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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咋了?!”
好友忙不迭的拽着胖子,免得他晕头过度厥了过去。
“不、不可能的!”
谁知胖子一把甩开好友,捂着脑袋自言自语。
“盈盈自小长相出众,在伯父伯母的疼爱下教导有佳,才华横溢,她身边可有不少大家公子都为之钦慕。”
“怎么……她怎么能会瞧得上我?”
“不、我不信!”
“噗!”
好友听着他念叨,直接噗嗤笑出了声。
“刘兄啊刘兄,我说你怎得非要拉我来京城参加什么拍卖会,原来是为了躲盈盈姑娘?”
自己说漏了馅儿,胖子憋着嘴闷头不语。
他的确是被突然上门说亲的人给吓到了,更多的也是因为在盈盈面前自惭形秽导致的落荒而逃。
“盈盈姑娘是什么脾性的人物,你与她从小一处长大难道还不清楚?”
好友见胖子还在龟缩,有些气愤的骂道。
“且不论她为人正直开朗的性格绝不会拿终生大事与你逗趣,一个正值婚龄的姑娘主动托人去你家说亲,你竟当她是开玩笑?!”
“刘兄,你如此逃避就不怕伤了盈盈姑娘的心吗?!”
“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都不想想留在家中的盈盈姑娘要承受多少流言蜚语?!”
一番痛斥让胖子瞬间醒悟,他猛地站起身抹着鼻涕眼泪朝着楼下跑去。
刚跑了两步,又折回来拽着好友一同回去。
好友此时也终于露出了个笑脸,自己这个兄弟还不算一笨到底。
成全了一幢姻缘,小丫头并没有转回去自己的座位,而是朝着南宫震兄弟俩的方向走去。
萧若风一开始以为她只是乐善好施,顺手帮那被揍的胖子,没想到小丫头竟去了那处,整个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南宫家族的人大多武艺高超,不是萧若风一介商流可以抗衡的。
此时樊叶也还未出现,男人压住情绪观察着南宫兄弟。
南宫震二人自然是注意到苏青甜和胖子的对话,虽只有寥寥几句不甚清晰的言语,但心中也对这件事大致有数。
或是因为家族诅咒使得不少子嗣都无法顺利长大,面对孩童时,向来威严的南宫震竟露出了一丝祥和的面色。
尤其是小丫头笨笨跳跳的朝着自己来,脑袋上的小揪揪跟着晃呀晃,实在是晃的他非常喜爱。
“这个给你。”
也不问礼也没个说法,小丫头直接从衣袖里拿出一颗丹药,放在南宫震面前的桌上。
“那白凝花虽能解万毒,但自带寒凉之性,对于南宫时身上的葵虫毒素是无效的。”
简短的一句话,让两位老者瞬间端坐,目光这透着嗜血杀人的狠劲儿。
好似下一刻,就要出手掐断苏青甜细嫩的脖颈。
南宫时身上的毒素的南宫家的秘密,她是如何得知的?!xündüxs.ċöm
小丫头一点不惧,朝着丹药的方向努努嘴。
“这药专治葵虫的毒,信与不信,两位自己决定。”
说完,不等南宫震开口询问,苏青甜扭头就走。
一路小跑回到萧若风身边,端起三舅舅给她盛好的银耳羹喝了起来。
小丫头归位,萧若风的心也跟着落下。
那头犹豫片刻的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收起桌上的丹药,起身规规矩矩的朝着苏青甜的方向作揖后离开了客栈。
二楼大堂一下就这样空了下来,只剩下萧若风和苏青甜二人。
“现在还未到与苏家硬碰硬的时候。”
虽不知苏青甜如何打算,但萧若风更担心的是她的安危,自己能力有限,此次出门并未带任何帮手,不由得低声劝慰。
“待我们羽翼未丰之前,谨慎些。”
抓住猪蹄啃的苏青甜乖巧的点点头,只是心中另一番打算是萧若风决计瞧不见的。
紫音阁,后院。
管事领着樊叶一路来到了其中一间院落,只见院内亭台落错别致有佳,各处燃着灯笼将院子映的通亮。
院内正宅大门紧闭,管事示意樊叶等候片刻,自己上前恭敬的敲了敲。
“主子,人已经带来了。”
屋里应了一声,管事才轻柔地推开了房门,侧身让开给樊叶比了个请的收拾。
刚来到门前,管事看向樊叶的眼神中忽然透出一丝严厉的警告。
他低声快速说道,“公子还需审时度势,若不小心得罪了,怕是走不出这紫音阁的。”
对于这种威胁樊叶压根不打算立刻,睨了管事一眼便进入了房内。
这些个小狗腿,觉得自己巴结了个了不得的主子,所有人就都要同他们一般点头哈腰的应承。
真真难看。
绕过一扇九尺宽红木镶嵌着贝壳花卉的四条屏,里屋内乌木茶桌旁正坐着一名长相俊逸的男人,头都不抬的品着茶。
樊叶抬眼扫了一番。
男子身着白色蟒袍,腰间一副镶满绿松石的皮革腰带,脚上绣满金丝银线的皂靴顶端,各自镶嵌了一个硕大的珍珠。
墨发束冠,到同他一身华贵的打扮有些肃穆,显得男子既眼里又不失贵气儒雅。
他身后满墙的木质格栏中,各色珍奇异宝数不胜数。
格外明确地彰显着男子雄厚的实力。
此人便是墨国的晋王殿下,顾辰焕。
听到樊叶的脚步,顾辰焕抬手客气的给对面的空杯内添茶。
“这位公子,请。”
客气的指向空位,顾辰焕勾起一个笑,“刚沏好的大红袍,不知合不合公子的胃口。”
特意退去头冠,为的就是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面对樊叶这个深不见底壕无人性的钱袋子,他可不想就这样放过。
自然是用诱饵勾着,一点点往外吐钱才最好。
樊叶客气抱拳,撩开衣袍坦然落座。
“在下时间有限,想必你的时间也甚宝贵,我们之间就比不拐弯抹角虚言客套,开门见山吧!”
毫不客气的说完,樊叶看向顾辰焕,“说吧,见我所为何事?”
顾辰焕有些意外与樊叶的直接,但心中并未生出半分不喜,反而是多了一丝激动。
这类性子的人看似固执己见,可一旦被说动后下的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