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谭叙深循序渐进又步步紧逼,闻烟哪里是他的对手,乐在其中又逐渐沉溺。终于在回国后的第二年,闻烟没有抵挡得住大灰狼温柔又强烈的攻势,在他送出第四枚戒指的时候,闻烟答应了他。洁白的婚纱,盛大的婚礼,所有朋友家人的祝福,闻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以后她再也不需要羡慕其他人,因为她就是最幸福的女孩儿。婚礼上,谭叙深邀请了很多朋友,包括公司一些熟悉的同事,方方面面他都想给闻烟最好的。很快又过了一年。一年的婚姻生活,蜜里调油又充满很多乐趣,并且没有闻烟想象中那么琐碎,就算是琐事,对她而言也是幸福的。爱情需要经营,婚姻更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谭叙深明白了其实闻烟就是个孩子,她喜欢甜食,喜欢毛绒绒的玩偶,喜欢撒娇,还喜欢赖床……所以谭叙深很喜欢把闻烟当孩子一样宠着,而闻烟也很快乐地接受了这种“堕落”。每个女孩儿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女生,会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们每周都会去约会,一起开发一些新的娱乐活动,因为闻烟很看重感情中的仪式感,虽然热恋的保质期有限,但是也可以人为延长,谭叙深似乎潜移默化中受到了闻烟的影响,其实在这段感情里,他才是那个一直需要学习的人。所以后来,谭叙深会在很多意想不到的时刻,为闻烟准备一些小浪漫小惊喜小礼物,给足她婚姻中的新鲜感,因为他很喜欢看到她收到惊喜时满足的表情,比一天的工作还要有成就感。办公室里,谭叙深脸上挂着若有若无地笑意,他收拾好文件关了电脑,这时门被敲响了。“请进。”“……您要下班了吗?”进来的同事迟疑了一秒。“什么事?”谭叙深动作没有停顿,拿出车钥匙合上了抽屉。“倒也不是很着急,那等您明天有空了,我再过来。”同事笑了笑说。“嗯,先放桌子上吧。”谭叙深说。“好,那我先回去了。”那位同事离开时忍不住偷偷看了谭叙深两眼,FA的人都说Jarod比之前温和了很多,可能是在蜜罐子里浸泡的结果,而且也很少加班了,有家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夏天和秋天的交替,下班的时候天还亮着,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三十五楼的台阶,也落在男人笔挺的衬衣和步伐间。谭叙深顺着台阶走下来,这种感觉很好,而他以前几乎没有体会过,因为迎接他下班的永远都是凌晨的夜晚,但这一年,他已经习惯了。来到地下车库,谭叙深开车准备去Evens接闻烟下班,但刚系好安全带,他就收到了闻烟的消息。-到家啦,买了两个大哈密瓜,很甜。看着她发来的图片谭叙深笑了,但随即又皱了皱眉,这个时间难道不应该刚下班吗?谭叙深打下几个字。-翘班了?-没有,快回来!谭叙深笑了,连上蓝牙耳机启动了车子,然后渐渐汇入车流,现在谭叙深很少比闻烟下班晚,因为他不想总让闻烟在家等着,而且虽然她会开车,但谭叙深还是喜欢接她下班,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川流不息的公路,夕阳细碎的光打在车窗玻璃,黑色的轿车离家越来越近。.谭叙深打开门,还没换鞋就听到她从卧室跑出来,然后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闻烟神秘兮兮地看着谭叙深,眼里还流露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尽管她已经很克制了。谭叙深没说话,而是先在她周身打量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暗藏的玄机。“什么?”谭叙深抬手将她横抱起来,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一边走向客厅。“你猜一下。”闻烟顺势勾住了他的肩膀。“升职了?”谭叙深看她今天下班这么早,隐约有这个感觉。“这有什么秘密的,难道不是很正常吗?”闻烟傲娇地轻抬下巴。谭叙深笑了,对她时不时流露出的小情绪喜欢得紧。“快点再猜。”闻烟催促道。“烤了饼干?”谭叙深又猜。“不是,再猜!”闻烟笑着摇头,还往上勾了勾他的肩膀,虽然让谭叙深猜,但她已经忍不住想快点告诉他了。谭叙深抱着闻烟很来到客厅,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他轻轻撩起她耳边的头发,目光带着笑,有些不怀好意,最后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买了新的内衣。”谭叙深伏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太重了你快起来。”没想到他会把她压在身下,闻烟突然慌乱地把他往旁边推。“怎么了?”谭叙深皱了皱眉,还以为弄疼了她。“你小心一点……”闻烟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谭叙深的眼神带着若有若无的羞怯。“碰到哪了?”谭叙深打量着她的身体。闻烟看着谭叙深傻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这里。”谭叙深愣了愣,看着她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好像也不是真的疼了,但还是认真地为她揉了揉。两人坐在沙发上,谭叙深的手覆盖在闻烟的腹部,过了几秒,闻烟又将手轻轻放在谭叙深的大手上。“感觉到什么了吗?”闻烟神秘兮兮的表情又浮现在脸上了。“长肉肉了。”谭叙深将手探进去,温热的皮肤在手上留下一片滑腻。沉浸在极度快乐的消息中,闻烟的思绪一直是飘忽的,谭叙深现在说什么她都不和他计较。“感觉到这里有个宝宝吗?”闻烟看着谭叙深,手隔着衣服覆盖在他的手上,眼里的欢喜和光芒在此刻完全泄露。谭叙深愣住了,意识到闻烟说的话后,放在她衣服里的手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完全僵在了那里。“烟烟……”谭叙深的声音很低,脑海瞬间陷入了空白。虽然他表情凝滞了,但闻烟能看到他眼里的情绪,惊讶,激动,和压制,在深沉的眼眸中互相激荡。迎着谭叙深的视线,闻烟笑着抱住了他,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拿起茶几上的化验单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看清楚了吗?”闻烟像是在炫耀一般。她晃来晃去的看不清楚,谭叙深只能握住她的手腕,虽然他在克制情绪,但从闻烟手里夺检查报告的动作还是泄露了他心里的慌乱。薄薄的一张纸,现在的分量却很重,谭叙深的目光在结果那里停滞了很久。时间仿佛凝滞了。但下一秒,他突然又将闻烟压在了身下,而这次却带着十足的小心翼翼。谭叙深埋在闻烟颈窝,呼吸打在她皮肤上,控制不住地轻咬着她动脉的细肉,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傻了?”闻烟双臂环着他的腰,听着耳边他沉沉的呼吸,忽然觉得很安心很幸福。这哪里是个小秘密,缓了片刻,谭叙深将闻烟也从沙发上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生下来好不好?”谭叙深声音温柔,他抚摸着闻烟的脸,眼里全是她。当初她说过一些决绝的话,谭叙深也不知道那些话现在还有没有用,但他不想揭开以前的伤疤,所以从来没有提过孩子的事。然而现在,他不想放手。手指在谭叙深眉眼划过,最后落在他的嘴唇,闻烟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刹那间,谭叙深觉得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他笑着将闻烟横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抱回了卧室。“你慢点!”闻烟抱紧了谭叙深的脖子,小心的缩在他怀里。两人沉浸在同一件事的喜悦里,一时间走不出来,谭叙深将闻烟放在床上,彼此傻笑又安静地对望。“你猜,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闻烟抱着谭叙深的腰。“女孩儿。”谭叙深手放在闻烟肚子上,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为什么?”闻烟撑起上半身,伏在谭叙深的胸膛。“和你一样可爱。”谭叙深拿着闻烟散下来的头发扫着她的鼻尖。“哼,男孩儿也能和我一样可爱。”闻烟傲娇地轻哼。“我的宝贝最可爱了……”谭叙深说着,又将闻烟埋在了身下,然后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嘴巴眼睛,脸颊还有下巴。轻柔带着湿润的吻,弄得闻烟有些痒,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谭叙深,你今天好黏人。”闻烟嘴角的弧度控制不住,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谭叙深很少说这种情话,有点肉麻,声音也软得不像话。此时此刻,老男人很像个宝宝,很黏人。“嗯。”谭叙深闭着眼睛将闻烟抱在怀里,脸上带着满意的笑,任她说什么都可以。“要告诉爸妈吗?”闻烟谁都还没说。“待会儿再说,先抱一会儿。”谭叙深此刻舍不得放开她。“好,听谭先生的。”闻烟母爱泛滥,霸道地环保者谭叙深。“今天去医院怎么不告诉我?”忽然想起来这件事,谭叙深睁开了眼睛。“觉得有点不舒服就去了趟医院,没想到是宝宝。”想到医院的情形,闻烟又忍不住变得眉飞色舞,“看到检查结果后我就立刻回家了,想给你个惊喜!”“以后去医院我们一起去。”谭叙深往旁边移了移,担心压到她。“好。”闻烟笑了笑,但想到易阳,她嘴角的笑渐渐消失了,闻烟望着谭叙深,“我们要告诉易阳吗?”谭叙深停顿了一秒,然后笑着握住闻烟的手:“等他回来我们和他一起说。”易阳今天被叶漫接走了,周六晚上回来。“易阳渐渐大了,我担心孩子心里多想。”闻烟微微皱着眉。虽然家里的氛围很好,有时候易阳黏闻烟比谭叙深还要多,但这种事总是很敏感,闻烟担心处理不好。“别担心,他会接受的,以前看电视还说想要一个妹妹。”谭叙深安慰着闻烟。“真的吗?肯定又在骗我。”闻烟捶着谭叙深的胸口。易阳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孩子对于闻烟和谭叙深来说是个很敏感的话题,所以谭叙深没有和闻烟提过。“真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很好很好。”谭叙深很感激闻烟为家里做得一切,对易阳,还有他爸妈,她像无可替代的粘合剂,将家里的每个缝隙都温柔地填补起来。.周六晚上,叶漫将易阳送了回来。闻烟在厨房烤了面包和蛋挞,易阳刚进来就闻到了香味,然后顺着气息摸到了厨房。“姐姐,我回来了!”虽然刚吃过饭,但闻烟烤得蛋挞易阳总吃不够。“洗洗手,马上就好了。”闻烟刚刚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戴上手套,将蛋挞从烤箱里取出来。“好香。”易阳吸了两口气,在厨房洗了洗手,“爸爸在家吗?”“在客厅,没看见吗?”闻烟往客厅看了一眼,发现谭叙深在沙发上坐着看书。“哦……刚刚没看见。”易阳笑着摸了摸头,闻到味道他就直接来了厨房,连书包都没摘。“贪吃鬼。”闻烟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玩得开心吗?”“嗯,叔叔给我买了个新的玩具,玩了很长时间。”易阳说。叶漫结婚前,带着易阳和那个男人相处了很长时间,在一个女人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孩子,就像当初要求谭叙深似的,在征求了易阳的意见后,她才步入了第二段婚姻。那个男人很绅士,品行涵养都没问题,对易阳也很好,否则叶漫也不会再一次结婚。“走,我们去客厅。”闻烟将蛋挞放进盘子里。“我帮你端着姐姐。”易阳从闻烟手里取过盘子。“小心烫。”闻烟有点不放心。这么久了,易阳一直叫闻烟姐姐,喊了好几年已经习惯了,而闻烟也没其他想法,就觉得现在挺好的,如果叫其他的她反而别扭。看到他们出来,谭叙深放下了书,一本孕妇食谱营养的书。“不好意思爸爸,刚才没看到你。”易阳把书包摘下扔在了沙发上。“吃饭了吗?”对于易阳的无视,谭叙深似乎已经习惯了。“吃过了,在外面吃的小龙虾。”易阳嘴里说着小龙虾,目光已经放在了蛋挞上。“等几分钟,现在还烫呢。”闻烟把易阳捞到了沙发上。“姐姐是特意为我烤的吗?”易阳笑着露出几颗大白牙,现在也学会了争风吃醋。“当然……”闻烟还没说完,谭叙深已经拿起来了一个,她不禁哑然失笑。没过多久,盘子里只剩下了几个。“少吃一点,吃多了待会儿睡觉不舒服。”闻烟把盘子端走了,然后走向厨房。“姐姐,你烤的蛋挞太好吃了,比卖的还好吃,我们一起开个甜品店吧!”小小年纪,就有了赚钱的意识。“你负责什么?收钱吗?”谭叙深笑了。“你负责投资,姐姐负责做,我负责试吃,以及在店门口招揽顾客。”易阳手指在谭叙深身上点来点去,规划的很清楚。过了两分钟,闻烟从厨房出来了,易阳正要把书包放回卧室,却被谭叙深拉了回来。“易阳,有件事我们一起谈谈。”谭叙深看着他。“爸爸你说。”易阳坐回沙发上。“这么正经做什么,吓到孩子了。”闻烟坐在易阳身边,忍不住斜了谭叙深一眼。“没关系姐姐,我习惯了。”易阳一本正经地说。谭叙深忍不住笑了,他摸了摸易阳的头:“之前你和我说,是想要一个弟弟还是妹妹来着?”易阳愣了愣,而闻烟却在背后暗暗掐住了谭叙深的腰,她倒是有些心疼易阳了,几岁的孩子怎么能斗得过这只老狐狸。他根本就没给易阳否定的可能。“都想要。”易阳笑着说。听到他的答案闻烟忽然笑了,有些为难。“那姐姐肚子里现在有一个宝宝,喜欢吗?”谭叙深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易阳的反应。“真的吗?”易阳忽然惊讶地从沙发上起来了。“嗯。”闻烟和谭叙深同时点了点头。而除却最初的惊喜,易阳看着闻烟的肚子,渐渐沉默了。闻烟的五指不自觉地收拢,情不自禁地看了眼谭叙深,而谭叙深向她笑了笑,示意没事。“怎么了?”谭叙深将易阳拉到身边。“有了小宝宝,爸爸和姐姐还会对我好吗?”易阳低低地说。听见这句话,谭叙深还没说话,闻烟鼻子瞬间泛酸,她抱着易阳笑了笑:“当然了,易阳永远是家里的宝贝,以后还需要你和姐姐一起照顾这个小宝宝。”不知道为什么,闻烟忽然觉得很难受,她想告诉易阳,他是家里最重要的一份子。易阳依旧沉默着没说话,但过了片刻,他摸了摸闻烟的肚子说:“是个弟弟还是妹妹?”“现在还不知道。”闻烟握着易阳的小手轻笑。“我会和姐姐一起照顾他的。”易阳笑了笑,然后拿着书包回卧室了。客厅只剩下闻烟和谭叙深。“怎么办?”闻烟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易阳的性格不会拒绝他们,但他自己心里会难受。“给他点时间,待会儿我再和他谈谈。”谭叙深望着易阳卧室的门说。最近,易阳不再那么黏闻烟和谭叙深了,除了吃饭一直在自己房间待着,也很少说话。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天,闻烟担心极了。这天谭叙深还没下班,家里只有他们两个,闻烟买了些零食敲开了易阳房间的门,进去后发现他在画画。“我买了好多零食,看看喜欢哪些?”闻烟将袋子放到他面前。“谢谢姐姐。”易阳拿了一袋薯片,然后接着画画。以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几天闻烟很不习惯,她默默坐在了床边,看着易阳画画,过了片刻闻烟忍不住开口。“易阳,你有心事要告诉姐姐,我和爸爸都很担心你。”闻烟走到易阳身边,轻轻揽着他的肩膀。易阳拿着铅笔忽然顿住了,他抬头看着闻烟,眼眶忍不住泛红:“我怕有了小宝宝,你们就不疼我了。”“怎么会呢,以后会多一个人喜欢你,跟你玩,我们是一家人知道吗?”闻烟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我不是不喜欢小宝宝,我只是害怕。”易阳眼角流着泪,声音哽咽。“姐姐知道。”易阳一哭,闻烟心里也不好受。易阳从小到大都很缺乏安全感,对于家里的一些变化也很敏感,这几年和谭叙深闻烟在一起生活有所缓解,但在这个消息下,一切又都暴露了出来。现在说再多都没用,语言不足以填补他心里的缺口,他们只能慢慢磨合。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易阳发现一切都还和原来一样,他们对他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就这样,易阳慢慢放下了不安,同时又觉得很愧疚。所以在谭叙深做饭后,他就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还总喜欢在闻烟肚子上听来听去,已经开始给小宝宝画画了。总之两个大男人,一个比一个黏人。后来,他们三个一起布置婴儿房,谭叙深很自觉地将房间弄得粉粉嫩嫩,认定了是个小公主,易阳也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玩具都塞进来,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好像都是大熊猫。时间过得飞快,闻烟的腹部一天天隆起,但身体其他地方一点都不见胖,还是和以前那么瘦,总给人一种感觉那么纤瘦的身板似乎撑不住肚子的重量。害得谭叙深每天胆战心惊。到了最后,谭叙深休了一个月的假,在家里陪闻烟。作者有话要说:推荐朋友的文——《乘风破浪的小寡妇》作者:时玖远文笔没得说,大家快去动动手指点个收藏OvO【文案】施念嫁去东城关家的第二个月,她的丈夫以一种难以言喻的丑闻意外身亡。所有光鲜亮丽的华服被迫退去,施念被换上丧服,彻底沦为豪门里不允许带上色彩的小寡妇。她的日子变得暗无天日,出行、说话、社交账号全都被关家严格约束,连对男人笑都成了禁忌。直到那个玉蕴辉山的男人走进她的视线中。关家安排在她身边的助理提醒道:“那是关小爷,现在西城关家那边的少东家。”施念望着这个她等了一晚的男人:“原来这么年轻。”助理告诉她:“辈分高,执掌关家半壁江山,你结婚时他来过,待会看见他说话一定要注意。”施念眼眸微转:“那我能对他笑吗?”*甲乙丙丁:这女人克夫,碰不得。关铭:正好,算命的说我命硬,就差个克我的。甲乙丙丁:她是个寡妇。关铭:我没死哪来的寡妇?甲乙丙丁:……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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