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带着女儿吃饭,秦京茹一声痛叫传来,听得秦淮茹猛然一颤,手里的筷子,差点没甩出去。
“妈妈?妈妈?小姨怎么哭了?”
听着太疼太伤心了,叮当一下心疼了,晃着秦淮茹的胳膊:“妈妈?妈妈?你去劝劝好好不好,别让叔父打小姨了。”
“他们没打架,快吃饭吧。”
没办法解释啊,秦淮茹红着脸关上门,暗骂秦京茹这妮子过分,不知道收敛一点嘛。
还有贾正毅这混蛋,房子都快顶塌了,也不怕闪了腰。
“不对妈妈,他们就是在打架。”
听着清脆巴掌声,叮当有点害怕了,跑过来拉着秦淮茹的胳膊:“去拉架吧妈妈,叔父这么用力打,再把小姨打死了,听小姨的声音都变了。”
“你这孩子!”
秦淮茹又羞又无奈,顺手拉起叮当坐下:“他们没打架,你小姨也高兴着呢,不要听了,赶紧吃饭。”
“是嘛?”
见秦淮茹有点生气了,叮当也不敢多嘴了,低着头,扒了着碗里的饭菜。
“妈?你怎么了?”
小吃货槐花吃饱了,擦了擦嘴巴,看向一脸面色通红的秦淮茹:“你是不是生病了?用不用槐花,去把叔父叫来?”
“叫他干嘛?”
秦淮茹幽怨的哼了一声,抬手捂着发烫面颊,喃喃着站起来:“叮当,妈妈有点不舒服,去趟一会儿,吃饱了就带着妹妹在屋里玩,别乱跑,更不许去你小姨屋里。”
“知道了妈。”
有点奇怪,可叮当又什么都不明白,盯着碗里的红烧肉,舔了舔嘴唇,大口的吃起了。
“姐姐?能让槐花吃一口嘛?”
槐花嘴馋了,尽管吃的很饱了。
“你只能咬一小口。”
说着,叮当还不放心,用手掐着一点红烧肉,送到槐花嘴巴。
啊呜一口,叮当哭了。
“坏妹妹,你咬我的手……”
叮当委屈了,捂着两颗牙印的手指,去找秦淮茹告状了。
“妈妈……”
喊了几声,叮当只见被子一动一动的,却不见秦淮茹露头,又委屈的坐回去吃饭了。
不是秦淮茹狠心,现在她这个状态,确实不适合让女儿看到。
都怪贾正毅这混蛋,守寡三年半,一直能心静如水。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黄河之水决堤了,禁不起一点点诱惑。
真是没脸见人……
与此同时。
一路小跑报警的闫埠宽,领着五六个执法者进门了。
损失这么大,无论如何,也要把贼抓出来。
执法者也很专业,来到闫埠宽家里,勘查了一番现场,得出是家贼作案。
房间整洁,没有被翻过痕迹,除了家贼,谁能这么熟悉。
“啊~”
“你没开玩笑吧执法者同志?”
家贼,这怎么可能呢,老伴领着闺女出门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儿媳,也去上班了,家里除了他之外,没别人了呀、
自己偷自己?
除非他吃顶了,或梦游。
“没开玩笑,偷盗你家的贼,是一个很熟悉你家的人,仔细想想,还要立案嘛?”
不管是家贼,还是外贼,只要立了案,就算受害者不追究,也不可能撤销,最多是轻判。
“确定!”
“必须立案……”
不管是谁,敢偷自己,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哪怕是大义灭亲。
闫埠宽发狠了,盯着一众执法者:“同志?跟紧排查嫌疑人,抓住小偷,挽回我的损失吧。”
“抓贼先不急,现在问你几个问题,除了你家人之外,还有谁,熟悉你们家?”
闻言。
闫埠宽瞳孔微微一缩,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棒梗的身影。
这王八蛋是有前科的,没准就是他干的。
不是没准,而是就是这小王八蛋偷的。
闫埠宽明白了,一定是许大茂指示棒梗,把那个笔记本偷走。
结果,棒梗来了一个搂草打兔子,把自己私藏的吃喝喝的,洗劫一空。
这小王八蛋!
“再听我说话嘛?”
“同志?同志……”
“哦哦……再听呢……”
回过神来,闫埠宽咧着嘴嘿嘿一笑:“住在院里的人,都是很多年好邻居,又都不锁门,谁家什么情况,多少会有一些了解……”
闫埠宽开始和稀泥了。
既然确定了小偷是谁,就不用麻烦执法者了。
其实,闫埠宽是怕暴露了笔记本。
执法者一手插,他还怎么靠着笔记本发财。
“这个难度就大了。”
院里人都熟悉,执法者一皱眉头:“同志你放心,既然你立了案,我们就一定追查到底,这样,你把院里的人都叫出来,我们挨家挨户排查。”
“这么麻烦,要不就算了吧?”
闫埠宽小心的陪着笑脸,却见为首执法者横眉瞪过来,连忙解释道:“就都了一些吃的,和我一个记账的本子,如此浪费警力,小题大做了。”
“你的意思是说,不想让我们插手了是嘛?”
为首的执法者笑了,盯着闫埠宽嘴角微微上扬:“你可知道,你这是一种什么行为嘛?”
“什么行为?”
“包庇罪犯的行为!”
为首的执法者冷哼一声,抬手一挥:“把这人扣了,带回所里好好审问,我怀疑他,是在报假案,故意制造恐慌。”
“不……不是这样的……”
闫埠宽慌了,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两名执法者放倒。
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
不同的是,上一次是闫解城报案,抓了他们全家人。
“听我解释啊执法者同志……”
“回去有你说话的机会,带走。”
为首执法者懒得听,大手一挥,让人押着闫埠宽走了。
“这是啥情况?”
见闫埠宽把执法者叫来,一些好热闹的人,跑过来围观。
结果,执法者没抓小偷,却把闫埠宽拷了。
这一幕有点眼熟啊。
“闫埠宽报假案,浪费警力,扰乱治安,现带回去审问,大家伙都让开……”
执法者话音一落,众人一片嘘嘘。
“就说嘛,闫埠宽家不可能有这么多好吃的,还一个笔记本值五六千,我看他是疯了。”
“很有可能,易中海不是疯了嘛,闫埠宽趁老易不在,搞了他婆娘,搞不好是传染上了。”
“真的假的,闫埠宽真把易中海的老婆弄到手了?”
“这还能有假,我家孩子亲眼看到……”
“……”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为首的执法者停下脚步,扭过头来:“你还在院里乱搞女人?”
“没……我没有……”
闫埠宽一下慌了,要因为一个老帮菜,把自己搭进去,那也太冤枉了。
“执法者同志,你们不是抓贼,我想到了,是我们院里的一个孩子,他之前偷过东西……”
“呵呵~”
为首执法者笑了,闫埠宽这时候招供,有点欲盖弥彰了。
“你当我是傻子嘛?”
怒哼一声,为首的执法者,看向那名说闫埠宽乱搞女人的人:“你说的易中海家,住在哪里?”
“就……就后院!左手第二家……”
“刘麻子!你想害死老子嘛?”
执法者去找易中海的老婆,自己还能有好嘛,闫埠宽彻底慌了神。
“我……我乱说的,也不一定的准……”
刘麻子怕执法者,更怕闫埠宽的威胁,就是随口一说,不想惹事的。
“准不准,问了就知道了。”
大手一挥,一帮执法者,押着闫埠宽去易中海家了。
“有人在嘛?”
塔塔一敲门,执法者冲着房间里喊道。
“谁啊?”
刚烧了水,把自己洗干净,马上就有人敲门,不会是闫埠宽那王八蛋,又回来了吧。
想到这儿,一大妈抄起一个剪刀,藏在身后,一点点的移动着脚步,缓缓打开房门。
嘎吱!
房门轻轻打开,一大妈就看到闫埠宽,弓着腰,舔着一张老脸冲自己媚笑。
“你个老不正经的王八蛋,刚走了又来,你是想让我死嘛?”
一大妈真的怒了,大骂着,猛的一下拉开房门,举着剪刀,就往闫埠宽身上刺。
“别!别……”
“啊!”
“住手!”
听到一声惨叫,为首的执法者就知道坏事了。
果不其然,闫埠宽的腹部,正中了一剪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啊~!”
刺出去,一大妈才看到执法者,惊得一声瘫在地上。
“快送我去医院!”
“我要死了……”
疼的嗷嗷叫的闫埠宽,扬着脑袋不停的嘶吼着。
“先送医院。”
出了这样的事,执法者也没想到,挥了挥手,看向瘫在地上一大妈:“你为什么要刺闫埠宽?”
“我……我……”
咋回答?
说以为是闫埠宽又来非礼她,气不过,才出手刺了他一剪刀。
罪名是逃过了,可也没脸活着了。
关键,老易还在精神病关着呢。
“我……我以为是坏人,才……才刺的……”
“刚才你可骂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为首执法者微微一笑,伸手扶起瘫坐在地一大妈:“你不要怕,实话实说就可以,我们会帮你主张正义的。”
“真……真的嘛?”
一大妈又一丝松动了,若真能为自己主持正义,一五一十的,实话说了也无妨。
“当然是真的,快说吧。”
“那好,我就……”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热闹?”
就在一大妈要开口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她,扭头看过去,就见聋老太太,住着拐着笑呵呵走过来。
这个时候,老太太出来了,意思很明显了,有关贾正毅的事,一个字都没不能说。
可要不提贾正毅,老易的委屈白受了?
一大妈不甘心,同时还有一丝犹豫,害怕豁出去一切,也伤不了的贾正毅分毫。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四合院:我有一个禽兽系统更新,第131章 三大爷被一大妈捅了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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