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水朝李淑兰泼去。
“竟然朝老娘泼水,看我不打死你!”李淑兰跳起来了,跑过来要打白玉兰。
乡下有讲究,不能朝着人泼水,据说很晦气。
“你敢!”林虎朝李淑兰冷喝一声,“敢动我媳妇一根毫毛,我拔了你儿子的狗毛!”
李淑兰立马怂了。
白玉兰这才淡淡地说:“李淑兰,你朝我男人吐吐沫的仇我还没报呢,泼你一点水咋了?”
乡下同样有讲究,不能朝人吐吐沫,据说被人吐了,就会死。
这个,李淑兰不会不知道。
可见李淑兰有多恶毒。
乡下人对向他人吐吐沫的女人,一个字,就是打。
甚至还有闹出人命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农村女人再不讲理,再糊涂,也不会轻易朝人吐吐沫。
李淑兰自以为没人敢打死她,别说打死她了,根本没人敢动手打她,为啥?还不是因为她说她有个当律师的兄弟。
她逢人就说她兄弟有多厉害,不管啥事,不管啥人,若是敢惹她,只要她跟她兄弟说一声,保准让那人又赔钱又坐大牢。
但凡跟人闹纠纷的时候,李淑兰特别嚣张,动不动就向人吐吐沫。
因为高庄人人都怕她这个,所以高庄人人都被她讹诈。
今天,这招不灵了,她首先挨了林虎的两个大嘴巴,现在腮帮子还肿着呢。
此刻,又被白玉兰泼水,她自认为吃了大亏,脸色难看得就像铁锅底,恨不得把白玉兰撕碎吃了。
事实上,被人吐,被人泼水,没啥的。
比如,傣族泼水节,被泼的水越多还表示越吉利;
被人吐,恐怕遭殃的是吐人的那个,因为风水学上讲,口水代表财运,吐人的是把财运吐给了别人啊。
白玉兰冷冷地看着李淑兰:“你以为就你长了一张嘴会吐人啊?别人没嘴啊?你再坏,我把玉岩和玉田,一人一口,看你咋办!还治不了你了!”
听了白玉兰这话,李淑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俩儿子可是她在二房面前炫耀的资本,若是被白玉兰一口一个吐死了,那可不全完了?
“玉兰,别啊,我再也不吐人了。”李淑兰几乎是哭了。
她以前咋没想到别人也长着一张嘴啊,好像全天下,就只有她有嘴巴似的。
今天对李淑兰来说,是个黑色的日子。
但对王冬梅来说,真正的黄道吉日。
李淑兰受了教训,王冬梅心中别提多爽快了。
受三房欺负了这些年,今天算是扬眉吐气了。
凡事,破坏起来容易,再造起来难。
把一切都按照林虎说的收拾好之后,李淑兰已经累得灰头土脸,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拽着白玉岩的胳膊,在围墙外检查了一翻,墙垒得平整,地上的土坷垃也收拾干净了,林虎这才放开了白玉岩:“回去吧,以后别听你那糊涂娘的了,不然,你死了都不知咋死了!”
听见林虎说“死”这么晦气的字,李淑兰原本要说话的,却只是翻了翻眼皮,有气无力地对白玉岩说:“回家。”
“慢着!”林虎冷沉沉地开口。
李淑兰脊背一僵:“还有啥事啊?”
“从现在开始,不管我的岳父还是岳母,或者岳母家的羊,少一根毛,我都找你们。”林虎虽然说得平淡,但语气里却有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凌厉。
他天生就是那种不怒自威的相貌。
李淑兰还没说话,白玉岩就连连点头:“姐夫,我们不会再来打搅二婶的。若二婶不嫌弃,我们会帮二婶干活的。”
这熊孩子,平时被他妈惯坏了,今天被林虎一顿收拾,倒是懂规矩,知道叫姐夫了。
啥?叫林虎“姐夫”?还说不打扰老二家了?还说以后要帮老二家干活?我这是给老二家把儿子生出来了?
李淑兰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你稀罕姐夫啊?你给白孝廉家干啥活呢?我才是你亲妈!”李淑兰恼怒地骂儿子。
“我宁可不认你,也认我这个姐夫,都说我姐夫是庄子上最厉害的男人,果然是!”白玉岩竟然崇拜起林虎了。
李淑兰气得哆嗦,想要揍儿子一顿,却没力气,只得喊白玉田:“玉田,回家!”
“姐夫,再见,姐姐再见!二叔二婶再见!”白玉岩难得有礼貌地告别。
围墙垒好了,王冬梅紧张了一天的神经也放松下来:“林虎,到屋里休息,我去做饭。”
“不了,妈,我们回去吃,还要喂狗喂鸽子烧炕呢,回去迟了,炕不容易烧热,玉兰怕冷。”林虎说。
正说着话,耳边传来了羊群回来的声音。
赶着羊进了羊圈,白孝廉在自家围墙外转了一圈:“咦,这墙咋好像不大一样了。”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八零嫁糙汉:回到逃婚前一夜更新,第61章 敢动我媳妇一根毫毛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