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也是熟练地很。
不过对方说的的确有道理。
现在想太早了。不过这个问题自己有了概念倒是好事。过年不缺顶尖的数学家，顾凯琪若是可以拜入他们的门下，其实不差那个顶尖学府。
毕竟即便是顶尖学府，也不能保证顾凯琪必然能跟顶尖导师。
顶尖导师大于周围的大环境。
而且有一点，顾凯琪是认同的。
天赋可以弥补环境差距。
如今的信息很发达，一些重要的研讨会，他们都可以飞过去听，各种论文都是该付钱就付钱，付了钱就可以看见。
在这样的环境下，天赋加上自律，出国并非必然选择。
更何况，是否要出国，也不是过去自己那种，听见了这个学校这里是最好的就决定了要去这里那么简单的事情。
相反，如今顾凯琪和初中时候也不一样了。
出国其实还是想的。
他想要知道更多的真理，顶尖天才汇聚的地方，顶尖导师聚集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心动。
但是，这些顶尖到底和国内差距多大，顾凯琪得亲自体验一下。
自己的天赋能做到什么程度，只有确认过才知道。
这个话题好像莫名其妙的聊上了。
但是顾凯琪看着玩着手机打呵欠的秦清瑶，却觉得好像未免太巧了。
早一点思考这个问题。
可比自己一直潜意识觉得要出国，等到了那个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其实还有留恋，然后匆忙之下做出选择好多了。
“你总是在合适的时候点醒我，有时候觉得你好像是故意的一样。”顾凯琪如此说。
秦清瑶闻言，倒是朝着对方眨眨眼：“那我给你一个友情建议。”
“什么？”
只以为秦清瑶又要搞点小事情的顾凯琪，并没有太在意对方这个说法。
而秦清瑶也没有在意对方的态度。
“选择abcd的时候，那是因为在做题，所以给了你abcd的选项。”秦清瑶慢慢的说。
顾凯琪似乎有点迷茫。
而秦清瑶等着对方思索这句话。
等了好一会儿，对方的表情也仍旧在思索，然后问了秦清瑶一句：“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仍旧保持着乖巧微笑的秦清瑶：关键时候掉链子，这个时候，你得悟出来，不是我给你说。
不过算了，顾凯琪即便是给对方说，他也不会有‘这是你强加给我的思想’的潜意识。
而是会思考判断这个观点是否合理。
意外的是一个适合教育型引导的孩子：“人生的选择，是没有选项的。”
秦清瑶觉得自己这一次已经讲的很明白了。
再明白点，她就只能告诉对方，出国不出国看似是两个选择，但是其实是有无数的解决方法的。
但是如果说到这个程度，就不是引导思考了，秦清瑶几乎都能想到对方直接跟秦清瑶说一句：“例如什么方法。”
那秦清瑶就要笑了。
不过幸好，顾凯琪的确是顺着这个思路想明白了，慢慢的点点头：“我会考虑明白的。你果然异常成熟。”
“我还是个孩子，请不要对我有太高的期待值，这样会让我成长很有压力的。”秦清瑶故意的说道。
带着几分小骄纵。
故意的抬了抬下巴。
娃娃脸加上本身五官的稚嫩，又没有怎么长高的秦清瑶，总是给人一种孩子的感觉。
已经大一了。
回去扮演个高一新生也没什么压力。
非要说，努力努力去伪装一下初中生，也不会被保安拦着那种。
这也让秦清瑶这种有点不讨喜的动作，因为外表，成了可爱的动作。
“你就算这样，我也还是觉得，那一次你遇险可以逃脱，不是运气好了。”顾凯琪笑。
天才的敏锐度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秦清瑶很清楚，天才不一定在感情上敏锐，但是起码逻辑上，对方很出色。
顾凯琪的依据是，两次秦清瑶的逃脱。
受伤是真的受伤了，但是却又自始至终，这个伤害，都对比起对方的性格以及这个呆的时间不成正比。
顾凯琪不蠢，相反。
聪明的过分的他，并不觉得秦清瑶在莫云赶到，还安排了专家过来救场这一段，是因为运气好就刚好挺过来了。
如今只是彻底的确认了。
这两个人心照不宣。
军训也继续着。
在第二天，秦清瑶又一下晕了之后，这一次还是在走军步的时候，头突然就开始发昏，眼前一黄，景色开始模糊。
秦清瑶甚至还有意识拉着身边的妹子，说了句：“我要晕了，别让我摔了，太丢脸。”
那时候还不曾经历被秦清瑶碾压的女同学，可谓是无比温柔。
只觉得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可怜又可爱。
要晕了好可怜。
但是晕倒之前的反应也太可爱了。
然后就抱着了晕过去了的秦清瑶。
后面，秦清瑶就没来了。
校医也很服，这体质，去了也不行，娇气的很。
按照秦清瑶的话：“做数学题，我可以连续八小时不吃不喝。运动不行，太阳底下跑个一圈四百米，就觉得自己得晕。”
这也是事实，这身体矫情的不行。
所以第二天，秦清瑶又成了在一边看着的人，校医甚至跟教官说了，秦清瑶的体质，硬是跟着训练，估计身体没好起来，就废了。
这件事被莫云和白秀莹知道之后，还朝着秦清瑶投来了担心和羡慕的目光。
直到她们抽着空过来看了一眼。
看着因为没有军训，都在树荫底下，还注意防晒，白白嫩嫩吃着糖的秦清瑶，和明显黑了一圈的顾凯琪以及他们自己的时候。
突然就觉得担心啥，秦清瑶属于他们都吃亏秦清瑶也不能吃亏的。
特别是白秀莹，看见顾凯琪都不香了，她虽然也防晒，涂抹的喷雾都上了，但是太热了，还是黑了不少。
担心她还不如管好自己呢。
然后人就走了。
秦清瑶正站起来准备跟两个人打招呼，就看见白秀莹转头就走。莫云倒是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了秦清瑶。
“没事吧。”
“没事儿，我可好了。”说着，还摸了一颗糖果塞给了莫云。
毫无防备的小模样，丝毫没察觉到莫云是来宣誓主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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