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严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扑了个空的双手,眉头一蹙,接着他强行将绒宝给抱到了怀里来,眼神里隐含着怒气问:“宝贝,躲我干什么?”
绒宝已经知道累赘是什么意思了,也知道自己一直在拖累戚爷,给戚爷制造了很多的麻烦。
绒宝不想再当戚爷的累赘,他把小手抵在老男人胸口上轻轻地推了几下:“戚爷,不抱。”
戚严眉头用力皱着,声调因为生气而上升了一点:“为什么不抱?”
绒宝粉润的小嘴巴撅了撅,时不时观察一下老男人的脸色,见老男人已经生气了,绒宝就不敢再发话了,低垂着小脑袋,闷闷的,不想说话。
戚严的脸色同样阴沉,他死盯着绒宝的头顶看了大约十几秒钟,才开口再次询问:“绒宝,你怎么了?”
戚严这一次没有叫宝贝,而是直接叫的名字。
绒宝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指,半天都没回答。
戚严脸色又沉了沉问:“要不要抱?”
绒宝摇头。
戚严也不强迫绒宝,当即就把人给放下了,然后心情郁闷地回到了书房里。
夫夫俩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开始闹矛盾了。
吃晚餐的时候,绒宝都是自己拿着勺子吃,想吃什么了,就让女佣帮他夹到碗里来。
戚严也想帮绒宝夹菜,但他夹的菜,绒宝都不要。
戚严的眉头越皱越深,也没胃口吃东西了,把手里的筷子重重地扣在桌子上,再把绒宝抱到自己大腿上来:“宝贝,你要吃什么,我喂你。”
绒宝抬起头来,瞄了戚严一眼:“绒宝吃饱了。”
“才吃了两口就饱了?”戚严知道绒宝就是不想让他喂,但他偏要喂,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仔细弄掉里面的刺,再喂进绒宝嘴里。
绒宝不想吃的,可还是被硬喂着吃下去了。
老男人这么强硬地喂饭手段,让绒宝吃得很不开心,还没吃两口就张开嘴嗷呜地哭出来了,哭得小脸通红:“呜啊…戚爷…”
绒宝边哭,边把小脸往戚严的怀里埋,想要寻求安慰。
戚严把手里的筷子给放下,双手抱着绒宝:“宝贝,为什么要疏远我?”
绒宝不想当戚爷的累赘,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戚爷身边。
绒宝不怎么聪明的脑袋思考了很久,决定不麻烦戚爷照顾自己,于是就让戚严产生了绒宝正在疏远他的想法。
绒宝只是不想拖累戚严而已,抽咽了一会后,带着细软的哭腔说:“戚爷,绒宝要去外面住了。”
绒宝要一个人生活了,这样就不会拖累到戚爷。
戚严没明白绒宝的意思,他还以为绒宝是不想住在这栋山顶别墅里:“宝贝,你不喜欢这里,改天我们就搬走,搬去海边住。”
绒宝摇摇头说:“绒宝出去住,戚爷在这住。”
这话可就把戚严给惹毛了,他捏起绒宝的腮帮子,恶狠狠地说:“想要分居,没门,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火化完了,骨灰也要装在同一个坛子里。”
上面那些话已经很好地证明了戚严的决心。
绒宝见自己还得继续当戚严的累赘,心里就很难受,刚止住的泪水又冒出来了:“绒宝不要拖累戚爷。”
绒宝忍着心痛,也要和戚爷分开,绝对不能再当累赘了。
戚严似乎找到了原因,他顺势问下去:“宝贝,你什么时候拖累我?”
绒宝用手背抹掉泪水说:“绒宝是戚爷的累赘。”
戚严皱着眉头问:“累赘?谁告诉你累赘就是拖累了。”
邵妈走上前一步,勇于承认自己的错:“戚爷,是我说的,绒少爷之前问我累赘是什么意思,我就告诉他了。”
戚严没有怪罪邵妈,重新跟绒宝解释了一遍累赘的意思:“累赘就像是恶性肿瘤,长在身体里,一旦切下来,宿主也会死掉,所以他们是不能分开的,必须是一体。”
绒宝听不懂戚严的这些话,只抓住了一个重点:“绒宝是肿瘤?”
戚严耐心地说:“这是个比喻,意思就是你不能离开我,你要是离开了,我会死掉的。”
在戚严一通巧舌如簧之下,绒宝被说服了。
并且绒宝比之前还要黏了,生怕自己一离开,戚爷就真的死掉了。
看着怀里化身成为树袋熊的绒宝,戚严满意一笑。
晚上睡觉的时候,绒宝也不撒手,两具身体黏在一起都出汗了。
戚严埋头在绒宝身上嗅了嗅,故意说:“我的宝贝都臭了。”
绒宝天天都洗澡,臭肯定是不臭的,就算是不洗澡,也不可能臭,戚严就是随口逗弄一下。
但绒宝信以为真了,抬起自己的小胳膊闻了一下,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汗味,现在绒宝可是个爱干净的小屁孩,怎么能忍受这股汗味:“绒宝臭了,要洗澡澡了。”
戚严埋在绒宝的胸口上使劲吸了一口,说:“臭点没关系,我就喜欢原滋原味的,宝贝,让我尝尝你的腺体。”
绒宝摇头表示拒绝:“腺体也臭了,要洗一洗。”
戚老流氓直接把绒宝的身体给翻了过来说:“臭不臭,让我闻闻就知道了。”
绒宝趴在枕头上,捂住自己尾巴下面的位置:“不给戚爷闻。”
戚老流氓掰开了绒宝的小手,然后闻了一下说:“腺体还是香喷喷的。”
信息素的香味直冲戚严的大脑中枢神经,让他一点抵抗里都没有。
绒宝力气太小了,挣扎反抗都没用,只能任由戚爷闻他的腺体。
戚严闻了一会,就受不了了,赶紧爬起来,去浴室里面冲个凉。
绒宝独自留在床上,翻了个身,朝着浴室看过去,只听见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绒宝也想要进去洗澡,就扶着小孕肚,一点一点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再朝浴室走过去。
戚严并没有把浴室门锁上,只是虚掩着。
绒宝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
戚严正站在花洒下淋浴,身上什么都没有裹。
夫夫俩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绒宝瞅着大萝卜,也没有吃惊,淡定地走过去,想要和戚爷一起洗。
浴室的地板上有水,绒宝脚下一滑,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这么直直地坐在地上,摔得绒宝尾椎骨生疼。
刚摔下去的时候,绒宝是懵的,等过了一会才疼得哭出来。
戚严花洒都来不及关,第一时间把绒宝给抱起来:“宝贝,摔疼了吗。”
戚严先把绒宝带出浴室,放在外面的床上,再脱下绒宝的小裤裤看看情况,屁蛋子都摔红了。
戚严心疼坏了,连着在上面亲了几口,再大声去呼喊女佣,让她们把沈栩给叫过来。
沈栩听到女佣说绒宝又出事了,他马上就赶了过去,一进房间里就看到戚爷赤条条地站在床边。
沈栩忙慌把视线给转移开:“戚爷,您先穿好衣服。”
戚严这才想起自己还什么都没穿,他去找了一块浴巾,随意地裹在了身上,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绒宝正趴在床上呜呜地哭,疼得都冒虚汗了。
戚严很心疼,不停地帮绒宝揉揉。
沈栩还以为是戚严把绒宝欺负得太狠了:“戚爷,你也真是的,明知道绒少爷怀孕了,怎么还能做那种事情,就算是要做,也得收敛一点。”
绒宝摔疼了,戚严正心烦着,没耐心听沈栩叭叭叭的:“我没干那种事,是绒宝自己摔了。”
沈栩是专门研究人体的,并不是专业的医生,小病他还能治一治,大病他治不了,不过绒宝这个是小病,他看一眼就知道了:“应该是摔到尾椎骨了,还好屁股上肉多,没有把肚子里的孩子摔出事,好好养几天就行了。”www.xündüxs.ċöm
戚严得庆幸他这些天把绒宝给养膘了,要不是屁股上肉多,可就出大事了。
绒宝还是很疼,但哭也哭累了,就焉了吧唧的,躺在病床上。
戚严凑过去问:“还疼吗?”
绒宝不喊疼,只哭:“呜…”
戚严让女佣端了一份点心过来。
绒宝看到点心就不哭了,拿了一块,趴在枕头上吃。
戚严在枕头下垫上一块帕子,接住掉下来的糕点渣。
绒宝吃饱了就睡了过去,戚严没有睡,他拿出先前邵妈给的红花油,帮绒宝把一整个屁股蛋子都涂上。
刚睡过去的绒宝,就这么被活生生地辣醒了,哭得比之前还要凶了:“呜啊…绒宝疼…”
戚严忘记这个红花油会刺激皮肤这点了,他又赶紧对着绒宝的小屁屁吹气:“宝贝,别哭,我帮你吹吹。”
凉风吹在上面,确实是要舒服很多,绒宝的哭声弱了下来,一转眼又睡了过去。
戚严见绒宝不哭了,就没有再继续吹了。
可他刚停下来一会,绒宝又小声地呜咽起来。
戚严只好继续吹,吹了大半个晚上,脸都吹僵了。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戚严的嘴还保持着吹口哨的那个姿势,绒宝瞧见了,还以为戚爷是在嘟嘴求亲亲。
绒宝很大方地送上自己的小嘴。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ABO)更新,第129章:闻闻绒宝香喷喷的腺体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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