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就没意思了,本来还想避开这个话题,不要戳到痛处,结果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好心,“我刚刚看到莫潜取出去了,还很高兴。”
韩靖白:“其子筑基,来向本尊道谢。”
“唔?”
不对劲,这怎么和自己所想的剧本差那么多,莫之阳收回手,歪着头,“你的意思是,他是来道谢的,不是来对你那啥那啥的?”
这话听着新鲜,韩靖白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啥?”
“没啥没啥。”莫之阳可不敢把自己想的那些事情说出来。
要是他知道,只怕还得狠狠的挨一顿打,赶紧转移话题,“我们今晚不是要学那功法的吗?”说着,忙从怀里掏出那小册子,“喏。”
韩靖白接过小册子,却没着急翻开,“你真的想学?”
“对,只要能重塑筋骨,能修炼成仙,我再多的苦都吃得。”莫之阳手握成拳,字字铿锵坚定,眼睛闪闪的,漂亮极了。
瞧他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把韩靖白逗得嘴角上扬,朝他伸出手,“过来。”
莫之阳有点奇怪,手伸出去一半,结果又缩回来,在衣服上反复擦拭,确认手上干净之后,才伸出手。
手被握住,师尊的体温有点低,大约是因为身体不好吧。
两人肌肤相贴,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窜到意识里,莫之阳一怔,下意识紧紧反握住他的手,“你,你喊我一句阳阳。”
“嗯?”韩靖白手掌传来痛感,可见这小徒弟攥得多用力。
“你,你喊一句试试嘛~”莫之阳下意识带上哭腔,还有一丝丝撒娇的意味。
韩靖白被这语调挠得心里痒痒,张嘴喊一句,“阳阳。”
这话刚出来,小徒弟猛地就扑过来,韩靖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却还是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腰,避免人掉下去。
“呜呜呜~”
还是熟悉的怀抱,莫之阳还以为他有了孩子就不会在跟来,毕竟他最大的期望就是有个崽,没想到......
“哭什么?”怀里人突然哭了,倒叫韩靖白不知所措起来,自己还没开始做坏事呢,怎么就哭了。
或许莫之阳也觉得自己太过矫情,窝在他怀里,忍住哭腔,“没事。”
虽不知为何,可韩靖白没有再问,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以示安抚,“莫哭,莫怕,一切有师尊。”
小徒儿怎么能哭?哭也不该是现在哭。
每次他都说有他。
虽然常听,可就是觉得安心,莫之阳叹口气,他又给忘了,每次都是这样,上个位面自己走的比较早,也不晓得崽怎么样。
怀里人止住哭声,韩靖白也放下心来,小徒弟这样软,可怎么好,“莫哭了。”
“没哭。”莫之阳扑在他身上,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妥,猛地推开他,挣扎站起身来,“你你你!”
老色批!
小徒弟怎么突然羞起来,韩靖白轻咳了两声,“怎的?”
莫之阳的眼神,在不对劲的地方瞥了一眼,就越发觉得不对劲,再这样下去,一定得出事,只好转移话题,掏出那小册子,“师尊,你还是教我这套功法吧!”
这不是撞枪口上么?
“你翻开瞧瞧,这是什么东西。”韩靖白往后一靠,曲起右脚膝盖,右手搭在膝盖上,高贵典雅的气质,与着小破院极不相符。
莫之阳闻言,翻开小册子,入目的图画,令人窒息,“卧槽!我特么祖宗似的,供了这玩意三天!我把这龙阳图,供了三天?”
回想这几天,每天早上,都要虔诚的参拜许愿,我是什么品种的傻叉?
瞧他又气又难以置信的模样,韩靖白忍住笑意,压低声音解释,“这并非龙阳图,乃是一套双修的功法。”
“双修?”莫之阳强忍着,把这黑历史撕掉的冲动,翻开书册一页页品读起来,前面几页还好,后边几页,这什么高难度的动作,羞死个人了。
这图画画的粗糙,连同那讲解的字也潦草,怎么看怎么不像一本功法。
莫之阳挎着批脸,把书合上,“我觉得这个不是这样子的。”
“什么样子?”韩靖白看着他一脸为难,难不成,和自己双修,很委屈?
原地蹲下来,莫之阳随手把小册子丢在地上,双手撑着下巴,“我觉得我的人生,受到了打击。”
这一开始,好像变得奇奇怪怪,本来只是想找师尊来重塑筋骨,结果莫名其妙拿着龙阳图回去,跟宝贝似的供着。
这样就算了,居然还要跟师尊双修?
想着,莫之阳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双修也不是不行,但.......突然抱头哀嚎,“我不要含泪做攻啊!我是个废物,只想不劳而获!”
这个位面,居然沦落到自己去做攻,这谁说得清?太难了!
“你说什么?”韩靖白仿似没听清他的话。
“我不想做攻,做攻好难的。”一想到要自己动,莫之阳就觉得啪啪啪这件事一点都不美妙,以前哪怕做受,要自己动,没几下都得累死。
这小徒弟,怎么变得奇奇怪怪了,居然还想反攻,是得好好教训一下。
太难过了,这件事简直是致命打击,莫之阳沉浸在自己要做攻的悲伤之中,不由得蹲在地上,捂着脸难受。
“徒儿,你说什么?”韩靖白赤脚下地,白袍也随着动作滑过地面,“再说一遍。”
莫之阳忍住哽咽,睁开眼睛就看到师尊的衣摆近在眼前,衣摆露出三个白皙的脚趾,哽咽道:“总不能叫师尊你在上面吧?你要是动着动着,吐我一身血怎么办?”
这特么根本就是涩情片,变成恐怖片,哇,太恐怖了!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这般不中用?
看来,多说无益,韩靖白弯腰,直接把地上的人抱起来,转身丢到榻上,“徒儿大可不必如此害怕。”
莫之阳被丢到床上,揉着被摔痛的腰,正想坐起来,就看到师尊气势汹汹的逼近,下意识的往床角挪,“师尊,你身体不好,实在不能霍霍!”
“徒儿,你倒是小看师尊了。”韩靖白认为,得给他一个大大的教训才是,否则脑瓜子里成天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可怎么好。
“我觉得,为了证明你的尊严,拿身体开玩笑,大可不必。”莫之阳咽了咽口水,总有预感,这波可能要团灭。
韩靖白站在床前,伸手摘下两边床帐,“徒儿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床帐一落下,莫之阳暗叫不好,趁着他跨步上床的动作,突然暴起,一个飞身就想逃走。
结果,上半身刚窜出去,脚踝就被抓住,整个上半身都跌在床外头,“师尊,师尊你听我说,今晚不是好日子。”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人拖回去。
莫之阳宁死不屈的十根手指扒拉着床沿,“救......”我字还没出口,就被人给拽回去。
床帐落下,天地间圈出一寸空间,独属于他们二人。
这一寸空间,比其他地方,都要火热撩人,四季替换,只在一瞬间。
春天,洁净细腻的田地,被种上红艳艳的草莓,果实成熟,裸露着点缀在田地各处。
夏日,许是太过炎热,衣物成了阻碍,热度促使人褪下繁琐的衣裳,企图贪得一丝凉快。
深秋,只需要一个动作,成熟的果实,被手指亵玩,弄的泞泥不堪,果汁晕开,挑动嗅觉。xündüxs.ċöm
暖冬,下雪时,白皑皑的一片,雪撒在各处,尤其是深井最多。
莫之阳的担心,消除了,而且还体会到生命的可贵,床上小猫似的声音,到天蒙蒙时,才彻底停歇。
“宿主,来根烟吗?”系统昨晚上,自动屏蔽了,没必要。
“有......续命的吗?”莫之阳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床帐,声音沙哑得不行,“我觉得,我快圆寂了。”
明明揣着病弱攻的设定,为什么这家伙那么猛?
系统:“唉,你要是被艹死的,这死因放在死亡证明上,也不好看,活下去。”
韩靖白不知从哪里回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床边,“徒儿。”
“渴~”莫之阳张嘴,本来想骂他的,可想想还是算了,再骂下去,嗓子就得废,心如死灰。
闻言,韩靖白右手一摊,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通体银白,巴掌大的茶碗坐在掌心,“喝水。”坐到床边,将人扶起来。
“唔~”一动腰还疼,莫之阳撑着坐起来,把茶盏的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好像迎来甘霖,顿时就不疼了。
“还渴吗?”韩靖白俯身,舌尖舔过唇角的水渍,“再饮一碗?”
动作太过出格,以至于莫之阳红了脸,摇摇头,“不渴了。”
果然还是徒儿香香软软好吃,韩靖白扶着人睡下,自己也上了床,将人搂在怀里,与他轻声说话,“我曾经,梦到过你。”
“梦到过我?”莫之阳脸埋在胸口,听到这话抬起头,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韩靖白低头,轻啄他的唇瓣,“梦见你从.....”还是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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