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两人的剧情大概就是陈褚川冷漠的姿态引起了鹿晚的注意,鹿晚本就是闹腾的性格,丝毫不畏惧兵哥哥的威严,作死撩人。
作精撩人这一点对于宁熹来说实属有些困难,剧本上对这些的动作戏其实没有过多的描述,靠的都是演员相互的配合。所以对戏的时候频频卡顿遭到梁导的责骂,恼火无奈之余丢下一句:“好好练习,等会就开拍。”
宁熹低着头,情绪很是低落。
江絮抬起手里的剧本,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难过了,导演就是这样的直脾气。”
宁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说:“我们多练几遍吧,麻烦你了。”
江絮望着她琥珀棕色的双眸,眼神闪过一丝的不自然,长脖上的喉结滚了滚,低沉地说:“我教你吧。”
宁熹不疑有他,点头:“行,要不按着剧本走吧。”
剧本里,鹿晚是坐在桌子上与陈褚川面对面。
宁熹往后退了一步,想坐上身后的桌子上,奈何着桌子跟她作对,高度对她来说实属有些高,宁熹只好踮起脚来够了够,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宁熹深吸了一口气,尝试压下内心的烦躁。
江絮笑了笑,向前走了一大步,双手搭在她的双臂处,微微用力往上一举。忽略掉她的惊呼,俯身靠近她,双手撑在她坐着的两侧,完完全全将人控制在怀中。
宁熹咽了咽喉,定下神打算进入角色。
被江絮打断了,“先别急,我先教你。”
说完,江絮牵起她的手,估计是真的紧张了,牵起的手软绵绵的,又温温热热。
江絮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沉声道:“抓紧我的衣服。”
宁熹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微抖:“好。”于是,宁熹听话的将小手收紧,那是很靠近心脏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衣料,指腹拂过他的胸肌,新长出的短甲用宛若羽毛似的力道勾着他。
宁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江絮也是,呼吸变沉重了许多。
时间不多,江絮没有再留时间给她缓神。
“用力将我拉过来。”
“好。”宁熹真的就用力往身前一拉,力道没控制好,江絮瞬间被她突如其来的的力道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从半米远变成了几乎贴脸。
江絮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鼻尖,温热滚烫,还带着淡淡的松木香,很熟悉的味道。
她肯定是脸红了,宁熹猜想。
“抱…抱歉。”宁熹往后退了退,紧张的说话都有些结巴。
江絮笑了笑,“无事。”也往后退了退,保持了合适的距离。
江絮低头看了眼剧本,“继续。”他手掌覆上宁熹的后脑,“脑袋,靠过来。”
宁熹听话乖巧的很,借着他手掌的力气靠近他的侧耳,顿住了。
江絮知道她不会了,沉默了几秒,侧头将自己靠近她。
反了过来。
宁熹闭了闭眼,紧咬着嘴唇。
冷静点,好好学,好好学!
江絮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她的侧颈上流连,很轻,若有若无的。他感受着怀里的颤抖,低笑了声,开口时气息全然洒在她的耳廓上,惹起一片艳红。
“宁熹,我想招惹你了。”
不是陈褚川。
不是鹿晚。
是宁熹。
江絮把台词改了。
这其实只是等下要拍的一小部分。
江絮将怀里的人松开,随意拿起一旁喝剩下的半瓶矿泉水,仰头一口气喝完。
“诶,那是…”
我喝剩下的。
宁熹没把剩下的话说完,她也来不及说,只看见江絮扬长的脖颈流下几珠水滴,流过冷硬的下颌,再流过突出的喉结。
宁熹反应过来,慌乱的低下头。
看毛啊!还看!
沉默的几分钟,江絮缓得差不多了,他看着还坐桌子上低着头的宁熹,伸手将她扶下来。
“怎么样?”
“还行,等下拍应该没问题的。”
江絮看着她满脸的粉红,从脸颊延至耳后,过了这么久还是呆呆地,他突然来了兴致。卂渎妏敩
“你在台上不是挺由然自得的吗?怎么,和我对戏就这么害羞。”
宁熹抬头对上他的双眸,眼帘带动着细长的眼睫缓慢的上下煽动,一贯的慵懒和漫不经心,可她总觉得有一种魔力一样,让她心绪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也是,在舞台表演,对上舞台演员,做些贴身性感的舞蹈动作是她丝毫不会胆怯,即使装她也能装出来。
可一面对江絮,她自带的攻气明显降弱,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宁熹对他的话无言以对,眼睛上下扫着他,反问:“你怎么这么会?这是男人的天性?”
江絮埋头笑了声,意味深长的笑,随后抬头对上宁熹的审视,嗓音满是戏谑:“这才哪到哪。”
江絮的语气和说话时表情,仿佛就在告诉她。
你等着吧,以后有你好看的。
宁熹移开视线,忽视他的话,“准备开拍了。”
江絮敛起神色,嗯了声,语调回复平常:“等下你就把当做陈褚川,别想这么多。”
“…哦。”
宁熹腹议,谁多想了!
到了正式开拍,剧组的工作人员喊着两人过去。
鹿晚打听到陈褚川暂住的地方,也没多想,直接过去找人。
陈褚川打开房门便看见了满脸笑意的鹿晚,是那种拿捏的笑,自顾自地越过他走进房内。
“你来做什么?”陈褚川站在她身后问。
鹿晚转过身来,扬了扬下颌,“关门呀。”
陈褚川没动,鹰眼深邃注视着她。鹿晚也不吃亏,丝毫不认输的与他对视。
僵持了许久,陈褚川或许觉得没意义了,挥手随意将门带上。
鹿晚勾了勾嘴角,环起双臂抱在胸前,“我还以为陈队要把我这个救命恩人赶出去呢。”
救命恩人,四个字,鹿晚加重了不少的语气,似乎为了提醒陈褚川。
想想就气,前几天一大队军人火急火燎的赶来医疗站,原因是队里有人受了重伤,鹿晚帮着导师救治的同时也认出了队里的头儿,就是那天在竹林里遇到的男人。
当时情况紧急,大家都没有多分出精力来,可后来在病房里,这个男人只是冷漠的扫了自己一眼。
真就一眼!
再后来几天,除了讨论伤员的病情以外,并未多说过一个字。
鹿晚有些气不过,但他总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倒是让她心生了些兴趣。
陈褚川依旧是那副漠然的样子,“我以为,鹿医生不会想要想起那件事,毕竟…当时鹿医生如此的窘迫。”
窘迫…
那是被你吓的好不好!
鹿晚呵呵冷笑了两声,抬臀轻便的坐在桌子上,平视着他:“我说,陈队就没有一点的感恩之心吗?”
陈褚川看着她的动作,轻巧的同时又做作,可又好像是无意透出的媚,白大褂里穿着咖色的毛呢短裙,裸色丝袜透出细长洁白的双腿,小腿似重似轻的晃动,调戏的意味过于明显。
陈褚川眼底闪过依稀不明的情绪,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低低的嗯了声,“我当时应该说过感谢了。”末了,又继续说:“多谢,鹿医生可以离开了。”
一模一样的话。
无聊。
鹿晚切了声,满是不在意,四处张望着,像是听不见他的话。
陈褚川耐心耗尽了,重声道:“鹿晚,到底想怎样。”
鹿晚终于听见不同的语气了,得意至极,伸出右手将半米远站着的人拉近,洁白的玉手依旧拽着他的军装,随着她脸上的笑意越拽越用力。
陈褚川,一个特种兵,这点算什么。
他勾起嘴角,冰冷凌冽的鹰眸变得饶有兴致,笑意逐渐浮现。
呵,那天看着胆子这么小,还真是小看她了。
鹿晚见他不语,抬起左臂,搭在他的左肩上,歪着头注视着他。
勾起红唇:“陈队,我突然觉得你好有意思啊。”
陈褚川被她勾起的红唇吸引了,低眸沉默了片刻,随后用变得沙哑的嗓音说:“所以呢?”
鹿晚轻笑了声,没及时回答,只是搭着的左臂慢慢的移动,移到他的侧颈,用温软的指腹点了点他侧颈的皮肤。随后,坐直了腰身,朝他另一边靠近,略带故意的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吐出温热的气息。
“陈队,我想招惹你了。”
嗓音魅惑勾人,妩媚酥骨。
陈褚川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暗自摇了摇牙根,无声闭眼,又睁开,凭借着军人的制止力,很快就恢复平静。
以至于,鹿晚退开后看见的依旧是他那副冷漠无情的扑克脸。
“没意思。”
吐槽完,鹿晚正打算下来,却别男人拦腰逼近。陈褚川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撑在桌面,将人死死的紧固在怀中。
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近到鼻尖几乎能双碰的程度。陈褚川抬起宽大的手掌,食指微曲覆上她的脸颊,轻慢的来回滑动,像是在回应她刚刚在他侧颈的所作所为。
鹿晚被迫与他对视,对上他不明的情绪,自己有点像赤裸的物品尽收在他眼中。她突然如鲠在喉,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原本勾人的眼神也变得无措起来,暧昧又旖旎的气氛让人有些喘不上气。
慢慢的,眼里的荡漾有些过头。
宁熹好像不自觉的有些出戏,她被江絮看得一时间分不清是戏里还是戏外,心脏开始莫名的颤抖,快到她似乎都能听见跳动的声音。
还有,明明隔着衣服,可腰后的那双手好烫,烫到她几乎失去理智。
江絮全程掌握着节奏和主动权,发现她眼里的不对劲,在她腰上的手轻轻一捏。
宁熹感觉到微痛,回过神来,迅速进入角色。
导演没有喊停,众人也都沉溺与两人的拉扯中,没人发现着微小的不对。
陈褚川那双犀利的鹰眸微动,取笑般的勾起嘴角,开口皆是不明的笑意:“怎么怂了?”
鹿晚是有点怂了,可语气依旧强硬:“放屁。”
陈褚川垂下眸,再次落到她的唇上,沉默片刻。鹿晚跟随着他的视线,发现的目光所及之处后,有些慌乱不安。
陈褚川笑了笑,“慌什么?刚刚不是还很大胆?”
鹿晚依旧不承认,“没慌。”接着又毫无底气的说:“别靠这么近,我怕你吃亏。”
“吃什么亏?”
鹿晚笑了,轻声说:“靠这么近,我会想亲你。”
陈褚川只是抽了抽嘴角,似笑非笑,沉声道:“只是想吗?”
只是想吗?
什么意思?
“不真的来试试?”
闻言,鹿晚瞬间抬眸看向他,他眼里没有任何的其它情绪,有的也只有调戏她的意图。
两唇的距离不过几厘米,轻轻一够就能够到。
只是…接吻凭什么她主动!
对的,凭什么!
说服了自己后,鹿晚推开身前的陈褚川,本想着他块头大应该使不上劲,但却意外的好推开。
分开后,空气似乎都变得新鲜的不少,鹿晚侧头偷偷地汲取着空气。
陈褚川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神情,冰冷的嗓音驱逐着空气中的浑浊,“请回吧。”
鹿晚睇了他一眼。
切,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真讨厌!
鹿晚走到门前,后过头笑眼明媚的望向陈褚川,“陈队,后会有期呦。”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女友视角更新,第21章 烫到她几乎失去理智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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