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弄好后出了厨房。
孟羽在外面撕了包零食吃着，“苒苒，今晚我要在你这，不回去了。”
傅苒：“可以啊。”
江源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他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看到纪丞修了。
他开了车去了公司。
...
“纪总，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就可以住进去。”
纪丞修刚洗完澡出来，“嗯”了声。
唐辛把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对了，纪总，这是昨天晚上江总放在门口的东西。”
纪丞修把头上的毛巾搁在脖子上，然后伸手去拿盒子。
打开后，是一祖母绿和钻石制成的项链，还有一枚戒指。
他静静地看了会儿，可以想象出来她戴着的样子，然后又把戒指拿了出来，对着自己的手指套了上去。
他自我欣赏了会儿，然后把戒指摘下，小心地放进盒子里，和项链搭在一起。
唐辛继续道：“纪总，你把这东西送给了傅小姐，不知道清凌小姐那边会不会有影响。”
纪丞修：“她与我无关，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我想清家那边不会这么儿戏。”
清家要是真因为这取消合作，那不合作也罢。
纪家还没到需要商业联姻来稳固公司的地位。
再说现在，没有人能逼他做什么不愿意的事。
只要他不想，便可以不做。
“纪总，清凌小姐背后的资本不简单。”
纪丞修：“我知道，没事，清家的底细我基本清楚，他们不会蠢到因为一个女人和纪家作对的地步。”
唐辛继续说着事情：“纪总，程家那边想要约你见面。”
“程家，程揭？”
“是的。”
“他想起来了？”
“应该是程家调查出来的。”
纪丞修轻扯了唇：“那就见见吧。”
“好，那我看下时间那排。”
“嗯。”
纪丞修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头微仰着，看着前方。
程家，程揭。
他轻蔑一笑。做错事了就得付出代价，无论是哪一家。
...
睡前，孟羽和傅苒躺在一张床上，头顶的灯安静地亮着。
孟羽看着天花板张了张嘴：“苒苒，你现在怎么想的，你还喜欢他吗？”
傅苒安静了几秒，说了一句：“不知道。”
孟羽：“不知道就是喜欢吧。”
傅苒：“我也弄不清楚，我怎么想的，已经四年了，他不一样了，我也不一样了，难回到以前，感觉也变了，或许...不喜欢了吧。”
孟羽安静地听着。
夜晚最安静，也是情绪最集中，最易于思考人生的时候。
傅苒躺在柔软的床上，手指捏了捏被子里的绒毛，垂下了眼眸。
她不清楚。
“苒苒，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
傅苒：“出了点事。”
曾经那么痛苦、无力抗拒的事也不过变成了一句出了点事。
轻描淡写地就过了。
孟羽：“那件事挺严重的吧？”
傅苒抿了下唇，“嗯。”
孟羽至今为止不知道是什么事。
傅苒瞒的真的很好。
她只记得自己那一年，很难见到傅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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