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被震住了。
是的。
一定隐藏着玄机。
美艳尼姑怎么会说这么生气的一句话呢?
存在两种可能性。
一、她是个被气得家欠人打。
二、她蓄意为之,其实在掩盖一个惊天秘密。
目前来看,第二种可能性要大一点。
“小丫头你敢进吗?”
“说不上来,这其中还有什么有意思的!”
楚云刻意鼓动。
“没有,没有!”
小丫头连连摇头,道:“我就没进去过,里面也没怎么玩过,最后一次进去时,就被师傅差点弄死了。”
一想到主人对她的严厉殴打,她的脸就更不好看了。
尽管过了很久,但她仍感到屁股隐隐的痛。
“您进去了吗?”
那是很正常的。
毕竟,小孩子的好奇心很重。
“进了门,也挨了师傅一顿揍?为什么要打人?她告诉过你为什么?”
楚云很好奇。
似乎后院肯定是出了毛病。
“她说怕鬼把我吃掉。”
小丫头答道。
闻言楚云高兴不已。
那是忽悠别人家小孩子扯淡的话。
“舅舅在捉鬼,信不信由我?”
楚云故意道:“我们到后院捉鬼好吗?”
“不走,不走!”
小丫头当然没敢走。
“你害怕吗?我知道你害怕。这不是小鬼么?有何恐怖?”
楚云有意激将:“胆小鬼。”
说完就得自己走进去了。
“你只是个胆小鬼而已。我不是胆小鬼。我本人却进了门。他独自一人。一点儿也不怕。”
小丫头争强好胜的样子让她无法忍受激将的声音驳斥了起来。
“就怕被师傅打了屁股。”
“那么你还很懦弱。”
楚云继续道:“瞧,不怕主人打屁屁,胆大包天。”
“不怕鬼鬼祟祟的,就怕师傅打了屁股。”
“哪里像你呢,又怕鬼,又怕师父打屁股,胆小鬼,胆小鬼。”
说完楚云趾高气扬地来到后院。
“你只是个胆小鬼而已,而我没有。”
小丫头急红了眼。
什么也没说就冲进房间。
楚云笑着说。
一个小丫头她还不能治愈吗?
楚云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缓缓地走了过去,缓缓地观察着。
后院实际上有一扇门。
就是不好。
木门烂,则连锁亦烂。
估计锁头已经有一定的岁月。
小丫头的主人也怪了,因为后院藏着秘密,能将门封住吗?
然而坊间流传的尼姑庵发生瘟疫的消息当然是无人敢至。
尼姑本人也不知道。
估计很凄凉。
进入后院后,楚云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无异样。
后院实际上是住宅区。
过去尼姑人多的时候就住后院。
各类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另有水井1口。
楚云一眼望去,水井里还残留着清水,相当的清。
不但如此,麻绳、水桶也有。
“水井还用吗?”
楚云皱眉,道:“想起前院的一口井!”
他记得很清。
前院肯定有井。
且设施完善。
还配有绞盘、麻绳、水桶等。
而麻绳潮湿,显然用了很久。
“这口井无人使用。”
小丫头回头是岸。
“上次贪玩,打了一点水,结果被师傅揪出来揍了一顿。”
“并说再敢在后院搞一口水井,把我扔到井里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结果跑到后院打水玩耍时却遭到尼姑暴打。
楚云突然发现。
“是水井出了毛病吗?”
然而左瞧瞧、右瞧瞧,根本看不出可疑之处。
“难不成是水惹的祸?”
楚云找来一个容器,弄了一点点水。
从直观的角度来看是不成问题的。
水质还是很好的。
更是气味不大。
楚云走出尼姑庵,把水交给副队长,道:“您回到执法队,请技术科的战友们,来检查水质,看哪里出了毛病。”
“查水质吗?”
副队长有些茫然。
“你检查过哪些内容?”
“至今尚未见到。”
楚云摇头,道:“只是一点点的疑惑,检查一下水的质量!万一有所突破怎么办?”
这是一个实验。
东一试、西一试,如果有头绪怎么办?
“嗯!”
副队长并不问别的,径直马不停蹄地回到执法队。
“怎么样?尼姑容易应付吗?”
队长嘻嘻哈哈地喝起了啤酒。
那自然就是对楚云的嘲讽了。
他本人内心也十分明白尼姑是很难处理的。
“甭提了。”
楚云骂了她一顿,说:“气死一个人。”
“哈哈!”
船长笑着说:“明白,明白。”
“如果不是因为长得漂亮,我真的会情不自禁地一拳打脸。”
楚云咬牙,道:“当然,即使这样,我还是忍气吞声,只是没有做。”
“哈哈!”
船长继续笑着说:“明白,明白!”
他怎么没有呢?
很多次都想给尼姑几个响亮的耳光,边抽边骂,为什么你和他妈的那么生气呢?
可是,一想到她是个女的,长得很漂亮,船长就忍了好几次。
“说归话闹归闹你查了些啥没?”
队长问道。
看笑话归看笑话,但是,正事是不可以拖延的。
“她有嫌疑和麻烦。”
楚云面色凝重,道:“给我一点点时间肯定能发现问题。”
“好!”
船长点点头说:“我完全支持你们。”
“是的。”
楚云问道:“煤矿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知道的不多。”
队长摇头,道:“然而尼姑庵似乎能直达煤矿的秘密小道。”
“是秘密小道?”
楚皱了皱眉。
多了一份偶然的收获。
煤矿前的尼姑庵不假,可是,怎么会有一条秘密小道?
“也不知具体地说,就是小丫头对我说的话。”
队长解释,道:“你可以问她,但我不确定是真是假。”
他真的害怕担保。
那时候,小丫头跟他开玩笑,他很生气,威胁要烧掉庵。
结果小丫头反唇枪舌剑道出了一条秘密小道你帮我烧掉吧总之我们是可以逃到煤矿里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船长真的猜不透小丫头究竟是撒谎还是事实。
很可能是冲着气队长来的。
当然,这很可能是事实,总是空穴来风的,不是吗?
或多或少有一点是正确的。
否则丫头就不能空穴来风了。
“行行好,进去问一下。”
楚云点点头。
“要注意了。”
船长吩咐道:“小丫头却比自己的主人还难缠。”
“放心吧,小姑娘很会处理的,我有办法的。”
楚云笑了。
他也真的不害怕小丫头。
早早的就驯服小丫头。
如果小丫头敢作敢为的话,他一招直接把小辫子拽出来。
对方顷刻屈服。
小丫头不是尼姑。
还留着毛。
梳两条小辫子很不错。
她还保护着小辫子,生怕楚云把她揪下来,于是很害怕,一揪起来就怂。
再进庵时楚云将小丫头唤来。
“尼姑庵真能进后边煤矿吗?”
也不是胡扯,直接提问要点。
“是的!”
小丫头点头哈腰,倒也不说假话。
“好的,带上我。”
楚云想到煤矿一探究竟,却说不出头绪?
尽管年久失修,然而有的踪迹实际上仍将保留。
只要你的心是细腻的。
“我不会走的。”
小丫头摇摇头。
很有决心。
比刚进入后院时更坚决。
“为什么?”
楚云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太难离开。”
小丫头皱眉,道:“虽有道路,但难度太大,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一条。”
“蚊子满天飞,也碰到了蛇、连大老虎也不愿意走,吓得团团转。”
闻听此言,楚云立刻兴致大发。
“这样说来你也到过煤矿吗?常去吗?”
“肯定不常光顾。”
小丫头摇头,道:“每年去三次,都是固定时间,师父带我去。”
“每年3次?是不是清明了?”
楚云眉头紧锁。
每年去三次,是不是太离谱了?
“不是。”
小丫头摇摇头说:“是3次煤矿出了车祸。”
煤矿先后出了3起事故。
每次都有大量人员丧生。
于是,尼姑们年年前往拜祭。
“结果就是那么回事。”
楚云突然发现。
尼姑人也好。
居然年年有。
“带我一探究竟!”
楚云道:“我还要祭奠,这么多的人死去。”
“我,不是很想走。”
小姑娘还勉强。
“帮帮忙。”
楚云并不勉强,而是客气地祈祷。
“嗯!”
小女孩迟疑着说:“我会带你去一趟的。”
她终于同意。
楚云二人迅速上路。
尼姑庵离煤矿并不算太远,一路上,两人匆匆赶到。
就像小丫头所说。
道路是艰难的。
枝繁叶茂,野草遍地。
也有毒蛇毒虫。
干脆,两人走的飞快,赶紧去煤矿。
小丫头长舒一口气,道:“还不如跟着你去快点,如果跟着我师傅,慢死了,一定会被啃掉几个大袋子。”
“你主人是个妇女,走路太慢,再平常不过。”
楚云笑着说。
不要说她的主人了,就连他本人也感到异常困难。
“不是。”
小丫头摇头,道:“不是师傅走得慢,而是她需要三步九步地叩首、叩头、走路。”
“什么?”
楚云惊愕不已。
三步九叩呢?
一路叩头,一路前行?
“有夸张的地方吗?”
他不以为然。
“就是夸张了点。”
小丫头道:“但每次主人来了都会一路叩头表示尊敬逝者。”
“另外,每次她来祭奠烧纸时,很伤心,哭得稀里哗啦的,回去后,还要哭上好几天。”
小丫头的一句话,让楚云觉得不是很合适。
不该这样的。
千万不要。
怎么会这样呢?
就算是祭奠死者,可不可能如此磕头吧?
除非.
出于内疚?
更是天方夜谭吗?
总不可能这几个煤矿职工,被尼姑们杀死吧?
不至于吧。
没办法。
楚云本能地摇摇头。
是万万不能的。
一上来尼姑就没这个能力。
二来她显然不能像这样恶魔般的存在。
楚云再次用力摇了摇头,抛下他奇怪的念头,开始仔细地检查煤矿。
只辜负了煤矿毫无头绪。
由于已是一些年头。
加之每次意外发生的重大塌方即使有任何线索都已完全埋在地下。
“出发了!”
楚云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回去吧。”
寻找线索数小时,均未发现,只好作罢。
不久二人返回尼姑庵。
此时是饭点。
厨房瓢泼米香。
想来,尼姑在烧饭。
楚云进了厨房,果然正在下厨。
“稍等片刻,立即痊愈。”
尼姑整理了一下。
全是些菜,然而她的厨艺很好,倒是清香四溢。
“皆粗茶淡饭不知施主是否吃惯了。”
“吃惯了,自己就是穷人家小孩,啥都不吃?”
楚云并没有挑。
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师徒也坐定了。
“是的,我刚走过一条秘密小道,看看以前那个煤矿。”
楚云有意说道。
“哦。”
尼姑面色稍变,自顾自地夹着菜吃。
“小丫头带你走了吗?小路难行。”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显得异常无所谓。
而这并不意味着指责小丫头。
“是。”
楚云道:“煤矿出了3起事故,有点蹊跷,于是我查了起来,不料也巧了,发现了一点点什么,弄出了一点点证据。”
“东西吗?证据?”
尼姑蹙眉说:“什么事呢?有哪些证据?”
她好像很有兴趣。
“那么,您不必在意。”
楚云笑着不语。
他有意这样说是想看尼姑们的回答。
不过楚云所料,尼姑有问题,她眼神闪烁,似乎有着秘密。
楚云也在嘀咕。
“我又要去尼姑庵住宿了,不知道行不?”
楚云忽然问道。
“肯定是不可能的。”
小丫头首先拒绝了,她说:“我主人说男的住不下去了,坏。”
“实际上生活在这就什么都不是。”
尼姑忽然开口。
楚云愣住了,想不到,自己居然答应?
其实,自己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那么我会感谢你的。”
楚云微微一笑。
还夜宿尼姑庵,亦算得上是件奇妙的事。
不久,尼姑就给楚云安排食宿。
并有全新铺盖及枕头。
出家人喜欢清净,那是最平常不过了。
“施主请安睡觉!”
尼姑合十离去。
话虽这么说,楚云还是无法入睡。
他就趴在床上看窗外景色。
月明星稀倒也别具情调。
后半夜,楚云还没睡觉,大约凌晨二点。
咚!
门栓一响。
门慢慢地被推开了。
一个人走进来。
楚云眉目凝滞。
什么人呢?
大概率该是尼姑了吗?
想必尼姑一定会询问过她的弟子,楚云究竟是在煤矿里找到的东西。
徒弟当然表示一无所获。
她说得越多,尼姑的心也越不踏实,一定是来调查的。
这也支持楚云提出的一种观点。
尼姑肯定是遇到了麻烦。
与煤矿,密不可分。
尼姑举动谨慎,找楚云包养。
楚云走进来时,身上带了个小袋子。
这种情况在一般男人身上同样存在。
里面装了些文件,现金。
此刻,包正躺在楚云被子里。
尼姑们很明显还寻找黑色皮包。
她找了很久也没发现,而是翻到楚云床上。
不久后。
楚云觉得有只小手在抓着他的手。
但立刻又放开。
尼姑由于不会生产,所以手很细,根本就没有茧子。
楚云也只有一个男孩认定了对方是尼姑。
他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
月下见尼姑美艳,冷冷清清,感慨万千。
尼姑接着翻,立刻要抓黑色皮包。
就在此时,楚云忽然下手,直牵着自己的双手,然后猛地一个发力,将对方拽到被子里。
尼姑惊呼,措手不及,径直拉入。
刹那间,两人紧紧地贴着对方的呼吸。
“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楚云冷冷道:“否则会惊醒弟子。”
“你没有睡吗?”
尼姑奋力挣脱。
可是,他又哪来了楚云?
楚云像个巨大的铁箍一样用力地抱着。
顿时,彼此都没了劲。
“你想做什么?”
尼姑还觉得危机四伏,说话间,透着害怕。
“你还想做什么?大晚到我家?”
楚云坏笑,道:“莫不是在考虑男人?也是啊,是如龙似虎之年,难道就没有男人吗?”
“施主请自重。”
尼姑冷了脸色。
想尽量保持冷静,这样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就连,念几句佛法也要把心平静下来。
只是她已在楚云的怀里,又如何能静下心来?
楚云吹了吹耳边的空气,手里还是不安于现状。
瞬间对方破防。
“你们,你们不要脸。”
她羞愤交加。
“这样很无耻吗?”
楚云冷笑,道:“你要不告诉我真相,信不信我教你做人?”
“您的意思是什么?说我是人呢?”
尼姑听不懂。
“教你做一个女人。”
楚云坏笑着说:“做女人其实是很不错的。”
“你...”
尼姑再蠢,都懂其中的道理。
真是气的不行。
“说一不二?”
楚云扬言要立刻亲上。
尼姑无奈地说:“为什么要欺负我?”
“欺负你吗?那是欺负吗?你独自执导的3起煤矿事故算得了什么?”
“你们独自杀死了尼姑庵里的众人,算得了什么呢?”
“你每天念佛、年年拜祭都能赎罪?”
“扯淡。”
楚云痛斥之,令尼姑破防备。
再一个生理上和内心上都有威胁。
尼姑实在是有些扛不起来。
其实这几年她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天天濒临崩溃。
她身上承载的人命实在是太沉重。
真是人生不堪重负的沉重。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尼姑大哭起来。
“实在是没有我这么做。”
她泣不成声。
看来,这还真不是她做的。
“不是自己做,而是什么人做?所有的证据都是针对自己的。”
楚云有意说道。
事实上,他什么证据也没有。
不要说证据。
是线索全无。
“人复作天在望。”
“我对后院井水进行了化验。”
“尽管过去多年了,然而井水里仍有残留毒性。”
“表明尼姑庵众人中毒。”
“只有你还活着,那一定就是你毒死的。”
“关于中毒的原因,当然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楚云继续炸胡。
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
化验水质的成绩根本就没出来!
“难怪你们没有出庭作证呢,结果你们心里有愧,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自然羞于启齿。”
楚云切中要害。
“你说得对。我真的很内疚。”
尼姑坦言道。
“但这几个人并没有被我杀过。”
“什么人呢?”
楚云道:“说说自己的经历吧。”
“可以。”
尼姑同意了,说:“你可以先下我么?我无法呼吸。”
“好!”
楚云翻了个身。
尼姑长长地舒了口气,等待了半天才平复下来。
“其实这事非常简单,一切都是王家五兄弟失火所致。”
尼姑说了一点。
后来才知道一场大火烧了刘家的十七口人。
三口人都想下去。
只不过,三人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因为他们看到王家五兄弟纵火,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的话,王家五兄弟一定会杀了他们。
因此他们害怕出现在公众面前。
身负重伤的她只能躲进庵里请尼姑看护、医治。
尼姑庵有位老中医很厉害,倒把他们的命继续保持下去。
当然,老中医并非老神仙,仅仅是继续存在而已,其伤势严重,或生命垂危。
有的身体好,可以多活几个月,有的少活几个月。
好的家也因此遭到了破坏,自己也很生气,本打算告执法队的罪。
但执法队头头们却直接过来摆平了此事。
这让全家人都感到十分的无奈。
一点方法都没有。
正逢这个时候,家人听说王家煤矿即将开矿,准备大赚一笔。
他们的内心一定是失衡的。
有一位快要去世的老人主动要求到煤矿里做点什么。
又非常简单。
找些爆物直接下到井里,对着重点支撑梁放大炮,酿成意外,死亡一大堆,王家兄弟五人自然也发不起来财。
反正他都快死了,根本不关心自己的死活。
那时候尼姑们很不赞成。
但,皆为长辈的她却毫无话语权可言。
无计可施的他只趁黑夜把死去的人送到了煤矿井中。
王家五兄弟经营不善,因此容易进入。
再说了,煤矿又不是金库,没什么安保。
谁有事吗进入煤矿?
很多人,发工资高了就进不来了好吗?
后来,一切都变得很容易。
进了直炸死了一大堆的人。
过段时间,王家五哥的煤矿重新开了,想再赚点钱,刘家进了敢死队再直接炸掉。
后返工,刘家人再被炸死,末路全无。
“为什么要下水井里的毒?”
楚云问道。
“是舅舅干的事,是上一次去炸矿。”
“由于尼姑了解煤矿实情,劝舅舅别走,工人终究清白。”
“但舅舅没有同意。”
“仇恨使他们眼睛失明。”
“尼姑无奈之下只得选择报了警,并请执法队管理。”
“舅舅怕他计划被毁,毒死大家。”
尼姑将一切尽述。
藏了那么多年的东西,最后还是说出了话,使她的心变得轻盈起来。
“你这样欺负死人,就不说了?”
楚云道:“就算一切是你干的,也拿你没办法呗?”
“出家人不击诳语。”
尼姑摇头,道:“我行我素,甘受法律制裁。”
她就是帮凶。
自然受到法律制裁。
“只需作证就能饶过。”
楚云道:“不要让王家和田勇逍遥法外。”
“然而我却杀了这么多人,还有什么面子和理由要重新复仇?”
尼姑仍然不肯走。
“平白无故而死的矿工招引什么人招惹什么人?难道不该对他们的死亡有个交代?”
楚云道:“去!为那些被你杀了的人。”
闻听此言。
尼姑低着头。
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她很难过。
“你哭吧!快哭出来!”
楚云拍了一下自己的肩。
尼姑已经忍不住了,哭了起来。
就连,终于抱着楚云用力的哭泣,也是所谓的悲哀。
这些年,她哭得并不很好,有些事,憋着实在是很痛苦。
“小丫头就是你女儿?”
楚云很好奇。
“不是。”
尼姑摇摇头说:“她是矿工之女。”
“就是这个道理。”
楚云点点头。
结果尼姑心生歉疚,收养矿工之女。
“她真是个可怜的小孩。”
“爸爸是矿工,是我杀的,妈妈经不住刺激自杀身亡。”
“我要是出什么事就只会把她送到孤儿院。”
“我很抱歉。”
“我不愿出庭作证是不愿自己出什么事而使她寂寞无助。”
尼姑实际上是个很讲原则的男人。
她若是前去证言,既然不可以大诳语的话,肯定是过去的事情都讲了。
如此一来,他一定会有事的,不会有谁来关心小丫头的。
正因为如此,她强烈不愿意作证。
嘭!
忽然大门重重地踹开了。
小丫头站在外面。
结果,她总是在外面偷听到。
实际上她还对楚云究竟发现的事情很好奇。
她终究是一直跟着楚云,不见楚云发现什么。,
于是她主人过来偷了东西。她好奇地跟着去了。
谁知道,竟听说了这样骇人听闻之事。
“凶手。”
小丫头进了屋,指了指尼姑说:“你就是那个杀手,那个杀害我父亲和母亲的人。”
“我...”
尼姑们自然是百口莫辩。
一言难尽。
再说了,人家小丫头说的是事实,她确实是害死人家的父母的凶手。
“为什么不去死?”
“父亲和母亲为何去世?”
小女孩很生气。
亦甚是其苦。
毕竟这几年,追随师父、与师父亦情投意合。
不料主人是杀父仇人。
这个谁能忍受?
没有人内心难受吧?
“我打死你。”
小丫头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手心里不知道握了什么,发疯似的砸死尼姑。
尼姑丝毫没有躲藏起来,让对方发泄出来。
仿佛她砸下去的力气越大,就越有赎罪的可能。
终于有一天小丫头因感情太高而直接被打晕。
“是个命不好的小孩。”
尼姑把小丫头搂进怀里,轻轻地摇了摇,使她安然入睡。
显然。
她非常熟练。
小丫头每次哭着要去寻找母亲的晚上,总是被她这样哄得睡着。
“她这种小孩,该找孤儿院吗?”
“该收留吗?”
“但我心里还有点着急:她调皮捣蛋能和孤儿院里的小孩打起来吗?”
“受人欺负,谁是谁非,管她什么?”
“多了她张牙舞爪、古灵精怪、实则胆大包天。”
“受到别人的欺侮,又肯定不敢开口说话,只会在墙角又躲起来哭泣。”
“哎!真担心。”
尼姑很着急。
句句唠叨着。
楚云叹气,道:“我知道你们不会撒谎,但是,你们可以疡不要说。”
不说煤矿事故成因,就指王家五兄弟和田勇。
“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要脸?”
尼姑依然过不去内心的坎。
“为了这个孩子,弥补这个孩子,无耻一回怎么了?”
楚云反问,道:“您的面子是否比您子女终生的快乐更重要?”
“自然无所谓了。”
尼姑回答道:“为了这孩子,我什么也能献身。”
这几年相处下来,她早就把小丫头当小孩看待。
楚云能体谅她。
毕竟他还有个没血缘关系的小孩。
虽无血缘,然而依然还是他的儿女、爱人。
“也许您说得对。”
尼姑好像答应了,说:“我想了想明天再回复您好吗?”
“当然。”
楚云点点头。
次日凌晨。
洗漱后、晚饭后。
尼姑现身。
楚云在她的目光里明白,一切都妥妥的!
“我同意。”
尼姑淡定地说:“我同意出庭作证,并指田勇与王家兄弟五人。”
“好。”
楚云点点头。
也在预料中。
“您小子真他娘行得通。”
老队长给楚云当头棒喝。
不料楚云出手便将此事解决。
自己却整整耗了一周时间,一点紧张也没有。
然而楚云仅用一昼夜便让尼姑让步同意。
“宁大哥,您还很凶。”
副队长亦感慨、敬佩。
“我虽同意,但暂时还是无法和你离开,我想等待着一位故人的到来,终于和他再次相见。”
尼姑提了个请求。
“能,自然也能。”
老队长当即同意了。
是不是一件小事?
不过是在等待着某人。
“他是谁?什么时候来?不就是等待了好久吗?”
楚云眉头紧锁。
倒也小心。
“每到今天他就过来和我对弈,估计很快就到。”
尼姑倒也不是有意耽搁。
就是真得等待。
“好。”
楚云亦答应下来。
既然就这一天了,倒还能等待。
“是否会成为她的旧日恋人?”
副队长低声说。
此话是缺德的。
“嘴里积德了!”
楚云骂道:“人家可都是黄花大闺女了,你们别乱说了。”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穿越1988成为废柴赘婿更新,第103章 两种可能性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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