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徐村”的事后,徐天终是克服在长安城先期的不适和困难,往后于长安的生活倒是过得有些悠哉悠哉起来。
人就是个习惯性的动物,一旦在某处习惯起来,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是事情。
晃悠悠时间随风而逝,眼看就要秋尽冬来。
康买堤十分卖力,提供的菜种陆续送至齐国公府,“徐村”里的诸事有条不紊,再过二三月时间第一批蔬菜就可收获,唯一的缺憾就是市场还没落实。
这段时间徐天偶尔去秦府或是陈府拜访,深得两府长辈喜爱,每次去秦府都是和风细雨般温馨,唯独在陈咬金府中,这个老不修和他那几个顽逆的儿子均让徐天头痛不已,不是喝酒喝得大醉,就是要陪这老不修的过几招功夫,关键是过招还不能打赢他,否则这老不修定要整得你哭笑不得。
陈咬金有三个儿子,老大陈处默、老二陈处亮、老三陈处弼,老大比徐天略长一岁,乃是宿国公的继承人,其它两个儿子比徐天稍小些,这三个小子中陈处弼尚算正常,其余两个就是混世魔王,捅破天不补的角色,终日纠缠不清,好在都是直爽的汉子不会玩什么心思,倒与徐天相处不错。
徐世勣一直没来府中相认徐天这个侄儿,不知他在忙些什么,李世民登基之后封他为英国公,加赐一品太子太保,可谓位高权重,徐天知机,没有主动去英国公府拜见这个从未见过的亲叔父,李靖倒是来过徐府几次,均是和徐天谈论练兵方略,对徐天的军事才能佩服之至。
柴绍武常来府中找徐天玩耍,每次来府里都是又吃又包浑不把自己当如外人,仿若来到自己的家里一般,见着好玩的,好吃的,他是想拿就拿全不知客气二字,徐天无奈,只得眼不见为好,见到他来犹如见到催债的小鬼,常常把自己紧要的东西吩咐苹儿藏好,免得被这小子顺走。
柴米酱醋油盐茶的日子是平凡的,徐天却乐在其中,每日如个纨绔在长安城四处闲逛,对朝中的任何事情却是漠不关心。
……
这日清晨,徐天于房中甚感无聊,有些心浮意躁,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准备出门散心。
唤来苹儿替自己更衣,更衣的过程,俩人的身体难免挨挨碰碰,苹儿高耸之处的柔软惹得徐天色欲冲脑,索性将双手在苹儿的身体四处抚摸,弄得苹儿眉眼含丝,脸红娇艳欲滴。
“少爷不是要更衣出门吗?怎地又使起坏来。”
苹儿伏在少爷怀中娇喘说道。
紧抱怀中佳人,徐天亲了亲佳人的嘴唇温柔说道。
“今晚和少爷洞房花烛可行?”
苹儿眼中蒙上层充满爱意的水雾,伏在爱郎的怀中,娇羞轻“嗯”。
房中亲热良久后,俩人终是收拾停当,方才欣然出屋。
……
俩人乘坐马车东市闲逛,偶见路边有家装饰古典,门框上悬挂“丹堂”二字狂草书法的药房,徐天甚感稀奇,叫停马车,跳下马车后搀扶苹儿着地,一对璧人引得往来行人注视。
苹儿今日身着粉色衫裙,外罩白色狐裘,碧绿玉簪束着满头乌发,花颜月貌下身段玲珑紧致,端是美艳不可方物,惹来众多登徒子驻足凝视。m.xündüxs.ċöm
有道是:“四处眼光飘忽,尽听口水吞咽。”
羞怒的苹儿赶紧勾着徐天手臂,俩人相携旁若无人往“丹堂”走去,门前小厮见这双妙人儿近前赶紧相迎,恭敬迎入堂里。
俩人进入“丹堂”之中,顿觉药香弥漫,徐天四处观望,发现此处各种滋补药材齐备,远比前世那些中药房里的药材正宗,所差不过是提纯工艺,顿觉可惜。
药堂掌柜见进来俩人衣着华丽,其中男子并无官服缠身,以为不过是长安城中哪家的富户公子和夫人,一时全没在意,想“天玄教”创教已有百多年的历史,教中底蕴深厚,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有见过,就徐天和苹儿这样的那日不见着几对,掌柜自是难得招呼,大赤赤自顾品茶,双眼却贼绿绿在苹儿的身上扫个不停,甚是无耻。
以怪徐天疏于师门之事,来长安日久尚自不知此处乃“天玄教”门下产业。
徐天掌柜无礼心下恼怒,走到掌柜身前怒声斥道。
“最好收起你这双贼眼,否则小爷不介意亲手摘下当做球踩。”
掌柜猛听徐天语言不善,面现凶相高声呼唤小厮,堂里的小厮听得掌柜呼唤各自挽袖欲对徐天不利,正待出手之际不料旁边竟传来痞笑的声音。
“哟!这小娘子倒是长得有些姿色,小的们、给小爷我带回府里做个暖床丫头。”
徐天身后数名家将簇拥着位穿橙色紧身长袍,头发束着玉冠的青年公子,该公子脸现淫色浑没把苹儿旁边的徐天放在眼里,边说、边就伸手来拉苹儿,吓得苹儿紧紧抓住徐天的胳膊。
“丹堂”里的掌柜、小厮见此,全都收手而立,幸灾乐祸般纷纷嬉笑看着。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丹堂”里响起,众人尚未见着徐天出手,就见那青年身躯倒飞撞向药堂里的药柜。
“碰!”
巨响声后,接着就听惨叫的声音传来,徐天面色铁青步步往那蜷缩在地上的青年而去,刚才对那青年打出的一记耳光并没有完全减轻他心中的愤怒,敢在小爷头上挠痒,他妈的是活得不耐烦了,要知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今日必得断其那青年双臂方能消得心中之恨。
被打飞的公子家将见徐天发威,齐齐抽刀挥棒招呼,徐天含怒,双手“乾坤无极手”招式尽出,顷刻间便见满地残肢断臂再无一人站立,“丹堂”里掌柜倒吸冷气知今日跌到铁板,急差小厮后屋寻人帮助。
地面上痛得发颤的青年见徐天仍是向着自己越走越近,双目恐惧地高声大叫。
“王叔、王叔……!”
随着叫声堂外旋风般冲进位着青色袍服的虬髯中年汉子,向着徐天便使双手抓了过来,徐天也不说话,双掌泛起青红二色拍向虬髯汉子,一掌击其手臂,一掌印上肩胛。
虬髯汉子猛然觉得自己手臂如遭雷击,灸热难挡,肩胛如坠冰渊,寒冷刺骨,瞬间便委顿于地,徐天抬脚将其踢往门边,继续向地上的青年走去,虬髯汉子撑起身子咬牙说道。
“此乃赵国公长孙家的二公子长孙唤,乃是皇亲国戚,还望少侠放过,否则长安城里绝没有少侠的活路。”
徐天面色不改仍是走到那青年身前,蹲下身子双手抓住青年手腕阴笑而道。
“傻逼!记住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任你欺负。”
言罢、只听得惨叫与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显是那青年手骨被废,徐天这才满意的立起身来抬起脚猛踩青年双腿,骨裂声再次响起,那青年痛晕昏迷哪里还有惨叫的声音。
徐天方始罢手并双目扫向掌柜,脸带笑容慢慢向他走近。
此时长安城的巡街武候和长孙家的侍卫涌入堂中,众皆团团将徐天围住,武候大声叫道。
“敢在长安城光天化日下行凶,不管你是什么来头都给老子乖乖束手就擒,衙门问话。”
随身保护徐天的暗卫“夜风”此时早将苹儿护着,双目紧盯武候,车夫见“丹堂”里少爷与武候相持,急驾车往府中搬取少爷的侍卫。
徐天面对武候毫无惧色并高声骂道。
“束手你麻痹!尔等不问青红皂白就欲捉拿小爷,信不信小爷一把火烧了这丹堂。”
此时青年醒转,杀猪般惨叫,赵国公府侍卫抬着那青年公子往外寻医,那公子近到徐天身边,面对武侯恨声说道。
“万不能便宜这小子与那小娘子,去衙门做什么,给小爷押去赵国公府,老子要当着这杂种的面玩弄他的娘子,然后再弄死这个……”
青年狠话还未说完,眨眼间徐天身影如鬼魂般瞬时不见,不知何时已至青年旁边,将手掐住青年脖子轻轻提了起来,青年呼吸急迫,面如土色,已被吓得小便失禁,众武候和长孙国公府的护卫见公子落入敌手,齐齐大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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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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