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老色批今天好帅啊。”系统忍不住给宿主发来图像。
确实很帅,一身酱红色的窄袖绣金蟒袍,这是最好的料子,在盛夏的日头下隐隐有如意云暗纹。
老色批人白,倒不是莫之阳那种病态的白,而是养尊处优的出来的白,酱红色让人熠熠生辉。
“莫公子!”张君信迫不及待的进屋,欢喜的神情却在看到桌子上略显简陋的早饭后皱起眉头。
“莫公子怎么吃这些。”
“是你。”莫之阳听出是谁的声音,拈住汤匙顶端搅动着寡淡的白粥,“你怎么来了?”
张君信讶异,“莫公子听出我是谁了?”
两步跑到阳阳跟前,半蹲下来与人平视,“莫公子,你能分辨我是谁吗?”比起其他,阳阳能听出自己的声音,这就叫人欢喜。
“嗯。”莫之阳点头道,“您是那位一起避雨的先生。”
“是,是我。”张君信喜不自胜,差一些没忍住把阳阳的牵起按到脸上,不过不能急,不能急。
“一起用膳吗?”莫之阳不喜欢着清汤寡水,他要吃肉,大口大口的吃肉。但是不行,呜呜呜,风光霁月的形象要保持。
所以,让老色批一起吃,看看我吃的有多简陋,你肯定会心疼的对不对?然后给我安排烧鸡吃。
果然,张君信一看到这些清粥小菜就不高兴。就算再清淡,也不该如此,一点肉腥都不见。
再想到昨日握住的手,搂过的腰,太细太瘦了。整天就吃这些玩意,也胖不起来,风一吹就要倒。
“莫公子平日就吃这些吗?”张君信皱眉,这些东西根本难以下咽。哪怕他在边关打仗时也没有一点荤腥都不沾的。
打战那是力气活儿,能吃肉就吃肉。
“粗茶淡饭,尚可温饱。”莫之阳笑着说,但其实心里委屈到想哭:嘤嘤嘤,老攻你看我没有肉吃,没有烧鸡没有红烧肉,什么都没有。
“话是那么说,可到底没什么荤腥。莫公子你太瘦了,得多吃点补补。”说罢,张君信折返出门,示意不远处拴马的信二过来。
“主子。”信二运上轻功,尽量不惊动屋里的人。主子说过,过去要用轻功,这位公子眼盲但是耳朵很厉害。
不要惊扰。
“去弄些吃食来。”张君信摆手吩咐完又折返进竹屋里去见莫公子。
信二讶异,但终究没问什么又离开去办主子吩咐的事情。
崧香奇怪,听到贵人说要取些吃食,一时间也慌张起来,“可是奴才做的不合胃口?”很担心贵人不满意。
张君信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转身进屋跟阳阳说话。
虽然知道自己身份地位,可崧香被这样无视还是心酸,垂眸抱紧怀里的托盘。心里泛酸:贵人好像不喜欢自己。
“莫公子。”张君信快步走回去,坐到阳阳对面伸手想去握住阳阳的手,却又怕惊扰到如此安静腼腆的人,手虚虚搭着,“我还没用膳,叫人去准备些,这些你也别吃了。待会儿就跟我一起用,如何?”xündüxs.ċöm
“这?”好啊好啊!虽然很开心,但莫之阳这人设还是要推脱一下,“这不太好,只是我这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
“有的,有的。”说有的时,张君信眼神在莫公子身上流连。
这细腻的腮肉,鼓起来时肯定会好看。还有纤细白皙的手指,若葱似玉,那么好看,握住的时候手指肯定微微曲着,说不定还有指节会泛粉。
还有这腰,这腿。攀上腰的时肯定很美。
会哭吗?情动时肯定会哭的,眼泪会浸湿白绸,露出可怜兮兮像小兽陷入情i欲的表情。
对张君信来说,莫之阳就是最好的美味佳肴。
“有什么?”莫之阳能听出老色批略显局促的呼吸声。这狗东西,该不会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瑟瑟的事情吧。
系统:“不想的话,他就不是老色批了。”
这话,莫之阳无言以对。
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信二就提着两个食盒赶过来。左手右手一边一个,走路都没有声音。
等人踩上竹子做的台阶,莫之阳才听到有人上来。好轻功,好厉害。
“主子。”信二将手里食盒放下后打开盖子,端出里面一道道珍品菜肴。
这香味,莫之阳忍住流口水的冲动。呜呜呜,真的好香啊,老色批你弄什么好吃的了。这几天吃咸菜吃得我都快腌入味。
不行,要忍住!要风光霁月,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忍住,拿出职业素养来!
等信二将菜肴摆放好,提着食盒又准备退下,全程呼吸都十分平稳。
“莫公子,要一起用吗?”张君信慷慨发出邀请,主动帮阳阳盛粥,“这粥不错,是水鸭粥,你尝尝。”
信二临走时不小心瞥见主子伺候人那样,脚下一滑差点没从最后一节台阶上摔下去。还好平时练功没有偷懒,稳稳着地快步离开。
前两天信柒说主子看上一个眼瞎的公子,肉眼可见的喜爱。当时信二还不信,觉得荒唐。主子冷情冷性那么多年,除杀人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会去喜欢一个瞎眼公子?方才看到主子为那公子盛粥还细心的吹凉,又想起主子是用过膳才过来的。这些应当是给这位瞎眼公子的,再想到端走的咸菜清粥。
那是主子觉得人家吃的不好,所以才特地叫人准备这些饭菜的。
“多谢。”莫之阳也是饿极,没有矫情接过瓷碗。因为看不见,所以接碗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张君信的手背。
嘿嘿嘿,老色批你那么上道,我就给你一点好处。
果然,被莫之阳摸过的手背酥麻,就好像被羽毛轻轻划过,痒到心里去,想把手握在手心把玩,又怕惊到兔子。
张君信撑着下巴看阳阳吃饭,就好像从前打猎时看过的那些白色的野兔,又安静又乖又白嫩。
这粥说是水鸭粥但是吃不出腥味,吃不出姜味。是一种独特的肉香,水鸭肉已经被搅碎,和粥炖起来十分美味。
“尝尝这些小菜合不合口味,”张君信又给阳阳夹菜,都是府中的厨子做的。
西北王府的厨子比皇宫里的御厨还要好。
吃到好吃的,莫之阳吃饭的动作都快不少。试想一下,穿到这里两三天,每天崧香都是清粥小菜,顶多晚饭多一盘青笋。
其他人是不见什么荤腥的,吃一两次还好,吃多之后莫之阳真的要疯,恨不得上山抓野兔,但碍于眼睛看不到,只好设计让老色批来送饭。
“好吃吗?”张君信一眼就看出阳阳是个贪嘴的。
张君信把玩手里的玉坠,看来兔子就是喜欢吃胡萝卜的。有诱饵,何愁兔子不进窝。
这一次莫之阳吃个痛快,四碗粥也好多老色批夹来的菜,大半的菜肴都进小白莲的肚子。
看到剩下寥寥无几的菜,再看吃饱喝足满脸餍足的阳阳。张君信勾唇:兔子吃的还不少。
“你吃了吗?”等吃饱之后,莫之阳才有心思关心老色批。
“吃了。”说罢,张君信故意伸个懒腰,一脸满足道,“吃的很饱。”
这一句倒是把莫之阳的脸勾红,摇摇头道,“我没听你这么吃。”
“你是在担心我?”张君信凑过去。
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近的只要莫之阳一转头就能亲到对方的略略凸起的唇瓣。
呼吸暧昧纠缠,渴望再进一步的交流。
“宿主别转头。”系统才不想让老色批那么快吃到肉。
这一次莫之阳听系统的话,今天摸手还要亲嘴?不可能的老色批,除非五只烧鸡才能亲一下。
张君信就是故意凑过去,也是故意凑得那么近,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偷个香。
结果兔子这一次没上钩,张君信面露可惜之色,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端起凉掉的茶水看一眼就没什么兴趣喝。
虽然行军打仗,但是张君信从来不委屈自己,衣食住行那都是最好的,西北王府跟皇帝的皇宫比也差不了多少。
“先生。”莫之阳忍不住出言叫住老色批,“先生,您要的画我画好了。”
“画?!”突然想起什么,张君信恍然道,“在哪里,我瞧瞧。”
“在隔壁间。”莫之阳摸到倚在桌边的竹棍,撑着站起来,“只是调不出喜欢的粉色,只能以水墨为画,希望先生不要嫌弃才是。”
张君信:“调不出喜欢的粉色吗?”
“先生知道的,我眼盲看不出什么颜色。”莫之阳走在前头,一步步走的谨慎。前面竹棍探路手也跟着一点点摸索。
看着面前被腰带勒住的细腰,张君信攥紧拳头。再看看自己的大掌,两只手掐的话,一定可以掐住的。
掐住之后,按到身下,一点点的撞。兔子会哭,哭得像是小猫叫,说不准会骂一两句混蛋。
沾上欲望的声音也肯定软的不像话。
“啧。”站在身后观赏这位公子的背影,头发真长。张君信轻啧一声,突然两步跟上去,“莫公子要小心。”
嘴上在提醒,但手已经开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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