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园门口外,来非弱说:“我有一位省会市的朋友,她和我约好了,明天去海岛市,她可能是开车去,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吗?如果你愿意我在给她打一个电话征得她同意,你就可以跟我一起走了。”
黄诗媒说:“只要你和我一起同行,我就愿意,”关键你那位朋友愿意吗?你那位朋友是男的女的?”
来非弱说:“不瞒你说,我这位省会市的朋友,就是上次来咱们学院做演讲,签字赠书的作家弱兰。”
黄诗媒惊讶地说:“作家弱兰居然是你朋友,难怪今天清晨你在梦里喊'月兰'呢。作家弱兰本名就是袁月兰啊,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来非弱走往东走几步后,到了公用电话亭。他有些焦虑地问:“黄诗媒,我今天清晨喊月兰了吗?我当时是什么样子的?”
黄诗媒说:“我回校园后,我去106宿舍找你,门是大开着的,然后我就进去了,看到你——你——躺在床上——睡觉。我站在你跟前,可能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你,你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但是并没有醒来,喊了几次'月兰'。”
来非弱看着眼前的黄诗媒,她面色绯红地低下了头。想到他的那个梦,听到黄诗媒的回答,看到黄诗媒低头,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神情,他知道自己清晨没醒之前,在这位女同学面前出丑了。仔细回忆,他清楚地记得昨天睡前他是什么样子的,自己可是一班之长啊,个人形象在一位女同学面前毁掉了。
来非弱并没有再指责黄诗媒闯入他的宿舍,也并没有继续指责黄诗媒趴在他面前亲吻了他,而是对自己前一夜睡前没注意保护隐私而自责。
来非弱把头抵在电话亭里的电话机上方,两手扶着两边的玻璃罩,沉思片刻。黄诗媒抓了一下他那件褐色衬衣的衣角:“班长,今天清晨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来非弱重新站好:“没事,咱不说这件事了,以后也不要提起了。”
黄诗媒愧疚地说:“嗯,班长你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你也知道我很内向,平时很少跟同学说话,也就是和你熟悉,和你无话不说。”
来非弱说:“我和作家弱兰去海岛市的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你懂吗?因为傅壬己老师追作家弱兰,他知道了此事会针对我。我这次是去海岛市一个亲戚家玩,正好弱兰老师去海岛市参加一个笔会活动,我才跟她同路的。”
黄诗媒说:“好的,我懂了。”
来非弱呼叫了袁月兰的传呼号后,就在那里等电话。五分钟后,袁月兰回过电话来了。
电话里袁月兰高兴地说:“非弱,你开始走了吗?”
来非弱说:“月兰,你是开车去海岛市,对吗?”
“对啊,我开我父亲那辆车,我已经拿到驾照三个月了,你放心,我会慢慢开,基本上全程高速,路况并不算复杂。”
“嗯,是这样,我一位同班同学,是一位女生,也是我同桌,她家是海岛市的。昨夜她跟老乡去坐火车回家,老乡坐上火车了,她没挤上去,就返回学校了。我们能不能带她一起走啊,反正是顺路。”
“嗯,是可以的,但是你要告诉她,我们明天早晨才出发,她今夜要先来我家住下。”
来非弱转头问黄诗媒:“黄诗媒,弱兰老师同意带你一起走,但是她说要你到她家住一夜,明天早晨咱们才出发。你愿意吗?”
黄诗媒说:“我愿意,只是打扰弱兰老师了。”
来非弱听到黄诗媒说愿意,然后又对着话机说:“月兰,我这位同学愿意跟你住一夜,第二天出发。”
袁月兰高兴地说:“那好吧,你们现在就去坐车吧,我一个半小时后,去省会市汽车站接你们。”
来非弱说:“好的,咱们省会市汽车站见。”
挂断电话后,来非弱带着黄诗媒,二人到马路对面准备打车。因为学校的位置处于郊区,公交车暂时没有开通,其实整个省西市的公交车都不多,人们出行一般是自己开车,骑车,坐公共汽车,或者打车,还有的农民驾马车或者骡车,驴车的。
一辆黄包三轮车过来了:“喂,两位,去市里吗?”
来非弱说:“去汽车站多少钱?”
那位开黄包车的胖乎乎的大爷,伸出五个手指:“五元。”
来非弱想打的八元,打黄包车五元,不过正规出租车很少,要等好久才看到一辆,还是坐这黄包车吧。
来非弱和黄诗媒就上了黄包三轮车,两人在车斗里,并排坐在一个包着海绵,固定在车斗里的木板上。这段路况不是很好,有时候一颠簸,黄诗媒上半身就倒在了来非弱怀里,每次这样,来非弱就将她扶起来坐好。
到了6:50,来非弱和黄诗媒进了省西市汽车站,买了票在候车大厅等车。到了早上7:00,他们坐上了去省会市的客车。xündüxs.ċöm
来非弱和黄诗媒,到了省会市汽车站时正好8:00。他们出了省会市汽车站后,往车站大门口望去。来非弱看到,袁月兰穿着白色体恤衫,紫红色半身裙,正站在车站大门口往站内看。袁月兰也已经发现了来非弱,她在朝来非弱不停地招手:“非弱,这边,我在这边。” 讯读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永远的村民更新,第155章 来非弱和黄诗媒一起去找袁月兰免费阅读。https://www.xunduxs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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