定要帮帮我的忙。现在我的心都没底了。”
“您放心!”
蒋文承诺说:“我会充分支持你们的。”
“那样就行了。”
楚云道:“我先把妻子儿女带回来,闹出的这样的意外,他们也很疲惫。”
“行得通!”
蒋文点点头,可是,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是的,你们心里都在想,该如何面对这个老油条呢?”
“没有。”
楚云有个大致计策,但目前还不想告诉蒋文。
不久他就找来妻子和小孩,并把她们送到医院进行包扎。
特别是小赫尔的指甲,有几个都没了,伤得非常厉害,得抓紧包扎。
干脆,没什么大不了的,消毒包扎,还搞定。
只是医生非常气愤,见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受到了残酷的待遇,就骂了好几遍,说:“任何人都是,完全是畜生,如此欺侮一个小姑娘。”
“医生别生气了。”
楚云笑道:“畜生们已得到他们该得到的处罚。”
恶毒的女人是要以生命为代价的。
“是啊!父亲为我复仇了。父亲最好,父亲是大英雄。”
刚消毒包扎完,刚要掉泪的小赫尔提起父亲,还生龙活虎。
“小姑娘真厉害。”
医生还表扬了小赫尔。
包扎好后楚云将张小兰带回了家中。
家里面。
张胜利等了很久。
张老爷子和他的同事们也纷纷返回。
只不过张老爷子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到儿子备好饭,忙得前仰后合,激动得不得了,认为他已功成名就。
甚至感到升迁可望。
楚云两人刚进家门,张胜利便迎上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但却没有人理睬。
不要说楚云了。
是向来性情随和的张小兰不理不睬,直冷眼旁观。
张胜利有些过分。
竟将张小兰卖掉,张小兰又怎能理他呢?
这样的人畜生也比不上,咋做兄弟呢?
“为什么不快呢?”
“和大领导的会面会不会很顺利?”
“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我已把饭做得很好。”
尽管热脸贴着冷屁股,然而张胜利还是殷勤地接待了我们。
张老爷子听了有些暗示,张口就说:“赢了就不跟大领导走了?”
他总觉得张胜利是见到大领导的。
只有遇到大的领导才能提升自己嘛。
“我?,当然我见过大领导。但是毕竟那是别人楚云主场。我只看了一小会儿。”
张胜利发话了。
他也没撒谎,的确是小见卓识。
此后,由蒋文硬轰。
“看过吗?”
张老爷子微笑着说:“见仁见智。”
只要是自己的事都充满希望。
“我们上!”
张小兰开了口。
不愿意再和张胜利呆上一分钟。
“上去做什么?”
张老爷子开口,道:“你弟弟做的那么多饭都没有吃一点点不也是浪费吗?”
“再说了,等你哥哥飞黄腾达了,可能也就没机会吃了。”
“他的飞黄腾达与我何干?我还没有吃过他做的饭。”
张小兰难得地大发脾气说:“他走过了自己的阳关道我走过了独木桥。”
说完。
要上楼了。
张老气鼓鼓地吹胡子瞪眼了,真想不到,他女儿性情这么大。
这种情况却从未发生过。
“小茹也不可以这样讲。”
楚云开口了,道:“既然张胜利已经准备好食物,我们就不能让它失望。”
“您的意思是什么?”
张小兰皱眉,看向楚云。
有些不懂楚云的话。
难不成楚云原谅了张胜利?
如何做到呢?
看在小赫尔受伤的份上,不要说楚云了,是张小兰等一奶同胞了,没有办法宽恕当下宽恕张胜利。
“听着,先坐起来。”
楚云拍拍张小兰的手背说:“且看他如何评价!”
张小兰双眉紧皱,虽不解楚云用意,但仍顺从地同意。
她没有条件地选择了信任楚云。
楚云请她坐下,尽管内心有着万般的不舍,但是,却依然抱着自己的儿女们坐下。
“听楚云说,大家坐吧,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了。”
张胜利喜气洋洋地招呼着众人入座。
他认为楚云是在原谅他。
只要楚云宽恕他,他便有机会借助楚云的力量,与大领导取得联系,使他翻云覆雨。
是的。
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张胜利还是心有所向,想趁楚云的机会,联系大领导。
“今天我们全家辛苦地坐在一起了,作为大儿子的我,提杯首先祝贺父亲。”
张胜利端起酒杯。
听了这话,张老爷子高兴地开了花,说:“恭喜我吗?祝贺我什么?”
“工作中自然也有问题了。”
张胜利一针见血。
“工作中的事有哪些?您说说吧。”
张老爷子开心得胡子乱颤着说:“我听究竟好吗。”
他这下可乐坏了。
感觉儿子把事做得很好,他多年来一直想转正的愿望,就要实现。
“祝贺父亲提前退休。”
张胜利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安度晚年,夕阳无限好。”
“哈哈!嗯!太棒了!”
张老爷子笑着说:“好吧?您刚刚在说些什么?”
半笑半醒之后,他忽然发现这不是很正确的做法。
“如何解释呢?”
“如何退休?”
“是谁他妈说我退休的?”
张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目前身体很好,肯定不会退休。
须知,如今退休了却内退了,和几年后退休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待遇差别很大。
一天上下。
“你是会退休的。”
张胜利面色难看地尴尬地说:“板上钉钉。”
“放屁。”
张老爷子的耳光。
打得张胜利两眼冒金、脑瓜子嗡嗡作响。
“实在是大领导的话,感觉你们内退了,还挺妥当。”
张胜利哭了。
“大领导呢?大领导怎么会这么说呢?”
张老爷子急得眼冒金星。
张胜利表示即便是这样,如果大领导这样说的话,问题也会比较严重。
“不就是为了帮忙改正职嘛?”
“你不就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去找大领导来帮我处理这事儿么?”
张老爷子大发雷霆。
转正职这事儿,然而老爷子却心病缠身,始终是个疙瘩。
岂料张胜利非但没做成反而使其隐退。
“我到大领导那里不假,还提起你的事,然而别人的大领导并不同意,倒是认为内退更好。”
“要知道别人家的大领导讲话一言九鼎的,不能随便说,当然也就成了定局。”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打电话告诉你内退情况了。”
张胜利解释道。
“大领导凭什么这样讲?你说过傻话吗?搞得大领导不爽?”
张老的儿子。
他仍然不服气。
对张胜利的言论不服气,对大领导的内退更是不以为然。
自己没出错。
这么残酷的内退算是什么?
“你放的屁一定是自己的傻话否则大领导就不能这么说。”
张老爷子站了出来,准备再次抽张胜利。
张胜利惊恐地一再回避。
或者张母疼儿子,拉着张老爷子说:“说不上来的大领导只讲玩玩,为什么要发火?”
这样的时候,只会让张老爷子感到宽慰,而不会让事情扩大范围。
“再说了,单位也没有通知你,我看这种事就是捕风捉影而已。”
此话一出,张老爷子才静下心来,不像是这么气愤。
可是,忽然家中电话响起来。
张母最亲近的时候接过手机。
“没错,这就是张家。”
“您怎么说呢?”
“没弄错吗?”
“好了,拜拜。”
电话挂了。
张母神情凝滞,手机滑过她的手,也毫无觉察。
就连,摇摇欲坠的身子,屁股躺在沙发上的样子,依然是表情呆滞、一声不吭。
“怎么回事?”
张老爷子也感觉到了异样,他说:“是谁在打电话?”
张母没有回答和说话。
“究竟是什么人?你笨不笨?”
张老爷子急躁了。
“就是你所在单位。”
张母最后答道:“告知您最快处理内退事宜。”
“您怎么说呢?”
张老爷子盯着他生气地说:“你扯淡吧。”
他一万个不相信。
立即拿起了手机,准备拨回单位当面询问个明白。
“不要问。”
“有人说,那就是大领导,没人能改。”
“寻找任何人都无济于事。”
张母叹了口气。
人在电话里,早就说的明明白白。
不要寻找,不要打听。
一切都是徒劳。
大领导个个一声令下。
或者是死命令。
“怎么回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老爷子重重地将手机掉到地上咆哮起来。
他也很自然地明白,打不过电话,这不过是自取其侮罢了。
“爸爸,认命!”
“你那么老了,退休并非坏事。”
“各种花、草、夕阳无限好都不太舒服。”
张胜利借机开了口。
原来老爷子没说什么就上了耳光。
“你把事情讲清楚了吗?”
张老爷子怒道:“如果不说明白的话,今天就不能放过你们了。”
“也不知咋的。”
张胜利当然拒绝了,他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办法。”
张老爷子生气地说:“快来说吧。”
他非常气愤。
但张胜利又怎能讲真话呢?
杀了他就不能说真话。
见他没说话,张老爷子望着楚云说:“还见到大领导吗?您该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也不是很明白。”
这句话是真的。
“他和我并不是共同会见过的大领导。”
这话也很真实。
“不在一起了吗?”
张老爷子更是充满好奇。
“怎么了?你俩怎么不在一起?”
这话有些说不上来。
不在一起的张胜利还有资格和别人家的大领导见面吗?
“情况相当复杂。”
楚云不详细说了。
张胜利和李大少狼狈为奸的事,楚云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
还有,想对张老爷子说,请他仔细瞧瞧,宝贝儿子到底是谁。
但一定会在事情解决后。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穿越1988成为废柴赘婿更新,第114章 停于红灯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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