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残忍,明明他们如此和谐的相处还不过两个月,不要这么快就记起来。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梁肆的祷告,头部疼痛的云舒虚软的倒了下去,正好被梁肆接在怀中。她眼角的吃痛的泪水也正好滴落在梁肆的西装上,迅速被布料吸食的一干二净。
不远处的梁钦已经被跟过来的保镖拦在不远处,隔着中间的保镖,冷冷的看着这边的二人。
等到梁肆抱起云舒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开始出言讥讽了:“梁肆,你不会以为靠着云舒失忆趁虚而入就真的可以掩盖一切吧,你不要忘了你们中间隔着人命,就算是你死也偿还不清。”
刚刚迈出去没有两步的梁肆闻声而停,侧着身子冷冷的朝着梁钦瞥了一眼,目光里没有丁点感情只有无尽的杀意与血腥。
寒意彻骨的恨如同疾风闪电在二人的目光中闪烁,尖锐与冰冷成了一个圈以二人为中心不断的扩散。中间夹杂的小喽啰在已经在他们的针锋相对中吓破了胆,生怕下一秒这二人就会拔枪相对,毕竟这对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
好在他们都还记得这里是闹市区,也注意到附近有人在偷偷的拍摄,并没有打算将一切发展到不可控的极端。一番对视之后,梁肆连忙驱车带着云舒前往医院。xündüxs.ċöm
梁肆站在不远处看着医生翻动着云舒的眼皮,看着他拉着人做各种检查,匮乏的耐心早已经消磨殆尽,凌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脸困惑的医生,倒吓得对方满头大汗。
被盯着的感受并不痛快,医生只觉得自己被眼镜蛇守着,如果回答的不尽人意,下一秒对方就会张开嘴喷出毒液。
可是他又确实没有检查出什么,只是觉得晕倒的小姑娘身子太弱。可这种说法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的,只能翻看着病例表,佯装镇定的将一切归咎于失忆的后遗症。
可那毒蛇听到这个后还不罢休,身上的煞气反倒比刚才还要浓烈,将周围的空气冻得寒冷,就着瑟瑟的秋风让人生畏。
好在他并没有为难看病的医生,轻哼一声后自然有一旁的人将医生带走,关好病房的门。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临了,梁肆只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乱麻,他在恐惧、在担忧生怕下一秒病床上睁开的眼睛对他只有熊熊的怒火与无尽的恨意。
好在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昏迷了近两个小时后病床上的云舒大叫一声,挣扎着醒了过来。
梁肆原本想要抱住她,安抚她,可是凑过去的动作却被人躲开,他的心已经开始下坠了。就在即将碎落在地上的时候,那摸热源又主动靠近了他。
梁肆不可置信的看着依偎在他怀中的云舒,她的身子还在微微的发颤,却又好像归巢的鸟儿一样渐渐归于平静。他昏了头,完全不知道怀中的可人究竟记起了多少。
可是他还是将手环抱在云舒的背后,抱的很紧,贪恋着每一点温柔。
“梁肆,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被人关了起来,逃不出去,脚腕上还拴着链子,惶惶不可终日的在一个小房子里慢慢的等。”
她的声音凄怆悲婉,闻者无不为之伤心。可梁肆的心里还多了几分侥幸,幸好她还没有记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放心,有我在,我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
赤诚的保证听着就让人舒心,可却被云舒品出了不一样的字眼。她挣扎着将头从梁肆的怀中探出,看着他的眉眼问出了自己的困惑。
“再,你的意思是这一切是真的存在的吗?”
大脑重新恢复运行的梁肆长舒一口气,伸出手抚摸着云舒的脸颊,目光中的心疼几乎要凝成固体。
他轻轻的放开云舒,顺势坐在病床边,为她分享着自己刚编的故事。
故事里的他成了温柔守护的爱人,而司晨成了爱而不得的变态。那些梁肆曾经加注在云舒身上的一切都被他搬运到司晨的身上,仗着对方不会清醒,肆无忌惮的抹黑。
云舒好像被他的描述吓破了胆,重新钻进他的怀里,控诉着所谓的“司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一时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怨恨。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他是不是心理变态,就跟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一样,龃龉又恶心。”
说完云舒重新仰起头水光粼粼的看着梁肆,好像是要他一同谴责对方来着。
“确实是只阴秽的老鼠,不过你放心他在也不能伤害你了。”
云舒好像真的被他安抚住了,却又在几分钟后重新露出头来:“那你会关着我吗?”
梁肆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诚言他会的,毕竟曾经的他就是这样做的。可是他也明白如今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只能好笑的摸着云舒的脑袋,感慨她的小脑袋瓜都在想着什么。
“我是永远都不会关着你的。”
但是他会派人跟着,毕竟社会这么乱,骗来的小蛋糕随时都会被暗处的人叼走。
果然等到云舒毫发无损的从医院离开之后,她的行动没有受到丁点的阻拦,每天都可以拿着梁肆留下的金卡随便的刷刷刷。只是那些被囚禁的记忆还是影响到了云舒,她借此从医生那里拿到了丙咪嗪。
每天暗处都会有人殷勤的拍下云舒一整天的活动,迅速地递到梁肆的桌前。那些行为再正常不过了,就像是一只被包养的金丝雀每天都在笼子里为主人歌功颂德。
沉浸在甜蜜里的梁肆好像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失忆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又或者他从来不敢想这种事。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快穿之他们为我痛哭流涕更新,239、谁囚禁了她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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