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员外开了口:“心里总是不踏实,这姓施的没死,等死的可就是咱们了。”
“不会吧,田员外。您这是多心了,我听人说,给他瞧病的郎中叹着气出来的。话里话外让准备后事了。”
“我还是不放心,那郎中是哪一个?若是让他在姓施的药里加点东西,想必是必死无疑了。”
田员外的狠毒一下子吓到了许多人,在场的都不说话了。田员外也不在意,喝了一口茶后。
“这事就我田某人来做吧,事到如今,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做多做少,有什么区别呢?”
田员外家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悄无声息,这一切的一切,早已被看看在了眼里。
其实这事全仰仗赵显允带来的人。这些人功夫不弱,他们在夜色的掩盖下,趴伏在田员外家的屋顶,将他们的计划听得是一清二楚。
施彦也没想到,消息不过放出去半天,就有这么大的收获。但好事不只这一件,另一边那养狗的人已经被衙役趁夜捆绑着带回了衙门。
这人胆小,才刚关进大牢里,还没审问,就吓得什么都招了。
原来是有人花十两银子买了他的狗,就一个条件,需要他牵着送到那人指定的地方。事后,他得亲手把狗宰了。
这人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当看到那人拿出的十两银子后,便什么都答应了。
当日他将狗送到了村后路边的树林子里,当一辆马车路过时,他也立即听从指令,拿针狠狠刺了狗的屁股。
狼狗吃痛,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后来他回家后,那狼狗已经回家了。他此时愧疚心起,舍不得杀狗,便将狗送去了岳家。
回来后,便被衙役带过来了。现在知晓那车里坐的是县太爷,腿肚子吓得转筋发颤。嘴里直喊饶命。
施彦从养狗人这里得到了想要的,但还不够。这只是养狗人的一面之词,不是铁证。他需要铁证,将这些人一竿子打翻。
不然这些地头蛇,就会死灰复燃。到时候,再想扳倒他们就难了。
其实想要证据并不难,当施彦得知田员外的想法时,他第一时间就找来了陪他演戏的郎中。嘱咐他,若田员外找他下毒,请他务必答应下来。
这郎中也不负众望,当田员外找到他时,他先是假意推脱,随后又假意被捡钱收买。就在田员外将毒药交给郎中时,埋伏好的衙役趁机一拥而上,将他抓了个正着。
随后的进展得格外格外顺利,参与的人一个都没有跑脱。田员外作为主谋,蓄意谋杀的罪名是成立的,因着未致人死亡,根据律法原是只用徒八年。
然而,由于他蓄意谋害的朝廷命官,这便成了重罪。按律当斩!其余参与人员,也都没收家产,依次判刑了。
这件事可谓大快人心,这些人本都是青崖镇的大户却为富不仁。不但把持着大把的田产、商业,还相互勾结,对老百姓多有打压。
施彦一举将他们连根拔起,土地也归朝廷所有了。施彦干脆将这些田地全部佃出,租子只收五成,同时又仿照青山别院吗,每块地里都养了稻花鲤。
一场祸事结束得轰轰烈烈,但却让人称快。此时赵显允也拿出了皇上特赐的圣旨,为青崖镇赐名——情义镇,同时赐姚沁——情义娘子的名号。
皇帝钦赐的名号,这可是天大的荣耀,一时间青崖镇都热闹了起来。当得知这一切,都是因为姚沁献了防治瘟疫的方子时,老百姓每每见到姚沁时。
都会恭敬地称呼一声:情义娘子。
姚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般结局,更没想到赵显允来这里就是为了颁布这两道圣旨。所以,当她再次接到圣旨时,内心反而更惶恐了。
说不上为什么,这种无法预判的失控感,让她宛若风雨中的小舟。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浪潮倾覆。
这种不安感也随着赵显允离开,而赵怡宁留下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因为巡检尚未结束,而赵怡宁身体虚弱,又加之私心作祟,赵怡宁便听话地留了下来。
然而青山别院是乡下人家,处处种种都不能叫她完全满意。姚沁也不愿和她过多牵扯,所以当赵怡宁提出不满时,姚沁也就顺势答应了。
“和安公主已经来信,说不日便会到青崖镇。镇上的梁府下人们已经收拾妥当,若是公主愿意我这就让人送您过去。”
赵怡宁也不矫情:“那就劳烦姚娘子了。”
赵怡宁这般做,别人不知道,但书雁却是明白的。这几日她日日打听询问施彦的事情,即使知道施彦和姚沁两情相悦,也只当不知道。m.xündüxs.ċöm
这会子又想去镇上,这司马昭之心,书雁看得明明白白。等姚沁走后,她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公主。
“怎么,有话就说,何时见你这般吞吞吐吐过。”
赵怡宁语气很不好,她当然知道书雁想说什么,无非是让她不要想着施彦,家是不般配。和李图南更是云泥之别云云。
“公主,您是天底下最尊重的公主,何必这般委屈自己?那施大人和姚娘子情义相合,您这般做不是自讨苦吃吗?”
“自讨苦吃?”赵怡宁有些不屑,她自幼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想要的,甚至不需要开口,自有人巴巴地送上来,哪里需要讨哦!
书雁见她执迷不悟,心里更是无奈淤积,那施彦一看便不是个心软的,更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赵怡宁若真是强求,那便真是一头撞在南墙上了。
“我的好公主啊,天下好男儿多的是,这施彦有什么好,要您巴巴地去求啊!”
赵怡宁仿佛陷入了会议,嘴角陡然了一丝甜蜜:“书雁,你不懂。天底下除了父皇、母后和哥哥,只有他愿意在那样的时刻紧紧托住我,救下我的命。”
书雁知道,赵怡宁是走进死胡同了。她是公主,愿意为她肝脑涂地的人,能够排到长城去,哪里就施彦一个。
且不说那施彦救她也是因为道义,而非因为情爱。她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若是让圣上知道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还留得住。
书雁劝说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怡宁满心欢喜地入住了梁府,甚至在入住梁府当晚,就让她去找施彦前来。
“就说我身体有恙。”
书雁无奈只得照做。施彦得知消息,慌慌忙忙带了郎中一起前来。但郎中诊治片刻,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说宫寒体虚需要静养。
施彦松了一口气,在外间拱手相问:“公主,您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若是没有,我这就让人去跟郎中抓药,再给您送来。”
“施大人,我总是做噩梦,不敢入睡。”赵怡宁将他叫进来,又屏退左右。
施彦心中疑惑,也觉得两人独处一室不合规矩,连忙告退说:“公主,下官那里有些助眠的柏子香,这就回去取来。”
赵怡宁连忙阻拦:“先不忙,施大人陪陪我可好。我心里害怕……”
施彦也没多想,只当她真的受了惊吓:“公主,下官是外男,不便留在这里,对您的声誉不好。我将您的丫鬟叫进来,陪您如何?”
“你!”赵怡宁见他一本正经,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不能莽撞将人吓走,一切都只能徐徐图之。
遂改口:“那就麻烦施大人了,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姑母还有几日才到。今日多有劳烦,还请施大人不要嫌弃。”
“下官不敢,公主休息,我这就告退了。”施彦说完便低头退了出去。
赵怡宁则是痴痴地望着他,满是不舍。
(作者的话:很抱歉发布完了,昨天写到一千三百个字以后,收到了很难听的评论,气闷地做了两个小时。我很欢迎大家的讨论,但请理智对待,而不是情感的宣泄,我毕竟也不是生活的情绪的垃圾桶。我来这里也不是圈钱,一章我拿到手才7分钱,我不知道这叫什么圈钱,也不懂什么叫浪费读者的钱。
我的主线脉络是早就设定好的,包括人物原型。人物原型的构建,性格的形成以及哪一个人物原型会给他刺激,产生什么反应都是有根源的,我不可能脱离这个随意写文。文章是靠人物推进的,人物不饱满,我推进不了故事,我至今每天都在努力推进故事。一个人物什么时候出现,因为什么出现,怎么才能出现,又因为什么让故事进展,这都是考虑到的。
因为这个而骂我的人,只不过是我的故事没写出你想要的,似乎你早就知道我的大纲,我的故事走向一样。因为我没写出你想要的大纲走向,就因此而怒骂我,骂的时候甚至不顾体面,也不管对别人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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