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
听到这两个小变种人的讨论诺娃也笑了出来。说实在的，大多数人还是把幻境训练当成了虚拟游戏来打。毕竟幻境中的几乎每个人都跟撒了欢似的。
幸好教授不知道幻境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否则这些的小变种人都逃不过抄书的命运。最近教的课的词句可很多。
诺娃也将自己的技巧熟练地运用到了对打当中，她感觉自己的整体能力都提高了，对道具的运用也得心应手。在幻境当中她还开发了好几个道具结合在一起来达成某个不同效果的方式。
她发现只要使用的方法适当，现在这些道具足以支撑她常面对到的所有问题。不过她的欧气让她也不用这样想方设法。
[拉克系马甲出来遛一遛后我就可以治疗查尔斯了。]
[你准备用什么方式来解释你突然多出来的能力？]系统问道，[毕竟治疗一个受伤多年的人可不是简单的抚平伤痛平复情绪，恢复永远都比破坏要难。]
诺娃笑了笑：[当然是用记忆恢复这个屡试不爽的办法。]
她现在可以恢复正常形态的人鱼马甲，只不过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毕竟突然变换形态总归不太好。
而有什么比跟克系马甲对战后想起了往事更具有说服力呢？面临危机时激发本能是天经地义的。
[等到记忆恢复时我们就治疗查尔斯，我想治疗完查尔斯好感度也就够了，到时候我们再离开。]诺娃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系统幽幽地说道：[假若事情正常进行，这是你第一个用正常方式离开副本的副本。]
诺娃：[……]
诺娃：[这个话题就不要提了嘛，前两次又不是我故意的。你看哥谭副本我不过去迪克就死了，纽约副本恶魔马甲和天使那种天生的羁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一开始时我就说我想正常离开副本，我可在努力地保持初心，要不然速度还能提一截。]
人鱼马甲恢复后的样子诺娃也知道，她在系统空间里尝试过。如同她想象的那样，是一种优雅从容的王者姿态，似乎一挥手就可以号令海洋中的万物。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最好的时机便可。]诺娃说着，蓝绿色的眼眸里闪过流光。
***
“经过梦境训练好孩子们的各方面能力都有所提高。”查尔斯对着汉克说道。
汉克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了窗外：“实战是提升人的最好方式。这是一个人尽皆知的道理。”
“我们无法让他们真正的面对危险，但我们可以尽量的在我们允许的情况下将他们可能面对的危险展现给他们。”
“毕竟现实过于变幻莫测，而且只有一次机会。任何一些细微的差错都可能导致糟糕的后果。”
查尔斯将轮椅也摇动到窗边，同样看向窗外。窗外是在草地上玩耍的小变种人。今天是周末，况且还是个好天气，临近傍晚天气凉爽，大家几乎都出来了。
“不过他们在幻境里可能……”汉克想了想，发现他一时间找不出来合适的形容词。
查尔斯懂得汉克的意思，于是笑着说道：“孩子们呢，当然要有一些孩子气。如果孩子们也很成熟的话反而是我们做的不好。”
“他们的本性是天真无邪，他们不必承担不属于他们年龄的压力。”
实际上小变种人们这样的举动才是让查尔斯最欣慰的。
会认真训练，也会偷闲玩乐。他曾经不就梦想着让所有的变种人都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现在他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我想我们应该找时间也进入一次。”汉克转身向着门外走去，查尔斯跟上了他，“我看他们下课后经常在一起讨论，我总觉得他们想要……搞事情。”
搞事情这个词还是汉克新学的。
“哈哈。”查尔斯笑出了声。他能猜得到小变种人们想要做什么，但听汉克这样说后他就起了更多的好奇之心：“你说的让我很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的确，我认为我们也该进入一次了。”
“正好瑞尔的能力掌握逐渐平稳。”
“游戏当然要有不同阵营的人了。”
他们在草地上行走时看到了三两成群的小变种人。诺娃与妮尔、瑞尔在一起聊天。其他人也都是找和自己玩的来的小伙伴一起，商讨都感兴趣的事情。
“教授。”
听到有人叫自己查尔斯便转过头，只见是同样从楼里走出来的琴和斯科特。
“你们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琴看到汉克同查尔斯走在一起便问道。
“没什么。”汉克摇摇头，“单纯聊下天。”
尽管他跟查尔斯之前是在聊比较正式的话题，但那只是例常说话罢了。
查尔斯知道琴要找他做什么，实际上如果琴不来找的话过一会儿他也会过去找琴的。
“我们同样可以边走边聊。”他示意琴。
“好。”琴点头，和斯科特一起加快了脚步。
他们聊天的内容不是什么真的机密，在公众的地方聊也没什么。古神的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过多的动作反而会引起麻烦，想要隐瞒也没有用，光明正大的说还可以让人提起警惕心。
“我最近一段时间听到有几个小变种人说他们在夜晚看到了一个怪物……他们描述的大都相同，不可能是某个人看错。”卂渎妏敩
“怪物？瑞尔也这么说过。”查尔斯一听到怪物这个形容词就想起了瑞尔造成的那次不大不小的动静。无缘无故不会能力暴动，瑞尔能力暴动就是因为她看到了怪物解决进而引起她心中的恐惧。
琴的脸色不太好，因为她的猜想不好：“我想他们说的怪物可能就是古神。”
“否则普通的怪物看见后会是惊讶和慌乱，而非由心底升起的恐惧。”
就算这个怪物同样很可怖，第一时间表现出来的情绪也是惊讶。
只有那种不可名状的、难以被常人正视的怪物才会是恐惧。因为他们就是恐惧的代名词，他们就是恐惧之神。
查尔斯的手紧了紧，如果琴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将要面临危险。
或者说，极大的危险。
没有人真正见识过古神的能力，不是吗？祂每次展现出的能力都跟上一次不一样。祂能操控物品，发出能量光束影响精神。祂究竟能做到多少？
还是说祂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古神不能离开海边？”
虽然曼彻斯特附近也有海，但是附近和附近的区别可很大。至少向远方眺望是看不见海的。
“对。”琴的眉头紧锁。
这才是让她担心的地方，不管是传说还是现实里，古神都不能离开海。
可现在……哦不，她应该认识到的，那只是不好离开，当对方真的愿意为此付出更大的代价的时候也不是不可以。
见琴的情绪不太好斯科特便握住了她的手。他们俩共同面对过古神，他自然更加清楚琴的担忧：“我们这次会打败祂的，就像过去面对每一次危险时一样。”
琴看见查尔斯、斯科特和汉克对她的笑容也就安心了。
有这么多强有力的伙伴还有什么危险不能一起克服呢？上一个同样自诩为神的世界上第一个变种人天启不也被打败了吗？
“那边有小家伙打起来了，琴你过去看看吧。”查尔斯转换话题，指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但愿他们的能力不像冰人和火人那样。”
很早以前，冰人和火人的每一次打架都会给X学院造成一定的破坏。他们的能力相生相克，还都是大范围性的，一相遇可谓不是激烈。
查尔斯给他们做过很多次辅导，但他们看到彼此时只要有点导.火索就会被点燃，如同烈性炸.弹。因为他们的性格也如同他们的能力一样截然相反。
好在时间的推移与多次的并肩作战后两人的关系逐渐和缓。但尽管如此，他们也很少出现在一块儿。
琴点头，刚走了几步就撞到了一个小变种人。当然，是这个小变种人低头走路的原因。不过琴还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下次小心一些，低头走路不是个好习惯。”
“好的呢。”
这个小变种人抬起头，暗灰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琴，扬起冰冷的笑容。
琴骇然，猛的后退了几步，本能地远离。她所看见的不是变种人，甚至都不是人类，而是他们刚刚所讨论的那个生物。
——古神！
琴立刻抬起手使用自己的力量攻击拉莱耶。拉莱耶只是轻轻的一个侧身便躲过了琴掌心发出的能量光束。
这番动静自然引起了附近的查尔斯等人的注意。查尔斯看了一眼就知道事情不妙，于是立刻用心灵感应对其他在草地上玩耍的小变种人们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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