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在日常的时候你也可以通过研究他们的不稳定找寻稳定的方法。实际上他们的提升方式不能算完全的失衡,如果从生育的角度说,他们的身体倒是比修士的更稳定。你瞧瞧花海骁有几个孩子,其最小的孩子又是出生于花海骁什么等级的时候,甚至花海骁现在依然有生出孩子的几率。”
大师兄:“虽然修士等级与他们的等级不能完全等同,但花海骁的武力值毫无疑问不低于化神级,如果他与裴骥长老打,胜负难料。可花海骁只要想,至今便依然可以生出孩子,他只是因为孩子已经够多、懒得继续养所以才不生的,而裴骥长老是即使想生也……应该生不出来。”
大师兄:“还有与你一起进艳阳秘境的花梦染、乐青衣等人,个个都至少是元婴级的战斗力,但在生育方面,只要没有相关伤病,他们是不存在生不出孩子的问题的。”
大师兄:“艳阳秘境现在被笃定了因能量失衡而无法有后代的人只有一个曾子垣,曾子垣是生命进入了确定无疑的倒计时阶段,他的情况绝不是艳阳秘境能力者的常规状况,也不是繁花秘境的常规。”
我:“他们看起来失衡,但却坚守了人类的属性不动摇;修士看起来平稳,却因过度接纳了异种能量而逐渐变为非人?甚至修士像是无法精确定义的怪物?”
大师兄:“当你说修士是怪物、非人时,你心里会非常排斥、迫切渴望否定这个结论吗?”
我:“不,我只是想理性地探讨下去。”
大师兄:“当有人说你是器物而非人类的时候,你会因为觉得受到了冒犯而勃然大怒吗?”
我:“我承认我确实有是炼制品的几率。”
大师兄:“我们管这种淡定接受叫包容,而多数世界的人类或者处于当地食物链顶级的生物称这为堕落。”
我:“明明诞生于在自然选择中成为食物链顶端的种族,可却去不断学习低端生物甚至非生物的特色,放弃了自己作为顶级生物的骄傲,与自然选择的完美逻辑对抗,试图去建立自己的优化方案。好像是挺有病的。”
我:“可是,天赐的东西,谁知道什么时候老天就收回去了呢?自己创造的世界自己在其中才是至高的掌控者。在别人定义中成为好命者有什么意义?要自己给自己创造好命。”
☆、07953-试图培养习惯
大师兄:“于是,你准备继续教唆艳阳秘境的追星族们推翻娱乐圈?”xündüxs.ċöm
我:“我只是希望他们审美好一点。追星不是错,追垃圾就太倒胃口了。粉颜可以,粉特效也可以,但粉被特效调出来的颜还宣称粉的是自然,就太可悲了吧?追逐自己喜欢的东西、为自己喜欢的东西花钱很合理,但被洗脑地弄错自己喜欢的内容,让自己的钱落到自己实际上讨厌的项目里,太糟了。”
我:“我在主世界赚了粉黑中立那么多钱,我敢保证他们花的每一笔都清醒明白。要么是因为看我的脸看得高兴了而打赏,要么是因为我的炼制品合他们的心意而买实物,要么是惹到了我的雷点而赔款,过十年二十年他们回忆自己在我身上花的钱,可能会叹一句‘太年轻、太冲动’,但绝不会说受了我的欺骗,绝不会犯恶心。”
我:“艳阳秘境娱乐圈现在干的是诈骗的活。仿绣图骗人还能拿出些精彩玩意,被揭穿了也承认得痛快。艳阳秘境娱乐圈呢?死不认账、无限洗白、自己做着蠢事还把全世界当傻子,我看着真的很难受。我讨厌又蠢又坏的家伙。”
大师兄:“但你现在折腾的是粉圈,不是培养出粉圈以搜刮钱的那些兼具了蠢与坏的家伙。”
我:“没有了脑残粉,那些蠢坏的技巧就使不上力。我并不需要让脑残粉清醒,我只需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如果脑残粉们天天忙着与我掐,就很难再挤出时间去各处控评、刷榜,蠢坏们便只能靠水军,我再把水军一一曝光,就可以不断破坏蠢坏们的计划。”
我:“等追星群体学会了分辨水军、打压水军的方法,以后即使后我离开了他们也能自行实施脱水,便可以逼出一部分收敛。而如果部分粉在与我吵架的时候习惯了说话放肆,也习惯了我的颜值水平,那么他们便很难再回到‘有关哥哥的每一句话都要谨慎,不能伤到哥哥,不能给黑留下把柄’的状态,他们会觉得那太压抑了。关键是,对比一下那些哥哥与我的颜值,他们会觉得他们的辛苦压抑不值。”
☆、07954-没有根本矛盾
大师兄:“但他们现在对你说话不敢放肆。”
我:“我在努力鼓励他们。我尽可能让他们相信与我吵架时,他们唯一需要遵守的是法律、我唯一可用来攻击他们的是他们自己曾有过的言行。艳阳秘境的能力者都当我疯了,所以能力者不会帮我伤害无能力者,而以能力者在艳阳秘境中惯常的傲慢,他们当然更不可能帮无能力者伤害我。于是我与无能力者们的吵便可以一直只是安全的吵。”
大师兄:“追星的部分人也许能接收到你的鼓励,但他们依然不可能放开了与你吵,因为放开必然会扩大打击面。就像沙专骂你时经常牵连到云霞宗、十大、我、任务处、戒律处甚至指名点姓骂裴骥长老,是由于我们配合你一起纵容沙专的口无遮拦,所以沙专才能越来越肆无忌惮、才能相信口头上的交锋会只停留在口头上。”
大师兄:“可在艳阳秘境,你只有一个人,艳阳秘境的高层不会帮你背书。在那些能力者不帮着你对付无能力者的同时,他们的行为也不会顺你的意思。一个人是不可能改变整个人类社会的,你必须拉拢很多同伴、一起撬动社会上无数的节点,然后才谈得上推翻、重建。”
大师兄:“口头上的交锋伤害一般有限、可控,但同时这种可控也意味着它不可能打破根本的顽疾。”
我:“我的行为连改变粉丝注意力也做不到吗?”
大师兄:“暂时可以改变,但现在的混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之前没料到还能有这么横冲直撞的打法,等他们适应之后,他们必然能想出应对你甚至利用你的方案。”
大师兄:“你利用直播、论坛扩大你的影响力,你让他们封不了你的号,你能轻松将自己的帖子放到热搜位、将你的直播放到首页,你破坏了他们的排位逻辑,但你依然用了‘排位’的概念,也就是你的行为没有彻底脱离他们的规则。只要还与他们原有的规则沾边,他们便总有办法找到利用你的方法。”
大师兄:“你得看到,其实你与利用粉圈赚钱的家伙们之间没有很根本的矛盾。你觉得那些没实在作品的水货流量无趣、只圈得了快钱,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的;你觉得必须是有好作品傍身的实力派才值得粉丝发自内心地崇拜、学习、细水长流地花钱,他们同样是这么觉得的;你觉得以你的条件可以轻松把水货流量身上的大众关注度抢走,他们还是这么认同着。”
☆、07955-也是劝
大师兄:“喏,他们的目的是赚钱,不是捧水货流量。捧水货流量只是赚钱的一种方式,如果这方式行不通,他们便会改用其他方式。同理,水货流量自己,也觉得水货流量这个身份不好听,但为了赚钱而接受了,如果这身份赚不到钱了,他们会比你骂这身份更狠。”
大师兄:“想赚钱从来算不上错误,错误的只是方法。如果一个方法被大众抵制、赚不到钱了,换一个就好。如果草根系的创作者做出了好作品,被大众拿来作为抵制资本圈钱烂作品的依仗,那么资本投钱给那些草根系就好了,并让草根创作者给资本说好话,说‘作品坏不能怪他们,他们只是花钱的,创作者本身才应该对作品负责’。”
大师兄:“接着推几个拿了钱又不负责的创作者祭天,有钱的投资者继续清清白白地投资、赚钱,一切如旧。”
我:“水货流量其实经常被骂得很冤。不是说他们不该被骂,而是他们的行为与他们被骂的程度不匹配。这是一条庞大的利益链,水货流量是利益链里最直面大众的一环,所以他们便受到了大众最多的质疑,但他们其实既不是拿钱最多的,也不是最有决定权的,甚至很多时候,他们更接近傀儡、工具,和被收割的脑残粉一样,都只是资本的血袋罢了。”
大师兄:“是啊,连你想破坏娱乐圈都首先拿他们和他们的粉开刀。一部烂片不是光一个水货流量拍得出来的,从导演到编剧到灯光到摄影……一个都跑不掉,不过基于物以类聚原理,一部片子中只要有一环特别烂,那么其他环节好的几率也很低,于是烂到了一块去,成就了扎扎实实的垃圾。”
我:“导演、编剧、投资商、广告承接公司我全骂过了。”
大师兄:“打击面太广,均分下来显得每一点的力量太薄弱,最后只有与数量庞大的流量粉丝掐时稍微显得有力度一些,可惜这一环的力度是最无用的。毕竟黑也是一种红。你带着你这张脸去掐整容脸,不是反而给他们长脸了吗?娱乐圈这个地方,最大的打击从来都是无视,而不是唾骂。”
我:“其实你还是在劝我收手吧?和乐青衣他们希望的一致。”
大师兄:“就结果来说,确实是一致的。他们觉得你继续下去会导致太多麻烦,我觉得你继续下去你自己得不到收益,都是结束比较好。”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修二代的日常随笔更新,第 1967 章 第1967章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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