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正是时严一行人,一大早,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离开庄子。
许清明骑着马,行在马车前头,头戴斗笠,脸上戴着口罩,外头还罩着半截面具。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路江湖杀手。
后面的亲卫们也是相同打扮。
一路行至平秧县外已经临近傍晚,天空被晚霞晕染成一层红,晃的人脸也都红扑扑的。
县城门口空无一人,城门大开,自从他们下午进入柳州地界后,路上就几乎没有碰到过行人,当时只以为是因为疫病原因,大家都闭门不出,可如今看到城门口这样的情形,只怕并非如此。
许清明皱起眉头,一抬手,所有人都停下来,等他下一步动作。
马车内的时严探出头:“怎么了?”
"不太对劲,我带人去看看,你留在车里,不要出来。"
许清明说完这句话后,时严的眉毛也紧锁在一块儿,只能叮嘱他:"阿明,你小心些。"
许清明点头应下,随即下了马,带领十名亲卫向县城走去。
剩下的留下护车护人。
城内静悄悄的,街道两侧的铺子大多都是大门紧闭。
一名亲卫上前敲门,屋内也没有任何动静。
许清明走到一间开着门的酒楼前,这本应该是城内最热闹的地方,可此刻却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许清明皱着眉头,大跨步的走进去。
靠近大门口的是一张方桌,桌子上摆放着四碟小菜,两壶茶水,茶水已经凉透,菜肴也散发着馊味。
"人呢?"亲卫们面面相觑。
许清明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一下,一层薄灰立在指腹。
亲卫们有的走到二楼的窗户旁,有的跑去后院,有的又去了街道上其他几家铺子查看,随后回禀道:"家主,四周都没有人。"
许清明沉默片刻,突然走出酒楼。
亲卫们紧跟其后。
“去县衙。”
......
县衙门前,大门紧闭。
空气中飘荡着奇怪的味道。
“过去两个人,翻墙进去开门。”许清明沉着脸吩咐一声。
亲卫们应诺。
一个蹲在下面当底座,另一个助跑借着力一跃,双手紧紧扒住墙头,手臂一撑就翻进去了。
大门从里面被打开,许清明眼眸微眯,率先踏入。
衙门口的登闻鼓被挖了一个破洞丢在里面,衙差的水火棍也被丢在地上,大堂案翻倒在一旁,整个大堂凌乱不堪。
许清明目光扫视,眉头拧的更紧了。
"分头去查看。"他命令一声。
亲卫们立刻分散开来,寻找各处可疑之处。
县衙前头是升堂的大堂,左边穿过长廊,直达县令家的后院。
右边进去是县丞和主簿的办公屋子,再往后穿过一个门,便是牢房。
“家主,县丞和主簿屋内没有发现。”
“内宅的门是敞开的。”
“后院的贵重物件都不见了。”
许清明点点头,只剩下牢房一个地方没查看了,他带着亲兵往牢房方向走去。
越靠近那边,奇怪的味道越浓郁。
走进大牢,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腐烂和血腥味,隔着口罩和面具都让人忍不住的干呕。
许清明被熏得的后退一步:“把门打开,赶紧散散味。”
亲卫们立马照做,一个个上过战场的汉子,泪眼婆娑,不停的眨着眼。
太辣了!
"里面有人!"一名亲卫低喊一声。
许清明一惊,立刻冲进去,身后亲兵紧随而上。
县衙的大牢不算太大,可如今却密密麻麻的关押着无数人。
一个个神情麻木,双眼呆滞,嘴角还挂着污渍。
许清明仔细观察这些人,有些皮肤溃烂,很像时严形容的疫病症状,有些脸颊发紫,应该是被憋闷而亡。
“有没有人可以回话?”许清明高声询问。
离他两米远的那间牢房里有个男人,对方浑浊的双眼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
“你是来救我们的吗?”这时一声弱弱的童声响起。
许清明看过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贴着墙根站立着,他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一条裤腿已经裂开,露出瘦骨嶙峋的脚腕。
孩子的皮肤呈现暗黄色,双眼布满血丝,脸上也长了一些脓包,他身前是一高壮男人,紧紧的护着他,小孩这才在夹缝中活下来。
他看着许清明,声音沙哑而又虚弱:"求求你,救我们出去,给我可以把我的压祟钱都给你,求求你。"孩子拉着身前男人的衣服,努力的探着头。
其他人也好像突然回过神,全都死死盯着许清明:"你救救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你救救我,我给你银票,给你钱,我的铺子都可以给你......"
许清明挥手打断众人的哭诉:"我现在只需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们又为何被关在这里面,回答完我的问题,我自然会放你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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