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两人押去大理寺,明日一早本大人亲自押着他俩去面圣!”
纪伏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那就辛苦尤大人了,明日本候和您一同押解二人,我会派人严加看守!”
此言一出,尤辛一怔,哈哈两声,带着人离开。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小荷惊忽一声。xündüxs.ċöm
力竭的权宜终是撑不住的晕了,下一瞬便又重新回到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
“公主,这怎么办啊!”
纪伏看着怀里一脸苍白的小人,嘴角闪过一抹不容察觉的笑意。
他抱起权宜,呵了一声,“公主没事,惊吓过度而已,前面带路我送公主回去。
小荷眼含泪花的看了眼他,又看了一眼他怀里的权宜,抹了一把脸赶紧打头带人出去了。
尤辛疯狂的捶着宫墙,非但没有英雄救美,还让那个纪伏将了自己一军,这纪伏果然是个坏事的。他冷冷的瞥了眼那道宫墙,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出了那小院,宫道上。
小荷加紧步子在前面引路,纪伏低头睨了眼怀里的人,冷嗤一声。
“公主,现下已无人,不用装了。”
闻言,怀里的人身体一抖,权宜,这男人未免太警觉,果然瞒不过他。
但她依旧禁闭双眼,等待纪伏下一步。
“再不睁眼,我就把你扔下去,摔到哪里可怪不了臣!”纪伏低头在她耳边悄声威胁道。
果然,下一瞬他真做出个放手的动作,权宜一惊,赶紧搂紧他脖子,嗔道:“纪侯爷好生无趣!”
“臣本来就无趣的紧,劳公主多担待了!”纪伏轻哼一声,并未在意她的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权宜不满的嘟囔了句。
纪伏瞥了她一眼,因为晃动,身上的衣服已经褪至她胸前。他赶紧抬眼,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
“公主虽吐过血,但喊救命之声却是中气十足,并不像受了惊吓的样子!而且李全手上的匕首也是公主扎的吧!”
“从前只听闻七公主乃宫女所出,生性软弱,被关在这小宫殿,受尽下人打骂欺辱,从不敢还手!可今日一见,臣觉得传闻并非属实,公主之风姿,无人能敌!”
“纪侯爷在胡言乱语什么,刚才形式您也看见了,本公主都吐血了,这身体难受的紧,而且都被欺负至此了,难道连反抗都不行吗?莫不是侯爷也同尤辛一般觉得我连讨个公道的权利都没有!”
权宜说着,人又哭了起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纪伏并未上当,只是冷冷的说道:“公主,您不适合演戏,倒适合变脸!臣也不是尤辛那种风流才子,不懂怜香惜玉!况且身体难受该找太医,臣可治不了公主。”
“是吗?可本公主觉得侯爷才真真是风流才子,长得嘛也是天,妒,人,怨!是为本公主的良药,多看几眼,这病啊好的也快些。”权宜说着,手便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作乱,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眼神炙热的看着他。
纪伏一偏头,手一脱力将她放下,双手合拳,“宜和苑已到,臣便送公主到此,臣告辞!”
“纪伏,你敢走!”
身后人一喊,纪伏鬼使神差的停下步子,没有转身,“公主还有事?”
“尤辛带走李全他们,若是他狗急跳墙杀人灭口,本公主可就真有话说不清了!你确定让他关押他们没问题?”
“公主放心,他可没那个胆子,此刻动手便是坐实了他与那二人的勾当。”
权宜点点头,她就是找借口想和纪伏多待一会,这会又开始盘算起别的话来。
“公主还有事吗?”纪伏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
“本公主受了惊吓,劳烦朔风候守夜!”
“你!”纪伏转身,想要教训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结果,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纪侯爷,您应该不想明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吧!你看了我身子,本公主不干净了,你若是不依本公主,本公主现在就去悬梁以证清白!”
她得意的冲纪伏一笑,下一瞬身上就多了件衣服,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她刚想抽掉衣服,纪伏便按住她的手。
权宜伸过另一只手被人钳住皓腕,她手作花状反擒,被纪伏躲开,二人你一来我一会,手在空中打起交道。
最后还是权宜落了下风,气急的她瞅准时间,抬脚在纪伏脚上一踩,纪伏吃痛放开按住她的手。权宜见得手得意一笑,刚想散开的披风却被人被抓住一角。
接着人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落进纪伏的怀里。
纪伏箍住她的细腰,嘴角噙着冷笑,“就你这浑身上下没两斤肉,本候看了有什么影响?我还觉得是我吃了亏。”
他说着摸上权宜的手,强制将她的手带到自己胸前摸索,权宜一触到那坨线条时一怔,红着脸就要抽手。
纪伏并不如她愿,加了几分力道,在她耳魅惑道:“怎么样,公主!本候是不是比公主还要在丰满些?”
“死变态!”权宜一把推开他,要说推,倒不如说是纪伏松了手。
纪伏轻蔑一笑,“游戏是公主要玩的,怎么公主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了?不过公主大可安睡,以公主的拳脚一般人可近不了公主身。现在,还要本候守夜吗?”
他说一个字,往权宜跟前踱一步,权宜便后怕的后退一步,连忙摆手。
“不,不不,不用了!”
她就是那么一说,况且,她今夜也有事要解决!这些事暂时还不能让纪伏察觉自己的不对劲。
“那臣就先告辞了?”
他在询问,权宜赶紧点头,“侯爷的衣服……”
“夜晚天凉,公主还是披着吧,臣告退!”
“纪候慢走!”
她说完,赶紧一头扎进宫殿,关上宫门。
纪伏轻哼一声,暗道一声没胆,心情却难得的愉悦起来。
转身之后,脸上带着的笑意突然暗了下来,眼神升起寒意。
身后冒出一个黑衣人,身形低伏:“主子,今天那些人要如何处置?”
他说的是在屋外看热闹的那帮人,纪伏冷冷一瞥,“云一,死几个办事不利的太监还需要你来请示吗?”
黑衣身形明显一顿,附身道了声是,又转入黑夜里。
纪伏心中思量起今夜这风云,心中冷意骤升。尤辛,他记住了!
宣和苑。
小荷扶着权宜进了院子,三三两两的宫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又懒散又傲慢。
见主仆二人进来也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各个都是一副嗤鼻的表情。
这帮宫人是皇后赐给她的,多年来对她和权盛百般打骂凌辱,丝毫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她以前总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遭来的依旧是咒骂与毒打。
权宜眸子一冷,不如今夜就从你们身上开刀,以儆效尤!
“公主这么狼狈,是去了哪里,该不会真让外边那两个太监侮辱了吧!”
一个满脸戾气的老妇人尖着嗓子,挡在了主仆二人面前。
“桂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们,院里还有这么多活放着不做只知道嚼舌根,公主今日受了惊,还不快去烧热水让公主沐浴。”
小荷有些生气的看着满院子的人,没忍住的抱怨了句。
被叫桂嬷嬷的老妇人,一脸横肉,眼神里满是不屑,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贱蹄子,我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奉旨管教公主,如今公主满脸狼狈的回来,我必须问清楚,这若是公主做出什么有损皇家颜面的事被传出去可如何是好?劳公主褪下外衣让老奴查验一番。”
“桂嬷嬷,莫要太过分,大庭广众之下你怎敢让公主的褪去外衣?”小荷走上前挡在权宜面前。
“贱婢,你也配教训我,啊!”桂嬷嬷说着手就要呼上小荷的脸
她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一阵尖叫,众人正愣神之际,伸长了脖子往两人跟前看去。
就见桂嬷嬷举起的粗手,被另一只白皙带伤疤的手钳住。
那只白皙带伤的手似乎用了几分力,捏着桂嬷嬷的手腕往后掰去,只听咔嚓一声,桂嬷嬷再次鬼叫一声。
她痛苦的看着自己已经脱节了的手,眼前人不过出去了一会,以前胆小懦弱的人突然变得胆大妄为,眼里也没有对她往日的恐惧。
权宜放开她的手,那手瞬间脱力的耷拉下去。
身后看戏的众人也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平日跟在桂嬷嬷身边的两个狗腿子丫鬟赶紧上前扶住她。
其中一个红白色花纹的长衫姑娘冷眼瞪着权宜,“公主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桂嬷嬷可是贵妃钦点的人,连皇后都要礼让她三分,公主您就不怕皇后怪罪下来,治您个不知上下的罪!”
权宜刚接过小荷递来的手帕擦拭着,听见这么一说,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前的丫鬟名为春梅,上世也是她帮着尤辛跟自己传书。
她脸上的寒意更甚,眸子凝着她,嘴角淬着冷笑。
“不知上下?好一个不知上下,本公主竟不知何时这萧晨宫由着一个奴才说了算?本公主才从外面回来你们便笃定我被人侮辱了?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我倒要看看告到父皇那里,会不会不顾皇家颜面,由着一个奴才对大都国的公主指指点点!”
春梅身形一怔,被权宜噎得说不出话,眼前人冷冽的眸子带着杀意,如同深渊走出的恶鬼一般。
桂嬷嬷开始摆出一副泼妇骂街“你个贱婢养的,真以为皇上会为你做主撑腰,他不过是顾忌皇家颜面将你养在这深宫,等年纪一到他便随便找个边陲小国的皇子把你嫁过去。”
春梅和杏儿两人将她扶起,“公主?你是个什么公主,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她说着身后一帮丫鬟太监纷纷围了上来,将主仆两人围在中间。
小荷害怕的拉住她袖子,但没有丝毫要退却的意思,紧紧护在她身前,权宜看的感动,眼底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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