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方圆数百大街小巷房屋像是土鸡瓦狗一般尽数毁灭,犹如地牛翻身,许多老百姓避之不及完全成了无辜池鱼,死伤无数。
恐怖如斯的阴阳之气席卷整个濮阳市上空,司马徽彻底脸色巨变,只好连忙强行施展神通再次将众人拉入“方寸天地”内,只不过现在他也仅能做到如此,想靠着大阵继续镇压幽子已经是奢望。
光芒散尽,死女人左手臂从肩膀处断开,像是被刀剑整整齐齐砍下一样,金色妖血染得碎花白长裙到处都是。
我心中一阵苦笑,确实这才是真正的幽子,她是妖不是人,怎么可能会和人一般流红色鲜血,那具头颅被斩的阳神身外神其实我早应该想到了。
北阴大帝陆青脸色苍白如纸,手中黑色长剑直接被震飞数百米,倒退数十步。
幽子嘴角带着笑意,闻了闻自己血流如注的断臂,白骨森森。不消片刻,在内息功的调养下竟然金色血液竟开始渐渐融合凝聚,然后从肩膀骨头中再次长出一条手臂,白花花的暴露在众人眼中。
阴天子陆青脸色浮现一丝无奈,瞟了一眼肩挑日月的龙虎山祖师爷。
“邪幽,我杀不了你,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这把烛龙当作赔罪吧!”。
干脆利落,北阴大帝一挥袖子,黑色长剑颤鸣一声,不情愿的飞入上空化作一条奔腾不息的黑色长河。
这条河水波涛汹涌,大有从天际倒泻的错觉,纵使人们津津乐道的长江黄河都未能与之媲美。
“北冥黄泉,真的是传说中的北冥阴河”
在阴阳两界传有黄泉路一说,人死后必须过此关。然而不为人知的是北冥河中不仅有婆罗鬼母这种专吃阴魂的鬼东西,更有传言冥河中孕育出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烛龙,此物乃是阴间唯一一条应龙,地位堪比神袛,没想到竟被阴天子炼为一柄剑。
“可!”
幽子点头同意,隔空御力直接将黑色长河再次捏成一把黑色长剑,好像感觉还不错,试了试比较满意。
阴天子刚松了一口气,就见死女人已经面向司马徽和苦丈等人。
“我说你们还傻愣着干嘛,真不打算花钱消灾了事,要让我赶尽杀绝?告诉你们别逼我啊,我脾气不好,赶紧的,要么掏祖传法器摆平,要么我现在就去你们自家祖师堂当拆迁队!”
说实话,我差点没站稳,不是伤太重,而是虚空中死女人的话太雷人了,哪有如此不要脸的。
司马徽脸色变了变,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说道:“天盟会愿意拿出三件半仙兵赔罪,这是全部家当了!”。
半仙兵,那玩意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听口气估计不比阴天子送出的冥河烛龙差多少,要知道一条北冥大河就此拱手送人,她北阴大帝可谓是割地赔款了。
实力或许没多少损失,但控制范围势力等于全部送出,真真正正成了光杆司令。
不过话说回来,她陆青现在都成了卢狠二的妻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要那些宏图霸业有个屁用。
死女人脸上没有半点笑意,依然冷着一张脸紧盯司马徽看。
我太了解死女人品性了,别看她现在一言不发,而且还十分冷酷无情,其实在她心中早乐不可支了,偏偏还喜欢绷着个脸强装自己是个没得感情的杀手。
许久,死女人或许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扬起嘴唇点头同意水镜先生的赔偿。
干我们这一行没谁是傻子,得罪了人还想要继续混下去,不拿出点诚意能行吗?如今现实社会大家都懂,谁和钱过不去?普通人都明白何况是修行中人。
眼看几个主心骨都没了脾气,全部选择赔款赔罪,那些大大小小门派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坑爹啊。
本来门派底子就薄,现在还被人名正言顺敲诈勒索,估计他们老祖宗在地下的棺材板都盖不住了。m.xündüxs.ċöm
接下来以龙虎山和大龙寺,苗蛊七十二门为首所有在场参加围杀的门派,幽子逐个点名,上千名天师境大能连气都不敢喘出声。
“咱也不是不讲道理,小门派只需赔付十件法器便可,实在拿不出那么就用命抵债。”
此话一出,无人敢反驳,唯有叹气声此起彼伏。
在场众人该掏法宝的掏法宝,身上没带的,就立刻回返门派拿,实在没有的,如幽子所说,杀,毫不心慈手软。
黑衣白猿妖气冲天,背上大刀挥出就连杀了数位没有半仙兵赔偿企图逃跑的大天师。
三招,白猿身形站立在虚空,遥遥相望如神人降世,仅是三招就斩了两位各奔东西的天师大能。
“养鬼道上灵道人见过大鬼主!”
要说此刻最轻松的莫过于养鬼道和矛山派,他们门下弟子长老一个个笑开了花,数不清的法器符箓被他们搜刮殆尽开始分赃。
除了“半仙兵”这样的至宝以外,其它零零碎碎幽子根本不在意,随便其他人如何分配。
只见上灵道人很是恭敬的向那位半遮面部的男人行了个礼。
男人没有说话,微微点头示意,从始至终带着半部面具跟在幽子屁股后面,与背刀白猿和九命猫妖它们一样。
我心中疑惑,就小跑到裘钱身旁,发现他还喘着气,不由悄悄问道:“那是你师父?他怎么和死女人走那么近?”。
裘钱阴柔的脸上挂满了不耐烦,直扭过头不回答问题。
“让我来告诉你吧!”
死女人还是那样冷淡,既不高冷也不热情,十分懒散而且对任何事情喜欢爱搭不理,一头青丝被她随意挽在脑后,走近我还有淡淡清香入鼻。
“为什么?”
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硬生生说不出口,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也不知道是我变蠢了还是怎么的。
死女人不由分说,拉住我的手就往一处比较好的废墟墙头上坐下,不再管其他人。
我和她坐了许久,终于我忍不住才颤颤巍巍的开口,“别的事情我暂且不问,只是那天晚上和我睡觉的…”。
这是我最尴尬的事情,心中暗骂死女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搞得我都不知道那晚上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是不是真正的她,你说如果真是一具分身和自己那啥,那也太荒诞不经了。
“有那么重要吗?反正都是我”。
可恨死女人还满脸讨打笑意,我是真有些急眼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好笑吗?”
要么说爱一个人有时候真会让自己崩溃发疯,这就是个活例子。
如果说那天晚上真是她一具分身和自己睡觉,那我在她心里算什么?四个字,不过如此。
“行了行了,不逗你玩了,瞧你那点出息样,你说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糊涂蛋。”
说完,死女人才从掌心中摊开一幕光阴长河图,场景伴随变化,正是夜色下的齐善堂。
从光阴手幕中我看见自己过生日喝得不省人事,然后被死女人扶进房间关上门做那男欢女爱之事。
一晚上八次,铁打的机器也遭不住如此折腾不是,等天快亮的时候心满意足的幽子才从房间走出。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邪幽鬼道行更新,第194章 帝临(二)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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