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shit！”
MAX跟着莫妮卡一起送佩吉和小谢尔顿回去后，重新回来等查克，当听到从佩吉公寓赶过来的莫妮卡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惊呼不已，然后对着忐忑不安垂头丧气的乔尹调侃道：“在哪做的艾滋检测？也带我去做一下呗！”
“你？”
莫妮卡震惊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也要做？”
“没办法，早些年经历不算太好，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什么混蛋给传上。”
MAX笑着肩：“毕竟被人绑架到车里干了，难道还要问一声，嗨，哥们，你有病吗？有病请戴套！”
“……”
莫妮卡顿时无言以对，看着MAX青涩的脸蛋，听着还没有成年的她笑谈更早更小的时候遭遇的悲惨事情，真是心疼不已。
就连恐惧检测结果的乔尹，一时也被感染了，苦笑的自嘲：“我带你去就是了，我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得了吧！”
瑞秋这会也是后怕不已，吐槽道：“你有什么经验？还不是我找人架着你去的？”
她之所以后怕，是因为当初作为学生时代女神的时候，那个疯劲可一点不比乔尹差多少。
从前虽然也听说有人被传染了，但那些都是传说，并没有亲眼看见，没有那么震撼。
嗯。
刚才她作为乔尹的一个朋友，也顺便做了，省的乔尹以后和人说时，还不好用‘我有一个朋友去做了艾滋检测’这个梗。
“OMG!”
莫妮卡捂脸。
她都不敢想象一旦她身边的人全得了，她该如何面对查克。
那时就算她没有，但只要不抱着和老友们友尽的打算，只怕也会被查克嫌弃吧。
普通人尚且闻艾滋色变，更别说洁癖MAX的查克了。
对了，还有佩吉、小谢尔顿他们，哪一个不是重度洁癖症患者。
但那是她的亲哥和一群最好的朋友们啊。
这简直就是灾难！
“MAX，你应该不用做检测。”
莫妮卡捂脸头疼了一阵，见MAX真的要跟着乔尹去做检测，赶紧拉住她。
“为什么？”
MAX惊讶道：“难道我试药竟然试成了可以免疫艾滋病毒的特殊身体？”
说着这里，她双眼放光的调侃道：“我就说那些丧尸电影小说里的救世主体质不是空穴来风！”
“别开玩笑了。”
莫妮卡无奈道。
“那为什么？”
MAX毒舌道：“我当时真那么说了，可那哥们没有幽默细胞，根本没理我，而且我只是试举一例，其他的我都还没有说呢。”
“你忘了你住过院了？”
莫妮卡迟疑的提醒道：“查克还去看过你，说你没事了，你肯定没事了……”
没有说出的话却是，以查克的谨慎和行事风格，能说出这种话，并且还让MAX当兼职助理，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记起来！”
MAX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当时我试药试的精神错乱了，那个瘸子医生还嘲讽我是不是磕了药得了病，所以才这样。
他说艾滋、媚毒这些病，都会有精神错乱的病症，还觉得以我的说话风格，得这种病很正常呢。
当时的确全面排查过了。
Boss说我没事，我的确没事了。”
说道这里，她对着乔尹耸肩道：“哥们，看，我才是第一个，刚才你要是等我，我就一回生二回熟的带你们去了～”
“你就好了。”
乔尹羡慕不已。
这种未知的恐惧，真是太折磨人了。
他万分后悔他的口袋里为什么就没有无限量的安全措施，这样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了。
“想想开心的。”
MAX笑道：“听说你以前拍过宣传艾滋的公益广告，以后你再拍，就是我演我自己，演技爆炸啊，没准一下子就被星探给发现，先登百老汇舞台，再上奥斯卡颁奖典礼，这或许就是你星光璀璨的转折点啊～”
“……这不好笑！”
乔尹完全笑不出来。
想当初只是拍个广告，他过节连家都回不了，女人看到他就跑，那时好歹还有知道真相的老友们陪他，现在要是真得了，估计连家人朋友全没了。
“这很好笑！”
这时查克冷漠的声音传来，众人齐刷刷看去，就见查克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如果不好笑，你怎么天天随身携带一打安全措施，依旧还不够用，以至于现在怕成这样？”
“查克，怎么样？”
莫妮卡问道。
“基本可以确定菲比是为乌苏拉挡枪了。”
查克说道：“现在正在锁定凶手。”
“乌苏拉太过分了！”
莫妮卡为闺蜜愤愤不平：“过去打着菲比的名字去拍小电影，让所有人误以为菲比是小电影影星，这就算了。
现在竟然因为那些烂事，让菲比差点替她挡枪死掉！
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亲人！”
“不会吧？”
MAX惊讶的瞪大眼睛：“这个乌苏拉听起来已经挺不错的了啊，最起码她没有故意让菲比挡枪啊。”
“不要告诉我，你又有比这更惨的往事能来对比？”
莫妮卡无语的看着MAX。
“当然！”
MAX笑着连连点头：“当初我妈妈带我去麦当劳，结果遇到劫匪开枪，我妈妈直接把我拉到身前挡枪，她说我的身材好正适合挡枪，而且就算中枪伤害也会大大降低，我不也没说什么嘛。”
说着这里，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她毒舌黄腔又不自觉的出来了：“现在看来她说的也对，我这身材的确和枪很有缘～就算中弹，子弹的冲击力一般也分散开来，被完全拦截在外面了～”
“别乱开黄腔！”
查克看了她一眼，然后问道：“菲比醒了吗？”
“还没有。”
瑞秋摇头。
“我去问问！”
查克直接走向护士站。
“boss，我有个问题，我住院时做过艾滋检查了吧？”
MAX快步跟上问道：“当你说我没事了，是表示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是吧？”
“对！”
查克点头。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那个枪手如果知道菲比没死，会不会跑过来继续追杀？”
MAX突然说道。
“问题不大。”
查克解释：“前段时间爱德华·奥斯特事件就是这个医院的，事后听说还有一个杀疯了的战神在外游荡，医院已经加强了安保措施，枪手持枪进来的几率不大，而且还有我和莫妮卡在，枪手如果幸运，就不会过来。”
说着，他抬了抬装饰用的眼镜，没有说出来的却是枪手肯定会幸运。
因为安娜已经在网上发帖发消息，将双胞胎和杀错人当成新闻关键字在大肆传播，有安娜在，这个消息的热度直接原地起飞，这会子已经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
今晚纽约夜间新闻，多半都要跟进报道。
到时候如果这个枪手还不醒悟，那时查克应该已经查到他是谁了，相关信息自然会定点推送给他，督促他不忘初心。
乌苏拉故意这么做，在法律上很难定罪，定的罪行也不会太重，但是这种事情的危害却极为严重，摧毁的可不仅仅只是枪手一人，多半还有对方无辜的家人。
而且扩散效应更是贻害无穷。
菲比竟然为这种人挡枪了，真是太契合阿美莉卡这边的魔幻现实环境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了！
“莫妮卡这么厉害？”
MAX没有察觉查克话里隐藏的意思，关注点在查克竟然如此相信莫妮卡的武力值上。
要知道那可是真的开枪要杀人的枪手。
就算莫妮卡平时练的再好，真遇上这种凶徒，能自保和保护身边的人吗？
“她是实战派！有肌肉记忆！”
查克一眼就看穿了MAX的想法，言简意赅的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boss，你还叫我别乱开黄腔！”
MAX笑哈哈的望着查克。
查克不理对黄腔有着天赋异禀的MAX的调侃，去问了菲比的最近情况，又提醒了院长，让医院保安再次全力戒备起来，这才回到了菲比的病房外。
“菲比快醒了，我们进去吧。”
查克说着，主动推开了病房。
众人鱼贯而入。
没过一会，病床上的菲比睁开了眼睛，让莫妮卡她们喜极而泣。
“菲比，你感觉怎么样？”
莫妮卡抓着菲比的手，关心道。
“感觉好极了！”
菲比傻笑道：“这是在哪？”
“她正嗨着。”
查克见莫妮卡看自己，提醒道：“感觉不到痛。”
“菲比，你不记得了？”
瑞秋提醒道：“你坐地铁，被枪击了。”
“被枪击？”
菲比迷湖的眼神勐地睁大：“谁敢枪击我？还是在纽约街头！”
“和你无关，你是替乌苏拉挡枪了。”
乔尹眼神复杂。
“乌苏拉？”
菲比不解：“她又怎么了？”
“……”
众人都不说话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他们可是知道虽然苏乌拉从来不认菲比这个姐妹，更是还想拉着菲比一起堕落拍小电影，但在菲比心中，始终是有这个姐妹的。
要是知道乌苏拉得了艾滋，指不定会如何呢。
就在这时，乔尹的电话响了，惊的他直接跳起来，手舞足蹈才拿稳电话，接通了：“我是乔尹·崔比昂尼！”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他先是脸色一垮，然后对着电话那头叫道：“我现在有事忙，你们自己排练吧！”
挂过电话，这才对着众人解释：“戏剧学院排的一场舞台剧，我友情客串，但是我现在真没心思去陪她们排练！”
“你别祸害人家戏剧学校的学生了，好不好！”
莫妮卡没好气的瞪着他。
“我没有……你没听我说我不去了嘛。”
乔尹心虚道。
NYPD99分局。
“你真把乌苏拉带回局里来了？”
神烦警探已经回来了，见到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忍不住问道。
“带回来了，警长正在问话。”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嘲讽道：“你想去见偶像？我来安排，保证让你满意！”
“别！”
神烦警探嘴角抽了抽。
苏乌拉得了艾滋让乔尹也立刻进行检测的消息当然第一时间传到了好基友钱德勒那里，而且还是查克第一时间发的消息，充满了浓浓的恶趣味。
他和钱德勒在一起，当然也知道这个噩耗了。
现在他哪还有那个心思，就是乌苏拉现在和他上演小电影里的经典桥段，他估计也不敢动。
“怎么会这样呢！”
神烦警探可惜道。
“查克说，这是大概率的结果。”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冷笑道：“不自爱就这样。”
“这是查克说的？”
神烦警探吐槽道：“他也好意思说别人？他自己和多少人保持不正当关系？”
“那是长期战略科研合作伙伴！”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反驳道：“听清楚，长期战略！你觉得以查克那种重度洁癖症患者，在这个科研合作期间，会让别人污染他的实验吗？”
“……”
神烦警探无言以对，深深对查克的洗脑能力叹为观止，女搭档一个新时代的女警，竟然主动站在渣男查克的角度说话。
这也让他后怕不已。
因为他突然想到当初查克挑破他和女搭档暧昧时提的建议，或许真的不是说笑的……
审讯室门开了。
负责审讯的警长出来了，对着看过来的两人，头疼的摇头：“这个女人太让人无语了，明明是故意的，她眼神和表情也没准备瞒着，但是口头上就是不愿意承认，就是在耍着我们玩！太可恨了！”
“我来，这次一定要做实口供，告死她！”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气愤的走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先她一步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谁啊？”
“不好！”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他们先呆了呆，然后惊觉不好，掏枪就开始冲过去，想要撞门。
然后就听见砰砰砰！
审讯室内，传来NYPD最熟悉的清空弹夹的声音。
神烦警探他们也不敢撞门了，一个个持枪找掩体，对着审讯室里喊话。
整个警局都轰动了，全都持枪对准了审讯室。
清空弹夹声音结束后，当神烦警探他们朝着里面喊话时，哒哒哒的清空弹夹第二轮又开始了。
一直来了三轮。
审讯室的门才开了，一个男人麻木的走了出来，对于警局众人的大喝无动于衷，抬眼看了一圈，抬起了枪口。
“不要！”
神烦警探他们都看出了开枪的男人并不是准备袭警，而是想要自杀，但也知道这个行动深深刺激了神经紧张的其他警察。
于是。
99分局里再次响起密集的清空弹夹声，成功的上演了NYPD的经典名场面：想自杀的先被NYPD成功枪杀！
一切尘埃落地后，神烦警探往审讯室里看去，原本混不吝的乌苏拉，已经在三轮清空弹夹下，再也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不是谁都是在大范围集火清空弹夹下，依旧能存活的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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