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颊发热,身体都不受控制的烫起来。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后背,他的身体贴上来,男性较高的体温透过两层衣衫,清晰的传递给我。

  我的心瞬间跟撒了欢的小马驹一样,马蹄子狂奔到停不下来。

  我被他公主抱过两次,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今晚我是怎么了?

  不想被他发现我的异样,我小心翼翼的深吸口气,调整心情,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到他画的黄符上。

  我的心刚刚安稳下来一些,就突然听到他在我耳旁低语,“专心点。”

  低沉的嗓音与他说话时吐出的温热气息一同钻进我的耳中,热热的,痒痒的。这股痒一直蔓延到了我的心里,我甚至听到了我心里的小马驹兴奋的发出了一声嘶鸣,然后就狂奔而去。

  我的心就再也不受我的控制了。

  我微微侧头,眼角余光就扫到他的侧脸。

  他低头看着桌面,头顶的灯光打下来,我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神情专注,黑眸半垂,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微微的遮住他的眸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绝色。

  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朔白眸色微顿下,接着就侧过头来看我。

  我的视线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交,我也终于看到了他的正脸。

  漂亮的黑眸下是高挺的鼻,再下方是湿润的薄唇,他唇色很淡,是像桃花一样的粉白,唇瓣湿润泛着光泽,如桃花上点缀露珠,娇嫩,同时又勾得人想要品尝一下,他的唇是否也如桃花一般芬芳美味。

  我有些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

  “你到底学不学?”他低头看我,黑眸泛着冷光。

  我瞬间清醒过来,心里慌得一逼,我刚才在想什么?我竟然想亲他?我脑子没出问题吧?

  心里在夺命三问,我脸上还在故作镇定,我抬手捋了下额角碎发,“神仙爷爷,我当然学了,您教我,是我的福气。就是我没有这方面的基础,学的可能比较慢,您多担待。”

  朔白松开我,后退一步,“让你立马学会画符,的确有些难为你。有一个较为简单的办法,只需要叫我的名字,我就可以感知到你有危险,要不要……”

  “要!”不等朔白说完,我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我转身看向朔白,一脸真诚的恳求,“求神仙爷爷教我这个法子。”

  “开堂口。”朔白道,“你现在只是供奉我,并不是我的出马弟子,等你正式成为我的弟子,我便会与你心意相通,你不用再摔我的牌位,也能把我请来。”

  果然,他故意折腾我,是在报复我之前摔他的牌位。

  我一边吐槽他的小气,一边被他那句心意相通撩的心脏狂跳。

  他分明在很正常的说话,我怎么就总有一种他在故意勾着我的感觉?今晚的我真的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我不敢再单独跟他待在一起,赶忙点头,说愿意开堂口,愿意当他的出马弟子。

  听到我的回答,朔白唇角微不可察的轻勾下。

  他的笑容很淡,可就因为这一点点的笑意,他的面容都变得柔和下来,黑眸中似是有烟花绽开,美的让人心悸。

  我盯着朔白,一时看呆了。

  “唐宁!”林小秋的喊声突然传来。

  我吓了一跳,回神,回头看向她。

  林小秋洗完澡,换上了我的睡衣,湿漉漉的头上顶着一块白毛巾。她一双杏仁眼瞪圆了,圆溜溜的盯着我。

  “你在干嘛!”她走过来。

  我刚要回她,我在跟神仙爷爷说话,可一回头就发现朔白不见了,估计是回牌位里了。

  “我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亲上去了?”林小秋看着我,恨铁不成钢的道,“我承认蛇妖长得不错,毕竟是妖怪,化成人形当然要挑一副好皮囊了,小宁,你可不能被他的样子所迷惑,他是妖怪,人妖殊途,跟他在一起,你会被吸干阳气,死很惨的。”

  我无语,“我没有要亲他,还有林小秋,他不是妖怪,他是保家仙,你别这么说神仙爷爷。”

  牌位就在旁边摆着,在这说朔白坏话,跟当着他的面说有啥区别?我不想林小秋惹到朔白,给她招来麻烦。

  可林小秋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不敢置信的盯着我,“小宁,这才几天,你就从害怕他变成帮他说话了。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心尖猛跳一下,脱口而出,“林小秋,你别胡说,他是蛇妖,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妖怪!”

  咣当!

  突然一声响传来。

  我循声看过去,是朔白的牌位扣倒在了桌子上。

  他不会是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我顿时感到一阵心虚,还有些慌乱,可转念一想,我又没有撒谎,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和林小秋躺下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好在今天是周日,不用上学,我俩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睁开眼,看到朔白的牌位还在桌子上扣着,那种想要解释的心虚感就又再次升了起来,不过冷静下来,我又不知道我该解释什么。难道要对朔白说,昨晚我说的不是真心话?那我的真心话是什么,总不能是我喜欢他吧?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想不通的问题就抛脑后去,从不钻牛角尖。于是我很快就不纠结了,下地,把牌位扶起来,给牌位上了香磕了头,然后就跟林小秋玩去了。

  我把刘二柱给的红包跟林小秋平分。吃过晚饭,林小秋回道观,我把我的那部分钱给了我爷。刘二柱很大方,包了6666。

  我爷接过钱,小心的收好,对我说,“以后这个钱,给你上交大学学费。”

  我知道家里的条件,我爸当年是挣了一些钱,可六年过去,我奶的身体又不好,一直在吃药,中间还住了几次院,家里的积蓄早花的差不多了。我爷和我奶老了,都下不了地,家里的地没人种,就包了出去。那几亩地的租金,是我家一年唯一的收入来源。

  以前我努力学习,是为了考一个好大学,大学毕业后能找到好工作,挣钱多一点,让我爷和我奶过上好日子。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的路似乎不止上大学这一条。

  但这话,我没敢跟我爷说,在老人的心里,读书考大学才是最有出息的一条路。

  回到房间,我发现朔白的牌位又倒了。

  我感到一阵无语,他这是在跟我生气?

  我把牌位扶起来,对着牌位道,“神仙爷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供奉您的。”

  话落,就听啪嗒一声,牌位又倒了。

  我一脑袋问号,说供奉他,难道还不对吗?这只小心眼的蛇妖,他到底想听什么!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蛇嫁,我天生吃阴饭!唐宁更新,018仙女娘娘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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