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有个当妖怪的父亲,但好歹也只是凡人,只是一时还很难接受面前这个现实。
看到她沉默了很久,长鱼心里一紧,认为她不愿意了,问,“如果您有.”
“没有,就是有点适应不了.”
看到她这样说,辛星走上前去抓住了她的手道“我这个好女孩,你大可以这么拘谨,大家都可以不被世俗所吸引,可以不可以只言片语。”
她本来就不性急的人,现下看到他们俩,她倒很着急。
“我也在等待与您敬酒喝茶!”
说完俏皮地炸开了眼睛。
“好......”
尽管这样做有点突兀,但在并不容易被拒绝。
“听到了吗?孩子,你不赶快出去准备点什么回来吧!”汀妃见事已成,连忙提醒长鱼说。
明显坐在那里的人愣了半天都没有回应,汀妃微笑着说“愣是干什么还不赶紧走呢?”
这边厢把长鱼支走,两人终于有机会跟顾思芮唠唠叨叨,惹得顾思芮很尴尬,但日子一长,也慢慢适应。
半天工夫,长鱼倒是在皇城里背回了点什么,由于今天动荡,皇城里没几个人敢出来走,满街门面都开了,他走进去,发现他要什么,就把银子搁在桌子上,然后离开。
经过城门,看到早晨由于战乱起火的房舍已被烧毁,所幸今天无风不起火,大火也未持续扩散。
他眼里没有经过一丝怜悯的出现,当他再次掌权时,他会使世界上每一个人不受战争之苦而过着安全、富足的生活。
以为,亦不作逗留,草草来往时向。
看到他归来,辛星和汀妃的好颜悦色已经消失殆尽,原因是他手里出来拎着一壶酒,什么也不是,连酒杯也不是。
“这都是买的吗?”汀妃问。
长鱼狐疑,“难道订婚不应该喝酒,应该是没毛措的吧。”
“哎呦,祖宗啊,您不是买得少,是您拿出这坛酒根由啥都不买。”辛星有点束手无策。
喜糖?喜服?红绸?喜烛?盖头.
这个小孩,可是很有心眼。
辛星念叨着要大推一把,长鱼愣住了,的确,自己并没有想过订婚礼需要这一切,而且这么麻烦,似乎如果真的到大婚那天,自己正准备好好看看那些宫人都是“我马上买了!”
说完就转过头去。
“回来!”
“此时,一去一次都是大夜!算了,算了咱们为您张罗。”辛星微微一挥。
要不是看着他喊她师娘,她哪里会有那么多闲心为他张罗这一切呢。
“感谢师娘和汀妃的学长。”
长鱼逐一行礼,终于回屋陪伴顾思芮。
这话怎讲呢,两人正有点束手无策,遥想当年两人大婚时,却抄起了一半心思呢?
同为男人的差异为何会如此之大呢?
他们开始不安了,如果冉冉将来真跟那么一点都不懂得浪漫与生活乐趣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
虽说他们都是身怀术法的人,可平时神域的时日太无聊,又讲究着凡是亲力亲为是修身养性,且还打发时间,所以动手的事情一般都是不借助于法术的。
凡人对这一切看得更重了,岂不注重不劳而获?
他们的一些举动无法得到凡人的承认,况且订婚这类重大事情,如果亲自操办,岂不是显得非同寻常吗?
他们本打算把这次机会给长鱼,可又不想被他破坏掉,现在,只能在他们不劳而获和术法的帮助下。
这个效率倒也很快,没一刻钟,辛星和汀妃就把上下左右布置得井井有条,每一间屋子、四周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这哪有订婚的,见多识广还不如成婚的夸张!
“又想了想,看看是不是有遗漏的地方。”汀妃的提醒。
“是的!他们俩的喜服。”
两人起初就忙于安排场地,由于长鱼道没有能力陪伴顾思芮,一时没能见到二人,却把最主要的目光投向顾思芮身上。
“那块变化!”
“我很不愿意.”辛星有些尴尬道。
“不,好在您还是天则宫主位娘娘呢,咋就连这一条都没有呢?”汀妃怪了。
“不是这样的。”说干就干,她还来得生气,自己在魔域时术法比泽北都查不出来,但是来到神域后,两族习练的属性不一样,自己非常拥有魔族血脉,这一切都改头换面,还是歇着都比别人难。她把这一切逐一告诉汀妃。
“他不会吧?”
汀妃是说泽北。
“他很清楚是看到我很吃力,只要他看到我休息术法如果不是把我拉到外面去玩,要么就和我扯淡其他的事情,我就根本静不下心来,有时甚至会因为这事情直接与我吵上一架。”
认真地说,她在没有办法。
她很柔软,只要男人看到她就会发脾气,不愿意像往常那样变方哄哄她,只说,我只看到不可以让你劳心劳力,如果你真想收敛那么我就陪你走下去好奇心,我修习魔域的功法,你修习神域的,这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每次讲这句话的时候,他都不看她的,活的讲出来有点可怜的味道,她就忍不住软下来。
“他这样对你?”汀妃诧异地问。
辛星点点头“对啊。”
“你啊,只是心眼太过柔软,说自己会习魔域之功法,你相信吗?这不过是对自己的一种威胁,亏得自己还是.”她不由得教训道,可见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善良,她不禁再次心软,“女人终归是靠她。”
尽管言星很喜欢她,而且她很享受他的呵护,但他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因此有些事情她不能荒芜,她可以依靠,当你想靠的时候就靠在他身上,如果以后他想靠在她身上,她就必须有能力去保护他。
神域中。
洛云起、徐叶刚刚哄睡小银铃,就接到汀妃、辛星等人的信。
“讲的是什么呢?”
徐叶笑道,“都说长鱼要在本月底大婚,咱们就过吧。”
收笺时,徐叶甚至心情好很多,连气也很甜蜜。
“何时过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
“您不急吗?”男的挑眉而过。
“急啥呢,这里不也是泽北的天下?”
好歹为人师长,比她差远了,再差也有辛星。
如果她早就知道这个道理的话,就不会离开小银铃跟他那么久。
“好吧,听命于自己。”
人界中。
长鱼降伏袁桓回到宫中,群臣经过这件事,难免龙椅里的人有所好转,都叩之。
“皇帝万岁,万万岁!”
长鱼眉目平平,徐徐展臂,那是一种沉稳而智慧的帝王风范“众卿平之。”
一连二三天,长鱼办理了一个城池大洲政事,由于袁桓执政已久,又不知在这些地方动手动脚,自己此时只好缓缓盘查。
放下玉笔却见天色渐暗。
太监见他忙完了,忙上前“皇帝可要传递晚膳?”
这些天忙得日夜不停,有时男人一日只有一顿饭。
“传来传去。”
说来也是有些饿。
乘太监来传晚膳之空,房间里空无一人。
向苍天望去,方才感到今夜夜色甚是美丽,此时她又将如何?
思及此,大步迈出内殿,小太监归来已是不见踪影。
一个院子里。
身着玄色龙袍之人静静地伫立于亭台之上,望着满池塘夜。
夜暗淡了下来,勾画出纤细而完美的剪影,晚风吹拂,衣诀飞扬。
嘴角微微挂着浅浅的笑,中天那皎洁的明月似乎化作倾城而又似曾相识的容颜。
他在安静着,不远处原是细碎的声音,间桥上是言星般的灯火。
真可谓一刻安宁之时,皆无。
眼疾手快的小太监看到那边来了个人,忙里忙外地把人带来,一看就是自己,不禁如释重负。
前阵子谁家在皇宫里不被袁桓所害,能够等着长鱼归来可绝对想不到,如果这里面在一个差池里,受苦的也不可能是自己。
在这段日子里,他们时时刻刻都跟在主子身后,唯恐再出什么事故。
“回去了。”
男人站起来。
本来是要在此多作逗留,但费尽心思制造出来的情绪,却因为大家的出现而破灭。
前面是长鱼,两边是剩下的人分行,然后才是。
他忽然蹲下来,莫名其妙地问道“你说如果在这修建个楼阁怎么样?”
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为首的太监道,“回到皇帝身边,如今刚平定朝堂、国库空虚、如果疯狂兴修宫殿、定能惹来民不聊生、民心最重、如果.”
长鱼烦躁不安地招手打断话题。
“朕再说建造宫殿?再说到金砖碧瓦?”
“这......”
二话不说就是不说话,但是宫中除了建造这些物品还有什么呢?莫非帐篷?
那人脸色不佳,大步走着,后面一干人也跟着走了。
回勤政殿后,长鱼干脆以晚膳准备更衣睡觉。
此时军机大臣求见。
“臣见陛下!”走进来的敦厚的人俯下身来拜谒。
“怎么了?”
“边疆那个就驻扎的将军询问粮草何时才能到达,如今军粮紧张。”
自长鱼复政之后,又进行了一次军事上的大刀阔斧的改整工作,原来荒无人烟的边境无人驻扎,如今已派出部分部队,但这一代价就更加沉重。
如今国库空虚又多了一批粮草。
“如此一来,在不到三日的时间里朕就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粮草来源了,肯定就算送过去了。”
事毕军机大臣退休。
男子的确是反复失眠了,将士粮草一万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一时间他到哪里去寻找那么多粮草呢?
所以第二天清晨。
早朝的时候,皇上就公布过一件事。
宫中一切用度皆腰斩,满朝大臣凡家财万贯者,皆捐处宜之宝物。
这个政权如果在过去推行下去,肯定不会奏效,但自亲历袁桓一事后,内心却众说纷纭。
不几天,一万旦粮草被押到边疆,并安全抵达。
泽北相当欣慰地叹了口气,“真的进步很多!”
说完连面都满了。
徒弟虽为凡人,但却又是地位最高的人物,军权神授注定要登上至尊之位。
在神域,有些仙籍进阶不少。
“看得你们瑟瑟发抖啊!”
一阵调笑声响起,泽北站起来一看,原来是天上掉下来两个人。
不就是洛云起与徐叶,何许人也?
“呦,下吧?”
“关起门来干什么?”
徐叶不高兴地说。
她下却只是想看看长鱼与顾思芮的大婚与自己有何瓜葛。
而这时,泽北并没有把目光集中在徐叶说的话上面,一双眸子直视着洛云起抱着小银铃不放,过了一段时间就没了踪影,长得也越来越乖。
徐叶忙里偷闲地挡住了主眼,一付防贼神色:“看看啥看看?”
泽北不愿意,望着怀抱小孩的人说“您看,好吧我算是她舅舅了不?您就这么对孩子叔叔吗?”
太不任性,太惨。
“然后还的看自己有没有资格做女儿的舅舅了。”洛云起扬眉吐气,自己女儿的亲人并不是随随便便任何人就能做到。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行,我先郑重的说几句。”说着,他正了正神色,敛了敛桑音,十分神圣道,“你家里的女孩最为可爱、叱咤风云,喜欢他爹妈,将来长得漂亮不多,重点是要能孝敬父母、聪慧似她、任劳任怨没人能坑得过你,这辈子就是你俩的小心肝儿、心头肉.”
“好的,看一下。”
洛云起把小银铃脸上漏了出来,粉粉嫩嫩的,非常可爱,看到泽北就傻笑。
徐叶,“......”
难道将来谁家会夸耀自己家里的女孩子,这人就得让谁家当亲戚吗?
泽北看到小银铃就喜欢上了。
心里暗喜,还真的是自己明智,当时一早就相中小银铃做自己将来的儿媳妇儿了,可见呀,这个将来自己跟辛星肯定是会生孩子的!
“像这样自己有了女儿!”
洛云起很宝贝地把小银铃保护到怀中,让泽北再看看都没有办法。
“不!肯定是如果你是一个儿子!”
泽北马上否认了,当然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如果他知道最终目的就是她们家的女孩,恐怕就没有什么希望。
只是泽北并不知道,他儿子也知道他这样做有什么来历,也不知要想到什么。
他出生的目的只有一个:把邻家天宫里的姐姐坑在手里。
“行得通,不扯淡,就不知道长鱼跟顾思芮结婚有多长。”徐叶不高兴地问。
“下月下旬。”泽北淡淡地说。
“你......”徐叶实在是很生气,下月末,这是上月的月初,那么早就把他们叫下来干嘛?
泽北是不是会说他的想法呢,说,“人不是多热闹一点吗?”
于是二人都不想搭理面前的人,直接走进房间,汀妃与辛星在房间里看到有人来了,有点惊讶地说“为什么来得那么早呢?”
“不就是你让我来的么?”徐叶百思不得其解。
汀妃和辛星相互对望一眼,“我们本想稍微相信一下就到了,但为时未晚,再加上长鱼婚期还早,所以我们希望下月正在告知。”
得过且过,今日心下全有名,想必就是泽北这背时之人。
没有路,来者不拒,路又远又回不了。
山间的。
长鱼再来此地已是事隔半年,由于袁桓一事已过,朝中大事不断,忙前忙后日夜不归,直到现下方才有空来此探望。
侍卫并不跟随,旁边并不带个侍从。
野鹿把他手中的母鸡抱在怀里,一看见他来,像打鸡血一样,猛然跑上前去,骂骂咧咧地说“你是什么人,来做什么事?”
他那肥胖的身躯把他挡在外面,从这男人离开之后,冉冉连一句话也不多,偶尔会独自发呆,希望她能高兴起来,于是就喊她陪自己玩耍,但又不希望冉冉每一次都能说出没有精神的话。
都在自己面前了,虽然不像在自己面前的话呢一袭装扮,但是自己哪怕烧得灰头土脸自己也认了,记得冉冉小时候在皇城里受尽了小孩子们的欺凌,他看似没有言语,其实暗中观察着,记着她们的样子,晚上扮着鬼吓唬她们,没有之一!
此人亦然。
“伯父......”
他也很难为情,料定她对自己很体贴,自己真的很为他着想,本来约了一年,他终究没有忍住,事隔半载。
顾思芮听到响动,还以为野鹿精再闯祸了,忙不迭地出去,但看到站在庭院里那个身长玉立之人,顿时愣住了,眼神长久地定格下来。
半年未见,消瘦许多,但周身性情多上位者之气。
“思芮......”
很明显,自己也看见了走出去的那个男人,看到她依旧发呆,不禁笑出声来,本以为是过了头,结果被野鹿精叫住了。
顾思芮见此情景,忙上前,将野鹿精拨开,“爸爸,您在干什么?”
“冉冉,他就是一个坏人,爹爹不爱他了,把他撵走吧!”
说完,他撇嘴,气得短胡须直打颤。
顾思芮笑道,“爹,您赶紧进去吧,我有事和坏人商量,待会儿陪您打斗鸡。”
鹿精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所以野鹿精恨李曼能够钻到房间里去,花园里只有两个人。
清风、白云、樱草.
两人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仿佛连彼此的呼吸声也听得见。
“你是怎么来的?不就是一年后的事情么?”
是啊,那时候长鱼结婚时写下的日期就是一年后,也就是说一年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兑现承若。
“想念你们,那就过来逐渐你们吧,我那边的事已搞定,咱们的协议可要提前完成!”他微笑着说,原以为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很开心,没想到她顿时脸色一凉,扭头就进屋了。
他愣住了,什么事啊?
他在外喊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有人出来。
心想宫中有大顿事需要解决,现在已是午后了,自己不可能在此等候太长时间,返回时行程还剩两个时辰。
“思芮你打开了门,如果你再不开我就立刻离开,也许你会等到一定的时候才会看见我。”
屋里的男人无动于衷,为了见到关於她的东西,他必须等待一段时间。日期由他决定,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这几天她才算想起了他,也不容易找到他,现在正是他想念她,才会找到,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直到门外不见声音,顾思芮才觉得自己已经离开,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像掉在地上一样。
爬起来,慢慢推开了门,没想到,只见那人还是站在了门外。
她愣住了,两手掌门,作势想把门关上,但马上就被那人阻止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6个月不见踪影,再遇见她,又怎能躲避他?
“放开!”
她自认不矫情,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要矫情这次。
其实她还不知道他有什么困难,在心里,他其实可以早半年来,她很高兴,只是有口气堵住了。
“起码告诉我为什么.”
他望着面前这个女人说,口气空前严肃。
但顾思芮仍然闭门不出。
直到晚上还没有听见窗外的动静,就趴在门柩里猫腻着窗外的环境,确认那个人确实已经离开,这才打开房门。
但刚一打开房门,她就明白自己做错决定的事。
那个人并不走,这时他正坐在她前面,只倚着墙睡。
她心里一痛,到底累成什么样子,放任自流地靠着墙睡去,想起来自己半年前离开时的供述,说自己应付得很多,会不会忙得没时间、结果呢、现在来看、是不是连睡都来不及呢?
细心一看,半年来他好像瘦了许多,定是连吃饭都没多香。
她拿出一条薄被,温柔地搭到他身上,把头轻靠着他肩,不自觉地竟然随之睡着。
又醒了,天色已亮。
天启二十六年大吉。
皇城里一片欢腾气象,皇帝大婚、普天同庆。
豪华喜气凤辇从官道徐徐而来,三千军甲护卫,阵仗空前。
红帐飞舞、朱钗谆谆教诲、凤辇里的妇人山眉远黛、朱唇灿烂、一双澄澈的眼眸望着官道上敲敲打打的人、袖袍之下、一双双素手紧紧相握、透露着这份她的张力。
一直到凤辇进入广武门、踏入皇宫、耳旁少些刚刚的喧闹之后,顾思芮方才安静下来。
走过广武门再来到武定门上,经过重重叠嶂来到整个皇宫的中心位置。
广台之上,那人一袭深红色黑纹喜袍嘴角含笑,眼睛盯着那徐徐而来轿辇。
红毯一直延伸到男子面前,满朝大臣们分立两旁,凤辇每到一处讲解叩拜之声,响彻天际。
她初来乍到,第一次看到皇宫里的豪华和诸多规则,刚刚难以平静的心绪又一次吊儿郎当。
轿辇停了下来,她一动也不动,一直等到长鱼撩开红帐,才回头看见面前那双骨节清晰、白嫩纤细的双手,微微一笑,把双手递进彼此的掌心。
长鱼和她慢慢地走着,凤袍蜿地、拾级而上、脚下如千万旦重、他为王、她娶了他、就意味着两人日后将风雨同舟、整个万里河山、万千生灵将依靠他们。
她不可能像从前那样陪护生活,而她的洒脱也将永远囚禁于他身旁,这座宫殿,然而还好,她拥有他,才会心甘情愿地陪伴于此,与他同当世界!
礼官唱完礼。
帝后两人向拜天地时,礼炮齐鸣,欢乐绵延不绝,甚至连宫外百姓也会感到欢愉。
徐叶和洛云起抱住小银铃站在贵宾席上,她不露声色地笑了,淡定地说“这么多年终于完满。”
想想那些年跌跌撞撞、曲曲折折、经历生与死,现在回头看,无非只是好好磨砺一下而已,因这一切,而更灿烂。
小银铃长得有点大,从徐叶怀里头直往上走,隔着千头万绪,仿佛看到高台上有一对新男人,也很好奇。
好奇地把小银铃直接扛到了肩膀上,她高兴地直硼了,徐叶微笑着说“你可以小心翼翼地摔下来,细心摔痛自己!”
“优秀的女孩,可以看出来吗?”
好奇地问肩上叫家伙的人,就听见她叽叽喳喳地说“清楚......清楚......”www.xündüxs.ċöm
徐叶指着正在广台上和顾思芮对拜天地的长鱼,对着小银铃道,“看到没有,就是那一个,就是你干爹呦,干爹身边那个跟娘亲长得差不多美的女人就是你干娘,过会儿大礼完毕娘亲带着你去讨喜糖吃。”
“糖......糖糖......”
小银铃伸过手去要,现在不行了,几乎要哭了。
徐叶赶紧安慰他说“不哭也不哭,一会儿给你!”
往往常里说,她并不容易唬住自己,只是如今却是人家结婚了,在大庭广众下,哭得多么不祥瑞,虽然还是个小孩子,却引人侧目并不是一件好事。
也不知这个女孩咋了,自己跟爹不喜欢哭闹,咋生小孩更是水干戈,动辄哭闹。
为此非常烦恼,就跟她爹说,看能否想办法不让孩子哭闹,可男人说姑娘家只需要娇气一些就可以了,所以才能得到男人的喜欢,她撇嘴一问,请问,您肯定有人喜欢这样子吧,林黛玉是谁?
“辛星和汀妃他们呢?”
看到席子上没有人,徐叶问。
“说不定自己家的人哪里喝得酩酊大醉,今天就服侍这个!”
言星与泽北自前些时候饮南极仙翁所酿酒后,便日嗜如命、日日饮酒,气得汀妃、辛星心生肝痛,这样看下去,他又是个大好青年、三好老公,只是这一天过得索然无味,他又去寻找爱好,可肯定比言星、泽北这两个厮要高贵得多。
果然徐叶到饭桌前巡视一圈,然后看到与朝臣们喝得酩酊大醉两人,辛星与汀妃拖到他们身边。
两个绝艳的女人在一大堆醉醺醺的男人中间格外光彩夺目,即使辛星和汀妃把自己家男人拉过来,也努力地无视这些,但那几个胆儿很大、目光直视的女人却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谁人不知是什么贵客皇帝,又有什么人敢轻惹,却在他面前喝得酩酊大醉,藉着干劲,却不得好赏赏玩?
“二位先生真有福气,如果我有这样的娇妻在怀让我死心塌地都心甘情愿!”
“是啊,我的那只是雄鸡!”
一桌人喝醉了酒说完,言星与泽北点了点头,望着自己媳妇傻傻地笑了笑,“过奖的过奖、糟糠之妻不足挂齿.”
话音未落就打着酒嗝。
两人酒醉后此刻仍不知闯祸多少,不理身侧女子容颜。
汀妃袖袍下面的手紧紧地握着,要不是人多,真想一拳挥来。
辛星也。
远远望去,徐叶摇头晃脑,言星等绝世好人都会是这个样子,下意识地打量着身侧,没有言星那么柔情,整天冰山般的面孔,又没有泽北能讨好女孩子,甜言蜜语拉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清,这种人如今不改,哪有什么将来变的比这两个人更悲惨。
思及此,便开始为自己将来的退路做准备,自己年纪大了,生活不堪重负,但却有一个小银铃,等待女孩将来谈婚论嫁,亲家看到女孩的父亲就是这副样子,哪有什么想让自己家儿子离家出走的呢!
看到她入了神的洛云起问:“想到了什么?”
她猛然回神,“没有......没有什么.”
她望着面前满脸微笑地看向她这个男人,心下说道,她有很多想法,她这个男人长得就是这样,一开始她目光还算端正,不是说怎能相中这么好俊绝他呢?
“您的心写进我的脸,我看见。”
这伤心难过的愁容,他倒是瞧不出她的心。
徐叶沉默着,垂下眼眸,略显心虚,“看出来的是什么?”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好的吧。
汀妃带着辛星扛回家中,徐叶与洛云起两人留下参加完两人婚礼还准备回去,但是被长鱼与顾思芮发现。
“这就去吗?”
长鱼望着徐叶问。
“你跟思芮之间的事情已经结束,而我应该离开,小银铃年纪太小,无法适应人界,只能匆匆返回。”徐叶笑了笑。
“您自有一番心事,朕不会留您,咱寿数都比您矮,小银铃还是我认下的干女儿呢,平生愿朕再遇她。”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我的娘子是狐仙更新,第121章 当妖怪的父亲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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