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怨怨的看着司徒尧,不过更多的是害羞。
被他发现自己看这种东西,免不了被嘲笑一番。
司徒尧人太高了,手举着画卷,华昀婉根本抢不到:
“你的寝宫?华昀婉,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的哪个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司徒尧,你……”
他墨眸注视着画卷上的东西,看了几眼后,人有些急眼:
“怎么,我不能满足你,你还要找这种东西看?”
华昀婉将东西抢了回来,一脸诚恳:“我在学习……”
随后,那画卷便被扔在了地毯上。
幔帐从金钩上放了下来,又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将东西拿了进去,
翻出一颗夜明珠,照着上面的动作来上一遍。
司徒尧问:“是这样吗,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华昀婉咬了咬唇:“司徒尧,你别得寸进尺,这个动作,未免也太孟浪了些。”
司徒尧笑得邪魅:“不是要学习吗,学了就要学以致用。”
“文武百官可晓得你有这一面?
堂堂皇帝,来了凤鸾宫便会变个样子,你上朝时的一本正经哪里去了?”
“那明日去长宁殿,改改口味?”
华昀婉才不要去长宁殿了,这简直就是被他捡了大方便。
司徒尧在龙案前批阅折子,她便在内殿里睡着,
睡到一半,有人来了兴致,又是一番胡闹。
次日,司徒尧便派人将华昀婉常用的物什都收拾收拾送去了长宁殿,
以后长宁殿便作为帝后二人共同的寝宫。
虽说二人入主皇宫以后也没分开睡过一晚,但有时候两宫之间来回跑也有些麻烦。
华昀婉在长宁殿书房里坐着,手上拿着话本子看着,也没什么看头。
司徒尧端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缓缓张开一只手臂:“过来。”
她拖着凤纹裙摆坐到了龙椅上,与他并肩坐着,司徒尧那只张开的手臂扣在她肩头。
另一只手将朱笔随意扔在龙案上,倾身向她吻去。
华昀婉:“你让我搬到长宁殿,就是方便你吧?司徒尧,你不要太荒谬,还有这么多折子呢!”
她被人压在龙椅上不得动弹,一脸羞窘的望着他。
“批阅周折,是最为无聊之事。”
“你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良久,他才将人放开。
这长宁殿内的人都没在里边候着,龙案上的折子掉了一地,华昀婉伸手下去捡。
发现从边疆发来的折子里,
现在边关驻守的将领大多都是从前北齐禁卫军里司徒尧的亲信,
而这里面,似乎都在说自己的事情。
她将折子摊开来看了看,连着看了好几本,都是在说废国母之事,
不外乎是因为当年那张布防图的事情,还有自己曾在江府与南梁待了五年,身家不清白的事情。
华昀婉心底有些烦闷,蹲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将折子捡了起来。
司徒尧目光落到那些折子上,面色毫无变化:
“婉婉,别放在心上,明日早朝我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这些东西扔火盆里烧了。”
华昀婉面色暗了暗:
“可这都是驻守边关的大将,你如此对待,我担心边关不稳。”
司徒尧:“不必忧心,如今大齐与从前的北齐不同,没人能在我手里翻得起浪来。”
他早已将所有的权柄集中在手里,没有给任何一位臣子过大的权力。
可华昀婉却觉得司徒尧刚刚继位,就遇见了废国母这样的事情,她心底是担忧的。
司徒尧揽过她的细腰,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今日不同往日,你不必再替我担心任何事,
就安安心心在后宫做你的悠闲皇后,陪陪孩子们与皇祖母。”
华昀婉微微点了点头:“那我就安安心心的,在你这把撑天的伞下求个清闲吧。”
司徒尧从龙案抽屉下拿了一本册子出来,问:
“多年前,玄阴道长给的册子,你是如何令它显现墨迹的?”
华昀婉见了这册子就是一笑:
“说来也是巧合,是狼的唾液,
就是日日跟着我在山澜府的那头小狼,不过后来战乱,这小狼也不见了。
当年似乎是这册子上面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令它痴迷,它就一直用舌头舔舐,尔后便有了墨迹。
多年前战乱发生,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上一嘴,便送你离开京华了。”
司徒尧勾唇:“这玄阴多少是有些古怪在里面的。”
华昀婉未在多言什么,带着若浮去了建章宫,衍儿如今是养在太皇太后宫里的,她日日都要仔细过问着。
若浮与太医同诊断后,给出的意思都是一样的。
一切都看天意,看衍儿脑子里的淤血多久散尽,那这孩子便多久醒来。
入冬前的一日,宋岩急匆匆来报,说京华衙门有人投案自首,自称是前朝奸臣江愁沉。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王妃别虐了,疯批摄政王服软了更新,第六百五十二章 你不再需要为我担心任何事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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