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跪下,莫之阳也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你快起来啊。”下床想把人拉起来,可是力气太小,把自己也给拖下去。
“他们要把我开除,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看不惯我什么,居然这样陷害我。”仆人哭得声泪俱下,可是说出的话,确实这样不中听。
莫之阳眼睛含泪摇头,“我跟司总说了是我不小心,我真的没有陷害你,真的你信我!”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
两个受,对着哭也实在是有趣。
“他们现在要开除我。”仆人哭着抹掉眼泪。
“我去跟司总说,不要开除你好不好。”莫之阳说完,就要站起来,可是却没有走向门口,反而走到放红茶杯的桌子上,弯腰拿起红茶杯,“呜呜呜!”
看到他端起红茶杯,仆人慌了,“你要做什么!”
从红茶杯的底座抽出一个针孔摄头,莫之阳一边哭一边把摄像头丢到滚烫的开水里,“没做什么啊。”
没想到,他居然发现了。
“你想踩着我的头爬上我的位置,为什么我不能对你出手呢?”莫之阳再转头看他是,脸上哪里还有眼泪。
被他突如其来态度的转变,仆人吓得跌坐在地上,“你也只是一个演戏的,凭什么阻止啊?各凭本事不是吗?”
“你这样说,是没错,所以我凭本事让司准开掉你,又有什么错?”走向跌坐在地上的人,莫之阳半蹲下去,“你以为,照着我的路子就能爬上司准的床?你太天真了,他如果真的那么随便,那这些年爬到他床上的人,一飞机的装不过来。”
仆人握紧拳头,“你现在说这些话,是在炫耀吗?”忍不住朝他的脸上挥过去。
莫之阳抓住他的手腕,“是,也是在警告你,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趁现在离开,还能好好活着,否则,怎么死死在哪里,你自己都不知道。”
“你也没有那么单纯啊。”仆人就知道,他肯定也是一个黑心肝。
“你觉得我不单纯没有用啊,司准觉得我单纯就好了。”谁会在意你一个仆人怎么想,莫之阳站起来,把红茶杯递给他,“滚出去。”
接过茶杯的仆人,惊慌失措的逃出门,却在逃出去之后,松了口气,看向茶水里漂浮的金属,露出一个冷笑,“你一定会后悔的。”
“喂,你把摄像头给他,他可以随时调取里面的影像,你知不知道?”系统有点担心,这放虎归山,不是宿主的做派。
莫之阳无所谓,“我知道,你等着看吧。”说罢,爬上床开始休息。
这样胸有成竹,系统也不担心,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还有学员们比较有用。
司准开完会之后,还是有点担心娇气包的伤,在办公室思索,要不还是请私人医生去看看。
“梆梆梆”
“进来。”司准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门口,来人却让人惊讶。
“阿准,好久不见啊。”韩牧推开门走进来,一脸笑容,好似许久不曾见面的友人,热烈的打着招呼。
可是司准面对他,却没有一点点的笑意,冷着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牧发现他的冷漠,嘟起嘴有些不高兴,擅自走进办公室,随手关上门,”你怎么很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他突然出现,让司准有些措不及防,正如他突然消失那样,“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巡回演出,要在国内呆半年,你高不高兴!”韩牧两步走到办公桌前,“你一定要来看我的演出!”
司准看着他,眉头习惯性皱起来,“你回来,关我什么事?”彼此的恩怨,想都不愿意想起来。
“阿准~”韩牧料到他会这样冷淡,走到他身侧,手扶着他的肩膀,“阿准,你忘了我们以前吗?”
以前?司准思绪被拉远。
以前两个人是大学同学,韩牧和他是一个宿舍的,韩牧是学指挥,司准是金融,两个人在宿舍相处,非常融洽,一样的三观和文化程度,让两人互认彼此是灵魂伴侣。
两个人就差一点点,就互认为情侣,那天司准想表白,却突然发意外,司老夫人因为突发脑梗进了医院。
两个人就错过,后来韩牧一声不吭的出国进修,到现在为止已经快十年了。
起先,司准一直在努力联系韩牧,可惜电话不接,频频换地址,都是想断了彼此的关系,久而久之,司准也就放下。www.xündüxs.ċöm
若不是此时,他突然出现,都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一个人,曾经认为的灵魂伴侣。
“阿准,你怎么了嘛!”韩牧还是想之前那样,以为撒一下娇,就能得到原谅,“当初我也是生气,生气那一晚你失约才会这样惩罚你,前段时间我在国外,偶遇司老夫人,才知道原来当年,是因为因为老夫人身体愿意,你才失约,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罢,弯腰从背后抱住他,“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解释的。”
陈秘书端着一杯咖啡,一杯红茶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把茶杯放下之后,马上转身离开。
“咦,你怎么不喝咖啡了?”看到另一杯是红茶,韩牧有点奇怪,“你以前最爱喝的和我一样,是黑咖啡啊。”
司准从回忆里回神过来,“时间太久,就不想喝咖啡了。”说完,把他搂住肩膀的手扯开,“你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开会了。”
眼看他出去,韩牧也不急,毕竟离开那么多年一下子出现,他肯定会惊慌失措,但是没有关系,凭借两人多年的默契,一定可以重新在一起。
其实,韩牧这些年都交往过对象,可是没有一个像是司准那样精神契合,也曾后悔过,就这样离开他,后来得知是这件事之后,马上飞回来,打算和他重新开始。
听说司准一直没有对象,肯定也是因为自己吧,没想到他居然那么痴情。
“司总,您接下来没有会议记录啊。”陈秘书抱着文件,站在办公室门口,还是第一次见到司总落荒而逃的样子,有趣。
不知道为什么,司准现在不想和他单独待在一个空间,“我知道。”
明明以前,很喜欢和他一起,图书馆宿舍,哪里都好,只要是两个人,一起谈天说地。
“要回去吗?”看出他的不对劲,陈秘书主动提议,“接下来,您并没有其他重要的行程。”
司准揉了揉太阳穴,“好。”
回到庄园,推开卧房门时,看到床上的人还没醒,放轻脚步走过去,黑鞋的皮鞋被洁白的地毯绒毛覆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坐到床上,盯着床上人的睡颜,心情更为复杂。
“唔~司总要抱抱。”莫之阳睡得迷糊,翻身缩成一团,嘴里嘀咕着这句话。
司准听到了,忍不住轻笑出声,“可真的是娇气包。”弯腰抱住他,十九岁的孩子,想撒娇,也正常。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莫之阳悄悄睁开眼睛看他没有发现,于是闭上眼睛继续睡大觉。
虽然知道他今天回来的有点早,但是说不定是担心伤口呢?美滋滋~
“醒了吗?”抱着怀里的人,司准一手翻书察觉到他在怀里拱来拱去,忍不住拍一下他的屁股,“老实点。”
被他这一拍,莫之阳吓得不敢再动,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时不时替他翻书,“司总,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司准被他这一问,想到那个人,身体一僵,“嗯,没什么事。”
这样不对劲的情绪,莫之阳察觉到,可是没有多问,依旧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
小白莲们,他不想和你说的时候,你刨根问底,只能得到敷衍的态度,与其得到谎言,还不如装不知道。
泡在浴缸里的司准,闭目养神,一直在想韩牧,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破镜重圆,其实也不算是破镜,都是一些误会。
“司总。”莫之阳穿着他的白衬衫,推开浴室的门,看他还在泡在,便没有再叫,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跪坐在浴缸后给他按摩太阳穴。
司准察觉到他的动作,喟叹一句,“很舒服。”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能帮你,只能给你缓解疲劳。”莫之阳说着,微微俯身,“如果累了,您就休息一下吧,没事的。”
听到这句话,司准突然握住他的手,转头望向身后的人,这样乖巧单纯的人,拉过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有点累。”
“嗯,没事,我会陪着您的。”没有多问,莫之阳俯身亲一下他的脸颊。
小娇气包,似乎很喜欢亲亲抱抱这种事情,年纪小性子也娇。
司准靠回浴缸,让他帮自己按摩。
“系统,你帮我去找找到底怎么回事。”莫之阳一边为他按摩,一边交代系统,他肯定有事,但是不好再问。
许久之后,司准突然问,“娇气包,你觉得灵魂伴侣重要,还是身体的伴侣重要。”
莫之阳:此事有诈,我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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