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笠晚扭过脸,视线落在地上。

  下一秒。

  一只大掌强硬将她的小脸掰过来,与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神对视。

  “时笠晚,我会弄死他!”他说着,语气冷漠,眼神带着一股杀意。

  时笠晚一点我不感觉他在开玩笑。

  看着他认真毫无温度的眼神,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眼神会如此冰冷。

  她忍不住身体一个瑟缩。

  皇甫少烨感觉到她的战栗,嘴角轻轻一勾,大掌漫不经心的拍着她白嫩的小脸,“所以,你最好将他藏深一点,别让我知道!”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时笠晚不可思议的看着皇甫少烨,这一刻,她才知道他有多恐怖,多变态!

  “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狂,你心里的那一个变态狂。”皇甫少烨发狠般说着。

  他玫瑰似的薄唇,一张一合,仿佛机关枪射发出子弹,让人感到恐怖又疼痛。

  时笠晚一怔,他怎么看出自己想的是什么?

  “放开我,你重死了!”时笠晚说着,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突然间,她感觉到脚踝有什么东西绑着似的。

  她猛的推开皇甫少烨,坐起身来,看着脚踝上的脚链。

  冰冰凉凉的,是一条夺目的烈焰红宝石脚链。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皇甫少烨,“这是什么?”

  皇甫少烨得意的勾唇,将她揽进怀里,“怎么样,喜欢吗?”

  果然是他!

  这个神经病!

  时笠晚找脚链的接口,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接口在哪里。

  “白费力气了,只有我才能打开。”皇甫少烨得意的说道。

  时笠晚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要把你吃掉,我吃人不吐骨头的。”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眼神,怒目圆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好可爱!

  “你有病啊!”时笠晚忍不住骂道。

  她用力的去拉扯脚链,却发现无论她怎么拉扯,脚链如同焊在她身上似的。

  她的脚踝都被磨掉一层皮,脚链始终没有捍动半分。

  皇甫少烨看着她的动作,如火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冰冷,最后整张脸变得面无表情。

  “你究竟用的什么,马上给我松开!”时笠晚怒吼着,小手继续拉扯着脚链,直至脚踝被她磨出血。

  皇甫少烨看着鲜红的血液,在她脚踝四周蔓延,如同血色的玫瑰在消逝自己的生命。

  他的瞳孔猛然间收紧,猛的上前握住时笠晚的大掌,冷声警告着,

  “时笠晚,你再敢弄破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皮肤,时家就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用你管我!”时笠晚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弄伤自己,关他什么事!

  “因为你是属于我的!现在你已经打上属于我的烙印!”皇甫少烨势在必得的说道。

  “那我告诉你,我是属于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时笠晚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这是什么人啊!

  跟个疯子似的!

  时笠晚说着,就要下床。

  皇甫少烨再一次被时笠晚无视,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一个用力将时笠晚攥进怀里,“时笠晚,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从未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时笠晚皱眉,抬眸看着他一张黑沉的脸,毫无畏惧的顶回去,“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否则,别逼我!”

  时笠晚说着,从袖口出掏出一支迷你型手枪,对准着皇甫少烨的下面。

  皇甫少烨一怔,看着她手中的迷你型手枪。

  现在他对时笠晚的趣味越来越大。

  “你笑什么!”时笠晚皱紧眉头,他一笑,让她原本百分之九十的自信瞬间跌到百分之十。

  “时笠晚,收起你的玩具枪,我可以原谅你这次。”皇甫少烨说着。

  看着她认真的小表情,他突然间又来了兴趣。

  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是真枪!”时笠晚眉头紧皱着。

  皇甫少烨笑了,大掌有意的从她的小脸滑落在他的胸口,眼神轻挑的看向时笠晚。

  “是吗?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小的枪,比我的还短。”他说着,故意撞了一下时笠晚。

  时笠晚被他这一撞,瞬间脸色变得通红。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我警告你老实点,否则我真的不客气了!”时笠晚怒吼着,一边防备着他的手掌。

  皇甫少烨看着她防备的小眼神,忍不住想要逗弄她几分。

  “那你说需要我怎么配合你!”皇甫少烨说着,躺回了床上,一点也不像被要挟的人,反而比要挟的人还放松。

  时笠晚手掌紧紧抓住枪,这个家伙难道不害怕!

  皇甫少烨拉着她的小手,对准着自己重要部位,“对准了,千万别跑偏了。

  时笠晚看着他这动作,仿佛他在教自己如何要挟人。

  “快点,把合同作废!”时笠晚懒得跟他继续纠缠。

  只想赶紧拿到合同走人。

  “合同?我想想我藏在哪里了,你的内衣里?”他说着,眼神落在时笠晚的胸口。

  时笠晚生怕他的手会伸过来,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怎么可能藏在你内衣里,当然是放在书房里。”皇甫少烨看着她捂胸口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有时候冰雪聪明,又是一个小迷糊蛋。

  皇甫少烨真的是爱死她现在的小模样了。

  “马上去书房,把合同作废!”时笠晚说着,枪用力的抵了一下。

  引得皇甫少烨吃痛。

  “你不想用了!”皇甫少烨黑着脸。

  “快点!”时笠晚催促着,不想跟他有多余的沟通。

  “这么等不及?那我们快点!”皇甫少烨说着,揽着时笠晚的腰下床。

  时笠晚整个人被动的跟着他。

  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边上挂着世界名画。

  时笠晚看了,心里不禁咂舌,真是奢侈。xündüxs.ċöm

  过了几分钟,皇甫少烨带着时笠晚来到一个厚重门前。

  皇甫少烨用着面部识别加指纹锁打开书房的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时笠晚感觉到书房气氛的厚重。

  不像平常人家书房中那样宽敞明亮,反而多了一丝昏暗。

  墙壁上摆着几盏明灯,将整个书房照亮。

  光线既不刺眼又不昏暗,刚刚好。

  皇甫少烨径直走到座椅前,优雅的坐在椅子上。

  他双脚往桌子上一放,整个人就像个慵懒的豹子。

  时笠晚看着他这模样,心里防备着,难道他要反悔?

  “我警告你,别耍花样!”时笠晚皱眉,用枪抵住他。

  皇甫少烨看着那如同玩具枪,眉梢轻挑。

  “在抽屉里,自己打开。”皇甫少烨眼神示意自己腿下的抽屉。

  “你拿出来!”时笠晚皱着眉头,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皇甫少烨看着她命令自己的小模样,真是可爱。

  他鬼使神差的打开抽屉,将合同拿出来。

  时笠晚一看到合同,整双眸都在发亮。

  她伸手想要去抢,皇甫少烨手臂轻轻一抬,合同从时笠晚指尖溜出。

  时笠晚看着他要反悔的样子,瞬间急了。

  “喂,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否则我不客气了!”她拿枪用力的抵在他的额头。

  “你会开枪吗?不如我教你。”皇甫少烨说道。

  他的动作太又快又猛,时笠晚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跌在他的怀里。

  他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

  时笠晚瞬间慌了,她保持着镇静。

  “放开!”

  “这样上膛,对准目标。”皇甫少烨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她的手做动作。

  他究竟要干什么!

  时笠晚在崩溃的边缘行走。

  皇甫少烨嘴角暧昧的在她耳边,“时笠晚,你舍得开枪吗?”

  时笠晚感觉到他的大掌在乱动,往她的私密地带行走。

  “你别逼我!”时笠晚黑着一张脸。

  “我怎么逼你了?还是你心动了?”皇甫少烨邪恶的说道。

  下一秒。

  皇甫少烨肩膀一痛。

  他看着肩上的银针,不可思议的看着时笠晚。

  只见她小脸上得意的笑,对着枪口吹了一口气。

  时笠晚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

  这不是一把真枪,却是一把麻醉枪。

  都能麻醉一头大象,那么皇甫少烨也能麻醉。

  在皇甫少烨晕倒的那一刻,他看见时笠晚脱下鞋子。

  时笠晚冷哼着,“老娘没什么可怕的!”

  她捡起鞋子,对着皇甫少烨的脸上头上猛拍了几拖鞋。

  她对着已晕倒的皇甫少烨警告着,“以后再让老娘看见你,就再赏你你个鞋底子!”

  她冷哼着,拿起皇甫少烨手中的合同。

  这不平等条约的合同,时笠晚直接撕碎。

  随后潇洒的离开。

  时笠晚直接回到了时家,在城堡里的一晚上简直让她煎熬。

  终于,她可以放松身心。

  她刚刚躺在床上,听着佣人在外面喊道,“二小姐,温先生来了。”

  温言?

  躺在床上的时笠晚猛的坐起来。

  他来做什么?

  时笠晚突然间心里有些恐慌,昨天的事情,时靚有没有告诉他?

  在他眼里,自己是个脏女人了吧!

  时笠晚想着,她摇了摇了头,对着门外说道,“我身体不舒服,让他回去吧!”

  “晚晚?你哪里不舒服?”温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时笠晚听见温言的声音,瞬间慌了。

  他怎么过来了。

  他平常都会在楼下等她的。

  “我睡下了,你回去吧。”时笠晚说着。

  “晚晚,打开门,我看看你怎么样。”温言用力的砸着门。

  “我没事,就是普通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你回去吧,别传染给你。”时笠晚说着。

  温言继续砸门,“晚晚,你不开门,我就撞进去了!”

  时笠晚知道温言的性格,不撞南墙不回头。

  就在温言准备用身体撞进去的时候,门被打开。

  温言看到时笠晚一张小脸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紧张的抓着她,“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什么时候生病的?”

  时笠晚被他抓的肩膀生疼。

  她看着站在温言身边的时靚。

  她双手抱肩,嘴角讽刺的看着时笠晚。

  时笠晚收回视线,将温言拉进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晚晚。”温言说着,抓着她的手。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时笠晚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她长得这么漂亮,家世又好,肯定很抢手。

  时笠晚没有想到不善言辞,不爱表达的温言,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可惜……

  一切都晚了。

  温言担心的将手放在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的关心,让时笠晚的心脏如同被刀子割开。

  她不动声色的将头移开,“没事了,我想睡一觉。”

  “我在旁边看着你。”温言说道。

  “我想一个人休息。”时笠晚说道。

  温言皱眉,“晚晚,你以前生病我都守在身边的。”

  他从未缺席过,今天也不例外。

  时笠晚紧皱着眉头,她知道温言的性格。

  他肯定会坚持到底。

  这时,佣人的声音再次从门外响起。

  “二小姐,有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谁啊?”时笠晚疑惑,她几乎没有朋友。

  “对方说是患者的爸爸,如果你不去,就要履行合同上的内容了。”佣人说道。

  时笠晚的眼神貿的瞪大。

  合同不是被她撕掉了吗!

  随即,她定睛一想,他肯定是在骗她。

  温言捕捉到时笠晚眼底闪过的害怕,他走上前将时笠晚抱在怀里,“不要怕,我在。”

  如果是以前,时笠晚听到这句话,她会感动的抱住温言。

  可一切都变了。

  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她对着温言笑了笑,又吩咐佣人,“告诉他我不在家。”

  “他说了他知道您在家里。”佣人说道。

  时笠晚怔住,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家?

  难道他在监视着自己?

  她心慌的跑到阳台,看着对面无人居住的别墅,竟然有穿着黑衣服的保镖出现。

  “晚晚?你是不是遇到危险了?”温言疑惑的走到时笠晚身边。

  时笠晚看着温言走过来,害怕那些人知道温言,她赶紧推他走进房间。

  “没事,我就是透口气。”时笠晚说着。

  温言怎么会看不出她拙劣的谎话。

  “那你好好休息,我看你睡着了再走。”温言说着,抓着她的手来到床前。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一胎成宝,病娇大佬爱吃醋更新,第8章 威胁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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