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事,真就是易中海一手鼓捣的?
想了一下,刘建国决定还是问清楚。
毕竟来都来了,不问清楚,是不是就有点太亏了。
一心本着探究到底的心思,刘建国又继续朝何大清发问。为了让他说实话,刘建国的语气也越来越强硬。
而且还带了点凶厉之气。这些东西也都是在北面学的,还有些是亲身经历后模仿的。
但是就这点东西,何大清根本没放在眼里,这倒反而惊着刘建国了。
虽然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但是吓一吓普通人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这何大清非但没有慌乱,反而一脸的平静。
被刘建国这样一吓,何大清反而精神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刘建国后,思考了一会后,才张开口,语气平缓的说。
“你这手东西,跟当年乱的时候比差远了!
也罢,不管你有什么企图,这都找到我了,不交代点什么也说不过去。
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吧。”
说完,还老神在在的拿火柴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后,慢慢吐了出来。
这姿态,竟然跟那些经常进班房的老油条有那么几分相似。
刘建国的好奇心也被调了起来。xündüxs.ċöm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建国也懒得绕关子了,直接就问了出来。
“别的问题等会再说,我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了何雨水的问题。
之前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一直都把钱寄给易中海,然后让易中海转交?
还有就是,易中海还经常给你回信,还让你不要回去?”
听着这话,何大清又是猛吸了一口烟,面带不屑的嗤笑起来。
“他易中海算个球!要不是后院那尊佛,我会怕他?”
这话明显就是有内情,不等刘建国追问,就听到何大清叹了口气,继续说。
“哎,自从那次傻柱带着雨水来找我之后,我也想过回四合院一趟,跟雨水交代清楚。
但是之前被聋老太太赶出来的时候,有过约定。
只要我不回四合院,也不再和四合院里有联系。她就不为难雨水。除此之外,我还有把柄落在了她手里。
为了小命着想,我不敢回去。
找易中海转交,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本来想着,他可以耍些手段,或者换个名头帮我给雨水的。结果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说到这,何大清的情绪又激动起来,连抽了好几根烟,才稍微好了点。
然后就是死咬着牙龈,恨意冲天的。
“他易中海在信里,答应我好好的照顾雨水。为了这,我每个月还要多给他两块钱,当做封口费。
没想到啊没想打到!”
随后就是一阵各种乡间俚语,问候着易中海。
看着这样一幅场景,刘建国也没有打断他,反而任由他发泄起来。
自己也在一旁,分析着何大清的话。
从刚才的那一段话里,刘建国提炼出来一些特殊的地方。
一是,何大清有把柄落在了聋老太太手里。
二是,当年何大清不是自己卷了家底跑的,而是被聋老太太逼着走的。
前面两点还好,但是这第三点就有点意思了。
何大清的话里,完全就没有说关心过傻柱半点。反而通篇都在说雨水怎么怎么。
就好像,教了傻柱手艺,然后他有了工作之后就跟他没关系了一样。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至于易中海的事,那是旁枝末节,充其量证明了易中海动了贪心,坑了他何大清而已。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反正从一开始,刘建国就没考虑过易中海有过人品这种东西。
两人就这样各想各的,直到服务员喊他们端菜,才恢复正常。
等饭菜端上来,何大清一副精气神被抽干的样子,说话都颤巍巍的问。
“雨水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瘦小的很?”
刘建国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
但是这沉默,却让何大清想明白了。
何雨水的处境,恐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困难。
努力的坐正了身体,深吸了两口气,刘建国就听到何大清说。
“你说吧,我挺得住!”
见到何大清都这样一幅样子了,还要听雨水的具体情况,刘建国也只好照实说了出来。
“雨水小的时候,成天的吃不饱饭,傻柱也天天不管她。就算有吃的,也只给雨水吃棒子面。
后来雨水饿的没办法的时候,找聋老太太还有易中海要吃的,都被拒之门外。
当时我看她可怜,就带着她在我家吃了几天饭。本来想着雨水也吃不了多少,养着也就养着了。
但是没过几天,傻柱就把何雨水带走了。从那以后,雨水就没有在我家吃过饭。”
随着刘建国的回忆,越想越觉得何雨水可怜。再看何大清,这时候已经满眼通红,显然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在后面,雨水就认命了似得,只要有口吃的就没意见了。
有时候见到她跟在聋老太太身边,就跟个小丫鬟一样。别人坐着她站着,别人吃肉,她吃窝头。
关于这一点,就连傻柱也没说过什么。”
说完这些,刘建国又说了平日里见到的一些事。
一边说,还一边有何大清把牙咬的嘎吱嘎吱响的配音。
等到饭菜都凉透了,刘建国才说完雨水的处境。
再看这时的何大清,双手握拳,指甲紧扣到肉里,满手的血迹。
嘴里因为用力咬的太狠,牙龈出了血,也是满口血沫。
等了好一会,何大清狠狠的朝地上唾了一口,落到地上也是一滩红。
服务员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了,询问了一些情况之后,得知只是牙龈出血后,就没再说什么。
只是看着何大清满脸的不耐烦。
毕竟,这一口血痰,可是把地面给弄脏了。
等人都散开之后,何大清才张了张口,声音沙哑的说。
“我不知道你真正的来意,我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现在我求你一件事。
你帮我做完,我就告诉你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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