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史可法要逮捕陈家对陈家下手是被这些人默许过的,这里面还有一个事情,这些人想利用史弥远之死这件事来解散土门,这个机构实在是太可怕了。
史弥远没死前,这帮人还觉得平平无奇,可史弥远一死,加上史可法的陈述,这些人能不怕,一个自己掌握不了,随时还可能对自己产生威胁,并且这个威胁是致命的,你说,作为这帮掌权者,他们会怎么想。
只有两种办法,要么为我所用,要么彻底玩完。
当年,宁宗就是通过这个机构培养了一个高枝,从杨皇后那里把权力抢过来,现如今理宗别看他摆烂躺平,但谁知道他内心憋的什么坏。
指不定,史弥远之死这件事就是理宗牵的线,指不定,理宗就是想借此机会重新掌权。
陈家死不死,那是史可法的事,土门的职称可以留,但里面不能再有有本事的人存在,必须把这些人遣散。
当然,赶尽杀绝他们不是没想过,可是他们也怕呀,他们比我们更怕,他们更怕被报复。
刚好,一个为了报仇,一个为了太平,两兵合一处,对土门进行拆解。
这个时候的史青珊终于坐不住,最后关头,她还是坚守了自己的初心,赴约了陈山乙的请求。
现在能把人送出城的,没有几个人,史青珊抢先一步到达陈家,将陈家后人亲自护送出城。
只不过陈山乙的老婆没走,她怕拖累自己孩子,一个人留了下来。
史可法去扑了个空,留下的只有陈山乙的妻子和高束的石碑。
当看见高束石碑,史可法知道自己判断没错,当即都带回去,严刑审讯。
陈山乙的妻子终究没能逃,他在史可法手里受到了非人折磨,史可法想从她口中获取更多的参与者,牵连者,有关者,总之对于史可法来说,这件事必须闹的越大越好,牵连的人越多越好,好让世人看看,就算史弥远死了,史家也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这个当兵的出生,的确够狠。
但是陈山乙妻子是什么都不知道,扛不住这帮当兵的刑罚刑具。没过几天就被折磨死在监牢里。
也可能是这一点,史家缠绕上了世代都摆脱不了的噩梦。
很快,史青珊放陈家后人出城的事情也被史可法得知,现在史家就史可法一个男丁,按照祖宗法制,史可法当家。
史青珊被逐出史家,永世不能进门。
其实史青珊最后能这么做,她已经做好思想准备,这个结构她早就想好了,收拾东西远走他乡。
史股长说到这轻声叹息,“其实当年陈山乙一定知道高束是被人利用,他一个年轻后生,如果没人教他,怎么会呢?而且,我相信陈山乙也知道教高束的那个人是谁,可是他为什么临死前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我此生一直追寻的答案。”
“说也怪,陈山乙妻子死后,史可法就生病了,说是肺痨,可是史家从来没有人得过这个病,更可怕的事在后面,这个病成了遗传,每一代史家人都被这个病折磨致死。”
彭磊咽了口唾沫,“这么说来,史股长您应该是史可法的后人。”
“没错。史家得了这种病后,一代传一代,看了不知道多少名医都不行。男丁活不过35岁。”
说到这,史股长一脸惆怅。
“当年,史可法逼走土门陈家,‘四木三凶’动用政治手段赶走了土门里的其他人,土门算是名存实亡。没过几年,蒙古大军席卷而来,南宋到了尾声。史可法抵御蒙古人入侵,没有战死,而是病死沙场,病死前听说史可法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听见别人听不到的话,朦胧中留下遗嘱,告诫史家后代要想治愈,就必须去寻找问斋堂,找陈家人治病,这病是陈家人的报复,是他自己给史家人造的孽。”
“史家也因历史颠覆,走下历史舞台。”
“蒙古人占领中原,很多法度还是延续前朝,土门的机构也没有撤销,只不过大多数土门人咽不下这口气,不愿意为外族人服务。加上蒙古人对汉人很不友好,甚至说,汉人比猪还低一等。他们开下丰厚报酬,想网络散落在民间的土门人为其服务,但却没有几人前往应征。土门在这两百年,走向没落。”
“不过话说回来,现如今唯一的土门能延续下去,多亏了这问斋堂,我不由得对陈山乙发出赞叹,问斋堂不仅仅是一个牌子,他则是土门人能够延续下来的使命。”
“南宋覆灭后,史家被病痛折磨生不如死,一生都在求医问药的路上,可是这问斋堂再也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没有人不想好好活着。也许是机缘巧合,史家没落后,前往西北内陆,打听到有一家医馆,看疑难杂症看的特别好,想去试试,好了,这正是问斋堂,坐堂的正是陈家人。也正是从这里开始,陈史两家有解不开的渊源,陈家的药能让史家多活20年,但还是痊愈不了,要想痊愈,陈家人说过,必须得等土门出现执事,才能解开史家的诅咒。”
彭磊嗯了一声,表示这个事情太离谱,史股长强调一遍,“你没听错,我的先人杀了陈山乙的妻子,差点让陈家覆灭,这是陈家对我们的诅咒。也正是这一点,史家人无可奈何,陈家人到哪,史家就得跟着去哪。”
“到了明朝,政权又归于汉人手里,太子朱标仁慈,在刘伯温的建议下,又开始寻找土门归于朝廷,据说是刘伯温跟土门人学过点东西,这些东西也无从考证。普天之下,就只剩下陈家一门还在延续。陈家人又再次光明正大进入朝廷,被太子朱标厚待。也正是从明初开始,已经听不见音讯的重恩门又出现了,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重恩门与陈家人的斗争从未间断。”
彭磊忽然问道,“哎,史股长,当年你们祖先把高束的石碑带去哪了?”
史股长笑笑,“看来你已经看出问题所在,这件事情我不清楚,没人知道高束的石碑去了哪里,但是石碑却在当下出现,这足以说明,这石碑里面的故事不简单。”
彭磊忽然想起什么。“哎,史青珊最后还有音讯吗?”
“我今天和你说这一切,最关键的地方就在这里,时家医药,就是史青珊创立的。”
彭磊大惊,“啥?啥啥啥?”
四个啥把史股长逗笑了,“难道你还没发现,史和时是一个音吗?当年我祖先史可法代替祖宗法制,把史青珊赶走,不得进史家门,不得姓史家姓,所以,她才改姓为时。”
彭磊恍惚了,“这么说,那我的祖先彭世忠遇见的是史青珊的后人?可是,她为什么会见不得太阳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恐怕只有陈兵启知道答案,别忘了,是他引导你回顾起你们家族的往事。”
……
再说我这边,我和我爹一起去了西盛医院,钱航对我有大恩大德,我爹说他明白,不要让我多说。
一向不舍得花钱的我爹,这次竟然从兜里掏出一沓子大团结,去省城最大的市场买了好些东西。
我只希望,钱航的病快点好起来,千万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民间邪门录更新,第199章 史家诅咒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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