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见锅里头葱姜味都煮出来了,正把这些掏出来,回头把葱块当成豆腐,姜块当成肉块,一口吞下去就该跑去漱口了。
碧云和石玉哲一块坐下了,石玉哲知道这个,率先拿起那一盘羊肉片,直接丢进锅里头,石矶哎一声:“先去配蘸料,若不会,那最右边的麻酱就是了。”
石玉哲便把麻酱拿过来,碧云却还懵懂知,捏着筷子不知从何下手。
“选你想吃的,直接丢下锅子里煮熟,然后蘸酱吃就行。”放过了石玉哲,石矶可不会放过自己的徒弟,喊他来,指着一排调味道:“你来拌一点,选什么都可以,只是若弄的难吃了,明日开始就和我一道钻研厨艺吧。”
碧云诧异的抬头看他师父,这个发展,难道不该是彩云要面对的吗?!为什么主角突然换了人?好迷啊!
“你将来有一日出门在外,总归要学会些厨艺,也叫自己日子得舒坦些。”石矶说着,眼睛就瞧见了在那边吃羊肉吃的正欢的石玉哲,微微一笑:“放心,石玉哲他也逃不掉的!只是看那羊肉薄,在火锅里煮久了就不好吃了,便让他偷了个懒,先拿了麻酱。”
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给徒弟拿了空碗,指着面前一排排的调味,道:“来,选吧。”
这个画面,仿佛比刚才进门时瞧见的还要让人震撼两分。碧云心想,毕竟那些个东西再多,他都认得,但面前的这些……都是啥啊??就连师父刚刚说的麻酱,他都不清楚是哪一盘。
罢了罢了,总归是些没毒的!
下了决心,碧云几乎看也没看,随便挑了三四丢到自己碗里,视死如归的递给石矶:“请师父过目。”
石矶看了一眼,好笑,他目个啥,难不成没看出碧云不是听天由命,随便挑了几个的?不这配比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味道也不至于差那么多。就点点头:“啦,去吃吧。那些个菜少烫一会,薄肉片和那些下水也是,不二三十个呼吸左右就能捞出。不豆腐萝卜,还有那些个肉丸等大块的,得多煮一会。”
碧云就捧着小碗高高兴兴的落座了,石矶余光瞧到狗子正准备去拿第二盘羊肉片,张口就喊:“停!”
石玉哲的动作就僵在那里了。
这招竟然还有用。石矶心中意外了一下,就招手让他来,把刚刚对碧云说过的话又对着石玉哲说了一遍。
石玉哲胆子也大,鼻子灵,一连往加了好几调料,石矶稍稍那没用过的筷子沾了一点,尝了尝,惊了。这要不是撞大运,那石玉哲在这方面还算有点天赋的。就叫他又配了一次,石矶再尝,心中哦了一声,把第二碗倒掉,取了一杯清水咕咚咕咚喝了。
就是撞大运撞出来的啊!
怎么能难吃到这个地步呢!石矶心有余悸的想到,一杯水的程度根本压不下去嘴巴里的怪异味道,赶紧摆摆手,让狗子去吃,别再踏入厨房了!
生啃了一粒蒜才把那怪味压下去,缓来后自个调好了三蘸料,一块端过去,给两人面前都放了三碗,这才坐下来也往火锅里丢了好大一把白菜进去:“不要光吃肉,也要吃菜。”又加了土豆和白萝卜进去。
然后把烫熟的白菜全部夹到了碧云和石玉哲的碗里,好高一摞,把底下的肉都盖住了。
而他自己则看着羊肉,顾忌这在碧云眼里的形象,没一碗一碗的吃,而是一片一片的涮了。
这次做番茄汤也有顾虑,一是清汤味淡,更加适合品那些牛羊肉的原汁原味,而此时他准备的还不算充分,存货也没有多少,他自觉要准备起来,起码得两日前就开始。而那浓油重辣的,馋是馋,也能做得,不只是想封神事,彩云来了,他们几个一块享用罢了。
还有鱼骨底汤,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总是从底汤变成普通的鱼汤,没法拿来做火锅,他之也没做这河鲜底汤,还得再研究研究。归结下来,也就剩下个番茄汤能做出来,哦,对,还有个让他念念不忘的,是菌菇汤。
但看看现在摆在桌子上的菜和肉吧,连蘑菇的影子都没有,要怎么样凭空变出一个菌菇汤来?
羊肉在鲜红的汤锅里不十几秒就断了生,卷曲起来的褶中夹杂着一些番茄的酸甜,石矶也很久没有吃这个了,具体是多久,他自己也没有记住,大概是很久很久。羊肉味美,牛肉嫩滑,还有鱼丸下水,各有各的长处,总有一些能征服自己的舌头与胃。
甚至就连一开始有些不受待见白菜莴笋,这会也有些不够了。
“如何,还要我再去备些来……”
门外忽然一阵风声传来,碧云抬头看着师父,也顺着石矶的目光看门外,却什么都没发现,也不清楚师父在看什么,就问:“师父?”
“没什么,只是听着外头好像有点风声,大致要下雨了。”石矶回头来,看着徒弟把话问完:“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添点别的?”
话音刚落,石玉哲和碧云两人时打了饱嗝。
“看来是吃饱了。”他却还是能吃的,石矶慢悠悠的捞空里火锅里头剩下的豆腐和粉丝,又下了一把面条,还打了个鸡蛋,等面条熟了,手指一点桌面,桌面上凭空燃起来的火苗稍稍扑腾一下,就化作尘埃一样的碎片,消失在炉灶里。石矶取下那锅,露出的桌面却还是崭新依旧,不见半点被火熏黑的地方。
他把锅里的西红柿鸡蛋面捞了一碗给自己,还加了点泡菜,指挥着两个人去洗碗。
“啦,一口气吃那么多,我倒是不介意给你们顿顿做,可这样两三回就能吃腻了。”
“才不会吃腻。”石玉哲鼓着腮帮子,但的确是吃不下了,只能看着石矶一口口吃着面条香的很,心里懊悔,刚刚怎么就忘记了面条呢!碧云也点点头,师父做的东西这般好吃,肯定是不会吃腻。莫说顿顿吃,就是月月吃都觉得吃不够。
谁说的,活得久了,能坚持一样东西就变得很难得了,喜好的转换可是再正常不的事情了。看着那边两个人,碧云倒还好,他本身就是妖,在遇到他之已经活过了一段不小的年月,本身的想法和石玉哲就不。
就连自己也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那不百年寿命带来的观念中转变过来。石玉哲穿越比他还惨,撑死二十多年的命而已。如今是块被埋在土里的玉石,若无意外,怕是难以窥见寿命的尽头了。
他说自己不会吃腻,一日两日或许如此,那三年五年,三十年或者五十年呢?石矶心里想,恐怕早就唯恐避之不及了吧。不碧云也点头……石矶想了想,碧云说的吃不腻可能真的是吃不腻,毕竟他这徒弟对饭食要求一低得很,给啥吃啥。
但不能拿这么一个特例来比较啊。
最后一点面条和剩下的那点杂碎也被吃了后,锅就留给两个人去洗,石矶站起来,悠哉悠哉的走出屋子,只留下了一句去散步消失,就不见了踪影。
名山应该已经被封山了。
石矶站在山顶处下望去,看不见尽头的道路绵延在了森林树丛里,不知通何方,想要在这山上藏身可太容易了,只要避开他,躲上个一时半会,等到了深更半夜再悄然下山离去便。不这也是外来者的想法,名山一是出去容易进来难,封山之就有阵法,一道迷阵,一道杀阵,闯过了迷阵还有杀阵等着,就算运好实力也高,杀阵也扛了去,石矶也会早早的站在杀阵外头,叫擅入者有来无回。
更何况如今已经封山,哪怕留了个缺口,那也只是为了方便石矶放人进来,而不是随便哪里来的猫狗都能当洞钻进来的地方。
只是那个缺口肯定会有些薄弱,若全力攻上来,又或者有什么了不得的宝,也能进来。
灵气再石矶身旁聚集,然后散看,眼前的树木移开枝丫,给石矶让出一条路来。
或许也不是什么擅入者,只是在他封山时就因为意外留在了山上,没能趁着他封山前离开的意外来客罢了。石矶顺着这条路走着,一边在心里想到。
走的路时不时就要变化一番,但终究是一条较为平展的道路。若是泥泞,自有落叶为他铺满;若是断裂,自有树枝搭桥供他走。这山中生出的灵脉,好像格外的善待他一样。
emmm……
这样一想,这边自己得到了多大的优待,那边那个擅入者肯定就得到了样的欺负吧。
石矶加快了脚步,顺着路赶去的时候,就只瞧见一只妖怪,蓝脸赤眉,满头都是肿胀起来的疙瘩,看那个大小,应该是山里的野蜂蛰出来的。穿着破旧的麻布衣,手臂双腿上都有长毛,不见人手,但也看不出是什么物种的一双宽厚手掌。
除了满脑袋的疙瘩外,他身上还有数不清的细小划痕,双脚也被泥水糊住,还不知怎么的昏迷不醒。本来那点警惕心,这会竟然全变成了情心。
毕竟真的好惨。
石矶打量了他片刻,确定是个妖,而且这里离他住的地方颇远,应该不是有意找上来的,应该是他封山前就不知因为什么进入了名山,封山之后却又下不去了。
等等!石矶正想着叫灵力把他搬出去,再找些草药给他医治。突然就想起来,即使封山,名山迷阵以下的山峰并没有因此而被封锁住,封山开始的地方是迷阵。名山中也有小妖居住,大多都是在山脚一带的地方,还特意避开了有人居住的那一面。
不受杀阵迷阵影响的,只有那些未开灵智的野兽罢了。其余的,但凡想要阵,除了几个他师父那般水准的外,哪怕是多宝师兄,他都敢断言人师兄得不到一点好处!
这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封山之,石矶也警告哪些小妖,若下山寻衅滋事,等他出山后,铁定会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那些小妖中,应该不会有谁有那个胆子敢擅闯这里。
若是这妖怪无意中突破迷阵,此时应该在杀阵里。而若是有人闯入了杀阵,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不管怎么来说,这个妖怪出现的地方都不该这名山靠近山顶的森林深处。
果然,还是有旁的什么原因吗?
没有让碧云和石玉哲跟着果然是对的。
灵气寻来坚韧的藤条,用不着石矶亲自动手,那本该枯萎的藤条自动的把昏迷的妖怪捆得死死的,又有草药从石矶脚边生长出来,石矶摘下草药,搓成药丸,给那妖怪喂下,不一时半刻,那妖怪便清醒来。
虽然说睁开了双眼,但还是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年。
石矶遂在他耳边怒喝一声,声音犹如惊雷一般,把那刚刚醒来的妖炸了个七荤八素,一颗心蹦从天蹦到地上,眼睛睁开一看,只见一穿着道袍的道人,眯着眼睛哆嗦了半响,也看不清那道人的脸,反而瞧见了道袍上缀着的烟雨画,似真似幻,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真假。
“上、上仙,不知上仙将我带到何处,又怎打搅了上仙,望上仙发发慈悲,绕一命。”
那妖怪结结巴巴,想要磕头跪拜,却瞧见自己身上绑着藤条,任凭他多用力,都挣脱不开来。定然是上仙的宝!那妖怪这样想着,就越发不敢动弹。
“若叫吾要放过你,便要如实回吾问题,有半句虚言,就把你摔下山去。”
“不敢、不敢!上仙有何问题,我、我句句属实,绝不欺瞒!”
石矶先问他住在何处,什么名字,那妖怪说住处,也名字,这倒是正常,大多妖怪都是如此,并无姓名住处。那些没了父母自己又没什么本领的小妖更是艰难些,唯有城镇村落中去,好些的骗一些牛羊猪肉吃了,不好些的,便抓了人来吃,功力大涨下自然会越来越肆忌惮,直到被一些修道的抓住杀了。
又问那妖怪为何上山。那妖怪说,只是一日路此山,想上山抓些牲畜来吃,走走停停,却只吃了几只鸟雀,肚子还没饱,就来到一处花海,叫人不知上山的路也不知下山的路,饿了好几日终于出来时,却下不了山,只能继续上山。
看样子晕倒也不一定都是被野蜂蛰了的原因。
石矶掐着诀,能辨人心音,知道对方并半句谎话,心里纳闷,既无硬闯,也破阵,他山上的杀阵是这么好走出来的地方吗?
再问他:“你那日路我居所,是为何意?”
妖怪道:“那日我饿极了,顺着味道就去了,瞧见里头有人,不敢进去,也不敢逗留……”那妖怪说完,见石矶不说话,脸色也惊慌起来:“那竟然是上仙修行的洞府,是小人有眼无珠,但小人可以发誓,绝对没有碰一只鸡鸭!”
石矶只是想着,原来引来妖怪的错还是他做的火锅,又一时间没什么问题去问他,脑中盘算着要怎么样送着妖下山,这才一言不发,却不料吓坏了妖怪,哆嗦着,就差哭出来了。
他语道:“吾那鸡鸭少没少吾一眼就能看出,若是少了,还能这样来问你。只是见你老实,想着如何把你送下山罢了。”
那妖怪这才松了一口气。
后头石矶还是选了他封山时特意留下的一个缺口,把那妖怪送出去了。那妖怪头也不回的跑了个没影,故此石矶也没瞧见,一道灵光在妖怪后背中忽隐忽现,似乎在犹豫什么,片刻后还是钻到了那妖怪的后背中。
妖怪脚下换了个方向,名山山下有人住着的地方跑去了。
玉虚宫老子盯着水镜,就瞧见灵光之下,妖怪面容被隐,只是风尘仆仆,面色蜡黄带黑,似是久病将死之容。身上大小伤有数,瞧着不为一个带着病,还受了伤的可怜人罢了。xündüxs.ċöm
这人来了名山下的村落,此处已不比刚刚落成时,男女皆有,各个面上带笑,见有人来,惊呼他身上惨样,也不问他出处来历,只喊人把他带到村里一老翁独居的屋内,这才问他怎么浑身带伤,想去哪里。
灵光附在那妖的身上,从他口说话:“想往幽冥地狱走一遭。”
众人皆惊,忙道:“幽冥地狱乃是死后才能去的,你如今还活着,要怎么去?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莫去了莫去了!”
那妖听闻却是哈哈大笑:“那我不久便能去了。”
“此话为何?”
“已病入膏盲,虽生,却也离死不远啦!”
此处人热心,几句下来就问清楚了缘由。因这人生来就带着病,花光家里积蓄,连累父母兄姐,便从家中逃出,欲寻幽冥当做归处。这些人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均说道:“去不了去不了啦!”
那妖不解状:“为何?”
那年老的掉牙的老翁取来立在墙角的水罐,给他舀了一勺:“喝下便无痛灾啦,到时候归家去,再孝敬父母,伺候兄姐。”
因上代相传一池子能治百病的池水,此处之人皆不曾为疾病忧愁,轮番劝说,叫那人喝了,果真有效,不一时片刻,脸上蜡黄褪去,青黑也没了,红彤彤透着一股生机。那妖怪蹦跶了几下,欣喜万分:“真乃神水也,果真没了疼痛!”
就在此时,外头忽有人喊道:“来兵啦,来兵啦!”
玉虚宫内,老子看着元始天尊,道:“真要如此?”
“必须如此。”
老子并不多做阻止,只是例的问一下罢了,因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石矶得天道眷顾,甚至可以说有了奇缘,一人就能转换命数,况且心性俱佳,是以截教阐教皆能与他以道友道兄相称。若是让他入了封神之中,那未来会变得如何呢?
老子道:“既然如此,你我便要护住人,如若有半点差池,通天彻查起来,未必查不到是你我在这里头算计。”说着,双目透过水镜,仿佛在遥望远方一般,良久轻叹一声:“若真有那一天,到时候我们才是至死方休。”
“兄长放心。”元始天尊望着水镜,那来带着士兵路此地的,正是截教金灵圣母门下,此时在商朝为官的闻仲。
“若真有那么一天,吾会请老师来,丢下这此间一切,与通天共侍老师。”
若是这道人也改不了天,那他便不去改了,只是此生也绝不再让当年卜算出的天机作数。
老子一双眼睛瞪大,“你罢了罢了,吾也要在此出力了!”
水镜中,名山地处偏僻,并无人知晓带头的乃是朝歌闻仲,亦不知跪拜参见。唯有那妖怪向着闻仲略施一礼,道:“来人可是朝歌太师闻仲?”
“正是,不知此处乃何处,吾之路过此处多次,不曾见这里。”
那妖说道:“太师见谅,只是我大病刚愈,一时半会动弹不得,失礼与太师。若问此山,我也不晓得,只是一路寻幽冥,不知不觉间方到此地。”
太师果真好奇询问:“幽冥乃死后魂魄归处,你为何要寻幽冥?”
妖怪便把自己得了重病,连累父母的说法又说了一遍,还将这里的泉水能治病救人的事也说了,成功引得闻仲好奇,妖怪见了,就对着住在这里的一少年,也是头一个发现他的人道:“我受了这里的恩,还不知此处乃何地,不知可否为太师与我介绍一二?”
那少年一时见了数十万大军,有些胆怯,躲在妖怪身后,小声道:“先辈传下来说,此处叫做名山。”
“名山……”闻仲呢喃:“名之地曰无名,好有意思!”忙追问:“不知那水在何处?闻某领兵打仗,下头士兵少有不生病的时候,若能得到一些泉水,定然犹如仙助。到时若退了反贼,定赏赐尔等金银万两!”
虽说从好几年前起,此处便能自给自足,不必依赖朝歌换衣换粮,但金银万两不一些水而已。少年听他夸此地,脸上笑意就多了起来,话也多了,又听还有金银万两,胆子更大:“先祖传下来说,那水原本是住在山上清修的仙人留下,我等祖辈皆靠此水生活。各个延年长寿,不曾有疾病。”
“哦?是何仙人?可有庙宇名讳?我也带下头士兵拜上一拜。”
“有的。”少年领着他们走一棵巨树,路过时,还指着:“此树也是仙人栽下的。”
“是好树!”
至那池塘,闻仲一惊,果真好水,上头灵气浮而不沉,水清而不浑,里头不见一粒灰,唯有日光撒下,波光粼粼宛若仙池。又见池塘边立着一个小小宫殿,香火繁盛,心里已经相信了七七八八。
他先入宫殿,只见内里有一雕塑,旁有牌位,上写:名山石矶娘娘。再观雕像,栩栩如生,长裙飘摇,似下一刻便要乘风而去。唯有面容不清,像是覆了一层薄纱。
心里有数,闻仲不敢再看,跪拜下去,口称:“石矶娘娘在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是日更了一个月吧。
虽然有一天晚了一两分钟:з」
吃一份夜宵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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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毛绒绒33瓶;等待&花开12瓶;不想说话10瓶;若兰9瓶;mr.古、cabriel、小朋友5瓶;出水芙蓉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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