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读文学>其它小说>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林瑞宁王恬恬>王进不帮忙,别怪他们心狠
  王恬恬之父王进,多年前考得秀才,因王恬恬母亲去世,耽搁了几年后,才重又潜心读书,正为考举人做准备,现如今在府城里朝廷开办的学院读书,预备明年秋试一朝中举。

  考得秀才时,王进便名列前茅,学问不俗,在州县也小有名气,颇受学子推崇,便是县衙也给几分青眼,因而对考举信心满满。

  虽还未考上举人,但谁都拿他是准举人看待的。

  此番王进到来,林瑞谦林瑞杰二人,截是喜出望外,一时连先前对王进的那点怨怼也忘了——之前林家老宅出事,祖母与他们父母相继去世,也未见王进现身,只得书信上不冷不热提及几句他们是因罪而亡,他不便出面,便打发了二人。

  实在是太过冷漠,二人心中还多有怨言。

  可如今这一切皆烟消云散,人死不能复生,能把老宅产业重新做起来才是真!

  若这姑父能帮他们一把,拿回祖产应也不难吧?毕竟这姑父人脉众多,且家业丰厚,也是有些银钱的……

  “爹爹!”王恬恬飞跑出来,扑入中年男子怀中,眼泪涟涟。

  王进时年三十七,一身月白长衫,面白蓄了短须,长相端正一派文人清雅打扮,看着却不好相与,简而言之便是浑身透着清高。

  面对唯一爱女时,才露出几分柔和与心疼,“爹爹回来了,恬儿,是爹爹,谁惹我们恬姐儿生气了?哭得眼睛都肿了。”

  王恬恬鼻尖一酸,掩下心里委屈,“恬儿没有生气,只是见到爹爹太欣喜,才哭红眼睛。”

  “呵,表妹,你就别为那裘邵言遮掩了,他那样轻贱你,不过是欺你无人为你撑腰,欺我们林家落没了罢了!他这样过分,你不值得为他也轻贱自己!”林瑞杰握拳,一脸义愤填膺。

  王进皱眉,“发生了何事?”

  林瑞谦道,“姑父,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林瑞宁?如今裘邵言日日守着林瑞宁,丝毫不将表妹放在心上。”

  王进自然记得林瑞宁这外侄,面色沉了下来,将茶搁置到桌上,“恬儿,你受委屈怎不和爹爹说?”

  “爹爹读书辛苦,恬儿不想爹爹再为我忧心……”

  之前林瑞杰林瑞谦给王进写信,王进虽未回来,却也清楚林老夫人与大房二房获罪的来龙去脉,更知晓粮灾时三房做的事,害他赔了一笔银子。xündüxs.ċöm

  这三房……

  王进面露厌恶。

  林瑞谦眼中闪过暗光,紧接着面色变得黯淡道,“也是怪我们无能,若是我们林家还像以前兴盛,断不能让他欺表妹至此,是我们护不了表妹。”

  此番话有深意,王进看了林瑞谦及林瑞杰一眼,淡淡托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在二人巴巴等待许久了,才终于不冷不热的开口,“若是有机会,我会安排你们做事,恬儿母亲的外家,我多少也会帮衬一些。”

  林瑞杰林瑞谦大喜,“多谢姑父!”

  王进与王恬恬一别数月,还有许多话要说,林瑞谦林瑞杰笑说去备宴席,今夜姑父便留宿在这里,王进应允了,二人才告退。

  出到外头无人处,林瑞杰脸上恭敬与欢欣之色一扫而空,撇了撇嘴,不甚满意,“只说有机会才提拔我们,实话一句也没有,我不信他进府里头没发现我们院落破败残羹冷炙,连野草都疯长了,却一句不提银子。呵,若不缺银子,我们又何须等他给机会?”

  他说完,恨恨之色溢于言表。

  林瑞谦警告性的拉住他,谨慎环视周围,低声道,“隔墙有耳,今夜回去再说。”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缓缓笑了,眼底闪过令人有些心惊的狠辣之色。

  他们如丧家之犬,还有何顾忌的,这位姑父若记得祖母对他的好,记得他们林家初时资助他考学的大把银子,有些感恩之心,就该知晓如何做。

  若不然……他们也不知自个会做出什么事来!

  二人弹了弹衣袖,去采买鱼肉时蔬去了。

  在他们离去后,自一处爬满野草的隐蔽院墙后,一颗脑袋缓缓探出,少女灵秀小脸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她点点小脑袋,满意自院墙上跳回地面。

  这小小动作本该十拿九稳,她近来时常这样偷看的,然她落地瞬间对上一张挨得极尽的脸,吓得短促惊叫一声,“啊!”

  脚下也不由得一歪,眼看便要崴到脚。

  “小心!”裘天启忙伸手拉住她胳膊,将她轻松拉回。

  忌女接力站稳,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而后双手叉腰,气恼鼓起脸颊,“裘二少爷,您何时回来的,可去见过少爷了?又为何在此吓奴婢?!”

  自称奴婢,却一副要生吃了对方的模样。

  反正她有少爷为自个撑腰,哼!

  裘天启摸摸鼻子,俊逸脸上有一缕尴尬之色,“才回到的,正要去见他。在下不是故意的,还请忌女姑娘莫要见怪。”

  临阳离上京不算远,他乔装打扮,二皇子党羽将注意力全放在小叔与太子身上,并不注意他这普通行商,因而这一趟很顺利,带了小叔口信便快速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进府,忽见午后少女在稀稀落落的树荫下,探头探脑偷看得起劲,一时好奇也想去看看,却未料到忌女会忽而跳回来,方才两张脸贴得近,说实话他也被吓着了。

  忌女目光锐利而审视的上下扫他一遍,才勉强原谅他,“哦……好罢,奴婢不与您计较了,奴婢告退。”

  少爷还在房中呢,她出来也有一小会儿了,这就回去将偷听偷看到的事情说与少爷听,让少爷解解闷。

  然就在擦肩而过时,她忽而感觉头顶上羊角髻被揪了一下。

  忌女回头死盯裘天启。

  裘天启摸鼻,莫名气势很低,弱弱晃晃手里的一根野草,“……我看它戳在你发间……”

  少女鼓鼓脸颊,“……哼!”

  小脸一扭,快步离开,娇俏的羊角髻一颠一颠儿的。

  裘天启手忽而有些痒,竟然有点想揪,方才替她摘野草时不小心便揪了一下,软软的,比真正的羊角好摸多了……

  商十路过,看二少爷呆立在院墙下,无意识的将手里的野草蹂躏得不像样了。

  可真像个傻子。

  商十自诩自个现在是林少爷的手下,身后有人,因而脸也大了许多,也敢胆大包天了,悄悄自身后一拍二少爷肩膀。

  “二少——”

  那个“爷”字还未出口,便被内力震开,还被反打一掌,险些没挂到树上去!

  商十:“……”

  裘天启眉头紧皱,“以后莫要偷袭我,近些时日紧绷惯了,自身后偷袭我,我恐会失手伤人。再有,你近日是否懒怠了?手脚慢了许多,这样如何保护得了小叔夫郎?”

  满满的嫌弃。

  商十捂住被拍得闷疼的心口,几欲吐血。

  不是小人懒怠了,分明是您偷看主子教忌女练功,偷学了不少,进步了。

  裘天启丢了手心揉碎成渣的野草,欲往林瑞宁小院去,又停住脚,先回房梳洗重新换了衣裳,才走过去。

  小院里,林瑞宁正听忌女说起一墙之隔那边的事,这时才知王进回来了,现在裘邵言与王恬恬还在冷战呢,林瑞杰林瑞谦还揣着一肚子坏水,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

  忌女说到兴起处,外头一道恭敬声音响起,“林少爷,在下是天启,不知可方便进去?”

  不太方便。

  林瑞宁的闺房,裘牧霆勉强可进得,裘天启却是不能进的,不合规矩。

  林瑞宁惊喜于裘天启竟也回来了,正要开口让他稍等,忌女已先撇嘴不满,“呸,好不知礼,少爷的闺房也是想进就能进的?仔细裘老爷罚你一顿。”

  真是伶牙俐齿的泼辣姐儿。

  裘天启在外头听了后失笑,他方才也是说出口便意识到不妥了,此时也只是笑着认了骂,并不辩驳。

  林瑞宁起床穿戴整齐,又披了披风,才慢慢向外间走去。

  他病着,常常卧床不走动,本身就会觉得冷,加之外头虽有太阳,可转凉又起风,房内的确也是有些冷了的,因而又抱了个汤婆子。

  这是林瑞宁病倒后裘天启第一回见他,望见更加清瘦柔弱的哥儿,裘天启终于知了为何小叔如此牵肠挂肚放不下,百忙之中也抽出时间来,仔细询问哥儿情况,府中情况,又耳提面命他一番。

  实在是哥儿这模样,不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怕是轻易就会散了。

  林瑞宁温润坐在桌边,虽音色有些虚,却难掩欢喜,桃目弯着,“天启是何时回到的?世叔可好?那些养颜水够不够?”

  裘天启一一答了,“方回到的,身上尘土重,怕扰到您,便先去梳洗一番才来,耽误了些时间。世叔还好,有您的养颜水,京中局势应是渐渐便要明朗了。”

  成,是明朗,不成,也是局势明朗,只是尘埃落定。

  总归是成的机会大些。

  他只留了半日,却也看到了一回京中贵女及夫郎对养颜水的狂热,让他感叹不已。

  日后他这位小叔夫郎若是入京,怕是少不得人人追捧的。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林瑞宁王恬恬更新,王进不帮忙,别怪他们心狠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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