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子衿(心语):别玩了,快问问他解药在哪儿?
老妖看了看子衿身后的柳菁苜,见她对这场打斗无动于衷,多少有些奇怪。
姚义北:你、哪边的?
柳菁苜:为了能够苟延残喘而出卖自己的人,有资格站边吗?
姚义北:那行、你老实地站着啊。
“啊”一声惨叫。
颡喇子把前去解救他的三娘,单手拎起,一手薅着她头发,一口尖牙咬在她脖颈。
柳菁茵眼睁睁地看着老妖,那眼神、有不甘、有解脱、有悔过、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她就这样被颡喇子吸干血。
(这货是王八吃乌龟——疯起来六亲不认啊!)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哎、是不是大坏蛋要死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
一阵强烈的脑电波,甚至让空气都产生了波纹。刚才还嚣张的妖孽,这会儿抱着脑袋撞墙。
“卧槽、我妹子。”
盛怒的老妖,抡起凳子就砸了过去。
完了完了、下手重了,对不起、对不起,脑袋给拍稀碎,这回找谁要解药去啊、呜呜。
客栈里遍地狼藉,老妖在柜台后拿了两壶酒,递给还在傻愣愣地老瓷儿一壶。
老瓷儿让柳菁艾的尸体侧靠在自己肩头,然后倒了些酒在她脸上,用手把她脸上和嘴角的血渍擦净,柳菁艾看起来就像靠在他肩头睡着了的小姑娘。
姚义北:就这一个是亲姑娘?
老柳头猛灌了两口酒,苦涩地说道:菁儿是跟饿从小的女子,她是饿的娇娘,饿一生最中意的女娃子,是饿害哩她...。
(这段用方言怎么有喜感呐?挺严肃的事呐,注意纪律,改用普通话吧。)
老瓷儿泪流满面,又是猛灌口酒,好像只有酒能冲淡他的悲伤。
老柳头:我就是柳崧,三年前我剿杀凶蛇赤练精时,不幸中了它的算计,险丢性命。是菁儿和她的父亲,以命相搏才把我救了出来。当时我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唯一的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血佣刚褪下来的血衣。菁儿、菁儿为了救我,她、她甘愿以身染毒,用自己褪下的血衣,换了我的命。我醒来后,看着奄奄一息的爱人,做了人生最痛苦的决定。我找到了烂赤冠沙蝰精、颡喇子,让她们——让它救下菁儿。菁儿活过来了,但她再也不肯原谅我。我拘颡喇子一窝来这里,与它立约,只要不外出害人,我就不灭了它。我是私心啊、我是私心...,因为灭了颡喇子,菁儿也就完了。我知道她痛苦,但我只要能看到她,能守着她,剩下的一切一切我都不管了。我对不起菁儿,对不起她父亲的在天之灵啊!
想当初还没来得及说的话,只能在酒里被一口喝光。和陌生的人同床,和最恨的人承欢,和一生珍爱的人老死不相往来。
(致敬《长大成人》)
说完柳崧抱起菁儿,他转过身后扔给老妖一个卷轴。
“五铢冥剑、有形无神,自己参悟去吧。”
五铢冥剑、这不是半仙成天吵吵五铢山派失传八百年的镇山剑谱吗?难道这就是五铢山派被称作剑豪的柳真人?难道这是八百年前?那回去后跟半仙可得好好商量商量辈分的事了!
卷轴里记录的是五铢冥剑五式和急疾如风身法,五铢冥剑五式:凶铢(杀意)、昊铢(浩荡天罚)、耀铢(诛灭魂魄)、讳铢(度)、涅铢(无尽)。
老妖看向柳菁苜。
“你是人是妖?”
(额、那会儿没有人妖哈)
柳菁苜:一个活着的死人。
姚义北:店小二死了,现在就你知道洗澡水解药了吧?
柳菁苜:它是蛇精、烂赤冠沙蝰精,它死不了。
歌子衿:它死了,它的真我魂魄已经被我送走了。
柳菁苜:那我们都得死,没有解药、没有。
姚义北:死也死个明白,说说这是咋回事?诶、先说那个洗澡水是啥吧?
柳菁苜:洗澡水使用肉苁蓉、巴戟、淫羊藿等珍药,参合了颡喇子的蛇毒而成,用这水洗过澡后,身上会奇痒无比,一天后就开始褪皮,不与颡喇子或血佣交h,是不会长出新皮的,人就必死无疑。
姚义北:卧槽、血佣是什么?
柳菁苜:我就是血佣,与颡喇子交h后就成为他的血佣,我们会为颡喇子凝练血精晶。男人与我们交h后,就会成为他驯养的血彘子,看似强壮,实际就是用来蕴养精魄的人彘。
歌子衿:丧尸?哦——活死人?
柳菁苜:不、血彘子有自己的思想,只不过超过十天不与血佣交h,就会衰弱,一个月不交h,也会褪皮而亡。血佣也会褪皮,每个月都会褪皮。这就是命!行了、我这里有颡喇子留下的膏油,可以暂时压制你们身上的蛇毒。
姚义北:膏油你留着保命吧,说说三娘和菁儿是怎么回事?
柳菁苜:三娘是一直就跟着颡喇子害人,他们之前的事,我不知道。菁儿...她和剑豪柳崧是青梅竹马,在他们即将拜堂前,柳崧不慎被算计身中剧毒。想救他的唯一办法,就是用血佣刚刚褪下的皮,这皮都会被颡喇子收走,菁儿无奈,便亲身染毒,用自己褪的皮救活了柳崧。柳崧又把将死的菁儿交给颡喇子,因为只有和颡喇子交h,才能长出新皮,但是他们将永远不能在一起,除非、除非他也那么傻,甘心情愿做颡喇子的血彘子。
柳菁苜缓了缓接着说:你们中毒了为什么没有毒发?
姚义北:这蛇毒就没得解?这么邪乎吗!
柳菁苜:相传青令雪山有上古仙人,可以解此蛇毒。
姚义北:哦、有人能解就好,那你走吧,以后就别害人了。
柳菁苜凄惨的苦笑。
“我、我还有以后吗!”
柳菁苜见老妖和子衿要走,她在身后又喊道:你们找过马寡妇了,她能知道怎么去青令雪山。她和她丈夫其实也是猎魔人,她丈夫实际是死在菁儿的身上。如今、她的呆怂,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歌子衿(心语):这个柳菁苜也没有那么简单。
姚义北(心语):让她随波逐流自生自灭吧,走、我们去看看马大姐。
(你知道得太多了)
雷电黑风暴过后,整个朔风堡满目疮痍,满街的尸体,遍地的残垣断壁。
老妖和子衿摸索着找到马寡妇家,这里还好没受到什么迫害。
马大姐看到老妖和子衿很是震惊。
“饿滴个乖乖,你两个小娃子,没哈地么伤着吗?”
姚义北:颡喇子死了,大哥的仇给报了。
马大姐听完老妖的话,两行热泪就涌了出来,她捂着嘴转身跑回了屋。
呆怂:那个弄滴?
姚义北:她。
(严格意义确实是子衿杀死那个妖孽的。)
马大姐做了一桌好菜,执意要留小两口喝上一杯。吃饭前马大姐拿了个盘,给每样菜都拨出一些,敬在她前夫的牌位前。
老妖把呆怂也喊来了同饮,正好凑成四人一桌的——啊、小酒桌。
马大姐:你个小女娃子,文文弱弱地,哈子真是深藏不露么。
歌子衿:听他胡说了,我只是最后把他的魂魄送走而已。
姚义北:马大姐怕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吧?
马大姐豪爽地笑笑。
“饿一个妇道人家,深藏个么?饿和饿男人,就是大漠双煞,饿就是罗刹女莫翎。唉、都哈子时的事哩!饿男人是饿的师兄,饿们夫妻俩一直是除魔卫道,谁知......”
莫翎抹把眼泪,干了碗里的酒接着说:那柳剑豪不行饿们过问菁三娘的事,可正邪自古不两立,那弄一窝子啥完霍球,迟早害人么。饿男人就用至阴夜(没有月亮的夜晚)设坛,索那球魂魄。谁知、柳菁艾那碎批,确吸了他的精魄,唉、也怪他花花肠子定力不中。
姚义北:你知道柳菁苜的来历吗?
莫翎:乃哈球滴那个拎得清?据说、她大娘子和二娘子都哈是被迫地。啊、被迫害人也是妖物,迟早报应。
姚义北:柳菁艾死了,柳菁苜走了,只有她活着,不过没解药也活不了多久。我想去青令雪山你能带路吗?
莫翎:砸、你们俩小娃子也中毒咧?
姚义北:嗯、但是能暂时压制住。
呆怂:饿送你们到山下,饿是不敢近前。
姚义北:行啊、吃完了就动身咋样?
莫翎:不中、这路可不比别的,饿得给你好生准备着。
姚义北:大姐、有足够的骆驼就行,缺啥我们去玉阳关补充。
老妖这里是要一路向西了,虽然不是西天取经,但是前路必然坎坷不断。
小英子送饭团子回雪山,用了私人关系,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欠了情、吃顿饭总还是要赏光吧!
应卢昂将军之邀,小英子参加了他专程举办的私人晚宴。
诶、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小英子是自愿带了临时电子镣铐的,反正不管你们记不记得,半仙是记得啊!这个你也不能揣测半仙心态,毕竟是关心加好奇吗!不过剩下的那帮混球子都偷摸地开监控程序是啥意思?
私人晚宴真私人啊,一共就俩人。罗兰蒂酒店的情调专属空间,三百多平方米的贝壳型空间,只摆放一张不到一平方米的餐桌。偌大的空间,分区域布置了,舒缓区、钢琴台、情调酒吧、水疗浴场、甚至还有私人厨房等区域。妙的是、只有人走近这些区域,区域内的灯光音效才会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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