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喜大少爷被母亲郑如花,隔三差五的叫去谈话。其内容无非就是过继子嗣的事情,叫他头大如斗,疲于应对。
万般无奈之下,喜大少爷,在书房找到了父亲苗富贵,并对其说道:“我想要出去住些日子散散心,伤好后,就一直待在府里不曾离开,最近有些郁闷。”
苗富贵知道,这都是借口。儿子其实是想躲避母亲每日里不停的絮叨,在过继子嗣的事情上,父子二人保持着统一态度,坚决不同意。苗富贵心想:“出去避避也好,一来时间一长,自己的夫人,从丧侄之痛中解脱出来后,兴许就不会再提过继之事。二来,儿子也不小了,可以将一些生意交由他打理,还能看看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有几斤几两。有自己在后面给他掌舵撑腰,想来也闹不出什么乱子来。”
思索片刻后苗富贵道:“出去避避也好,但是不可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你年纪也不小了,家里的生意你也该学着接手打理了。这样吧,你去城里的药材铺,帮着吴掌柜打理哪里的生意。”
苗富贵在生意场上所涉颇多,药材生意就是其中一块。城中的苗记药材铺规模很大,在整个远洲也是数一数二的,早些年还接过朝廷的军需订单,为军队配置金疮药,可谓是风光无限。
苗欢喜心知,这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在考验自己,所以欣然接受。
苗富贵接着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xündüxs.ċöm
苗欢喜:“既然决定了,那就越快越好,明天吧,明早就过去,反正离城里也不远,骑马的话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到了。”
苗富贵点头道:“也好,那你先去收拾一下随身物品,晚饭时再将此事告知与你母亲。我现在先让阿福去一趟城里的药材铺,与吴掌柜知会一声。”
离开书房的苗欢喜,回到自己的院子。此时小婵正在院中浇花,看到喜大少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水壶,面露欣喜的迎了上来,口中道:“少爷回来了,你用过午膳没?我这就去给你准备。”说话间,将自己的小手背在了身后,藏了起来。
见此情景,苗欢喜忍不住笑道:“不用麻烦了,我刚刚吃过了。我明天要去城里的药铺,学着打理生意,你去帮我收拾一下随身的衣物。”
小婵闻言道:“啊!少爷您明天要离府啊,怎么这么突然,之前怎没听说啊。”
苗欢喜答道:“是啊,是挺突然的,刚和父亲说了,是父亲的意思,明早就走。”
“哦,原来是老爷的意思啊,那我现在就去为少爷收拾行李去。”小婵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一旁的喜大少爷却又说道:“本少爷近日来新学了一些算命,看相之术,十分灵验,给你看上一看如何呀?”
小婵明显地感觉到了喜少爷有不良企图,可是少女的好奇心,又让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转身盯着喜少爷的脸,一脸好奇的问道:“当真?”随后紧接着道:“哼,少爷最坏了,婵儿不信,一定是又在骗我。”
苗欢喜一脸认真的道:“怎么会,本少爷何时骗过你,灵不灵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小婵将信将疑的道:“你确定?”
“当然,我现在就给看看面相和手相哈。”说话间苗欢喜抓起婵儿的右手,一本正经的说道:“男左女右,看手相女的得看右手。”
小婵之前在集市上见过算命先生看手相,似乎和少爷现在说的一样,信以为真的她不疑有诈,任凭喜大少爷握住柔荑,满脸期待的看着喜大少爷。
奸计得逞的喜大少爷,心中暗喜道:“无知的少女呀,就是好骗!如果我是大灰狼早就把你吃掉了。”脸上却面不改色的,一本正经地说道:“贼人挂相,面由心生,观人面相便知其心,所谓相面先相手,手有九宫预知吉凶。”说话间将小婵握着的左手慢慢打开,之前小婵正在浇花,手上沾了一些花土有点脏。苗欢喜便用手上前拂了拂,见没拂掉又用嘴吹了吹。
这几口气吹得小婵面红耳赤娇艳欲滴,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想到之前少爷说的话,好像又有点算命先生的意思,便忍住了。羞红了脸低着头,等着少爷给他算命。
喜大少爷,一只手捉着小婵的左手,另一只手在她的手心里来回的摩挲。口中念念有词的道:“嗯,不错,不错掌心带紫纹,双眼犯桃花,许是春心动了,小小年纪便有了意中人,不知道是谁呀。”
“哈,哈,哈………”此时的喜大少爷,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此刻,要是在没发现自己又被骗了的小婵,那可真是傻子了。只见她奋力抽回落入魔掌的左手,转身跑回房间,边跑边用双手捂住早已羞红发烫的脸蛋,口中娇嗔道:“大坏蛋,大坏蛋,少爷就是大坏蛋,人家在也不理你了。”
坐在院中石凳上的苗欢喜,看着小婵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好可爱的小丫头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既然老天爷让我重活一次,那我一定要活得精彩。”
返回房中的小婵,一边为苗欢喜收拾着行囊,一边红着脸,小声的嘟囔着:“少爷好坏,再也不理他了。走了最好,省的总是欺负我。”但同时在她的内心深处又有着一丝的窃喜。其实她对喜少爷的偷袭一点都不反感,更没有真正的责怪过他。
小婵与苗欢喜自小一起长大,三岁时小婵便被人贩子从家中拐走,后又辗转卖到苗府做丫鬟。就连小婵这个名字,都是苗夫人为她取的。刚到苗府时,由于年纪还小无法干活,便成了少爷的玩伴。懂事后就照顾起了喜少爷的生活起居,两人在一起一晃就是十年,十年间形影不离可谓是青梅竹马。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后,难免暗生情愫,就像烈火一样在心中蔓延。但是碍于少女的矜持,不便轻易的表露出来。
正在为苗欢喜收拾衣物的小婵,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头探向门口大声喊道:“坏少爷,你从山洞中带上来的东西,这次出门要带吗?”
这些日子,苗欢喜早将在山洞中,捡到的那几样东西忘到了脑后,方听小婵说起才记了起来。快步返回房间的苗欢喜,看到小婵正在打开一个小包袱,包袱里面包了一柄长剑、一本封面上写着《太上玄阳经》的小册子、一面八边形的黑玉镜、和一件软甲。看着眼前包裹里面的东西,苗欢喜不禁有些恍惚,不知不觉的来到这里已经四个月了。这一切是这么的奇妙,恍如隔世。
一旁的小婵,见少爷有些愣神,便又开口问道:“少爷?你倒是说话呀,这些东西带不带去?”
回过神的苗欢喜道:“都带上吧,自从得到这些物件后,我还没有仔细看过那,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忘了。”再次看到那本叫做《太上玄阳经》的苗欢喜,内心中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难道真的是武功秘籍。有时间一定好好研究一下。
说话间,就看到小婵将包裹重新包好,放进旁边的一口大木箱中。这口大木箱,高约三尺、长半丈、宽两尺半、由一巴掌后的上好实木打造,红漆上色、鎏金包边。光箱子自身的重量就得百十来斤,而此刻这口大箱子,已被小婵差不多装满了。喜大少爷不禁开口问小婵道:“婵儿,这带的东西也太多了吧?这么大一个箱子得多重啊!”
小婵闻言回道:“不多啊,这我还嫌带的不够那。少爷平时新欢穿的、戴的、玩的都得带吧,我的衣服也得带吧,还有一些日常上的用品是不是也得带。好了少爷,这些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来收拾就好,至于能不能抬动…….不是有家丁吗,两个不行就四个人抬,赶路有马车,到了药铺又有伙计卸车没事的。嘻嘻……嘻……嘻。”
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席间苗欢喜同母亲说了去药铺帮忙的事。郑如花听后刚开始不同意,说苗欢喜还小,在过两年去也不迟。可在苗富贵和儿子的一再坚持下,最终也只好无奈的同意了。
次日一早,苗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车上装着一口十分显眼的大木箱。苗欢喜与婵儿站在车旁与父母作别,这是他第一次离家,母亲郑如花难免的要多叮嘱唠叨几句。
而父亲苗富贵却一脸常态的,劝夫人道:“好了,你休在啰嗦个没完了,欢喜已经长大了,到了该学会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再说了只是进城而已,没有多远随时都可回来。”然后又对苗欢喜说道:“不懂就问、不会就学、到了药铺,哪怕只是一个伙计都能成为你的老师,知道了吗?”
“孩儿知道了”
苗富贵:“好了,抓紧上路吧天色也不早了。你福伯已经在城里等你了。”
苗欢喜带着小婵登上马车,随行的还有几名家丁、护院、丫鬟、老妈子、厨子…………,一行人可谓是浩浩荡荡。
中午时分,车队进了庆安城。先是去了苗家老宅,之前福伯早已安排人打扫过了苗家老宅,所以此刻苗欢喜带着一干人等,直接住了进去。小婵安排着人手忙进忙出,喜大少爷则独自一人去了苗记药铺。临出门时叮嘱小婵晚饭回来吃,说是搬新家燎锅底,搞得小婵一头雾水。
苗记药铺位于城里最繁华的地段,临街的铺面高四层,里面是三进的院子。此刻的喜大少爷,正在参观着自己家的产业。福伯和吴掌柜带着大少爷,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转了个遍,让这位大少爷对药铺的建筑格局,和人员编制都有了详细的了解。这一圈转下来已是太阳西下,见时间也不早了,喜大少爷告别了福伯和吴掌柜回了府。临走之时叮嘱吴掌柜,准备好近半年来,药铺的业务往来账目明天看。
是夜,累了一天的苗欢喜,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辗转之时突然间想到了,从古墓中得到的物品。心想,反正都睡不着,不如拿出来研究一下。便起身找出了那个包袱,打开包袱后,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太上玄阳经》。
“这可是武功秘籍啊”苗欢喜内心激动的翻开了《太上玄阳经》,可是没过一会就失望的将其抛到床上。原因很简单,书上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到一起,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失望之余的喜大少爷,又随手拿起了那块巴掌大,看上去像镜子的黑色玉盘。这块八边形的玉盘漆黑如墨,表面却光滑如镜,人影映到上面清晰无比。苗欢喜将它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忽然发现镜面上粘有一块污渍,便用袖口去擦,可是怎么都擦不掉。见此苗欢喜把它送到嘴边,一口口水便吐了上去,想用口水将污渍浸湿了再擦。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股白烟从镜中喷涌而出。
“我靠!”苗欢喜惊呼一声,随手将镜子丢了出去。同时心中暗道:“靠!不会是鬼吧?这镜子来自古墓,八成是鬼!”
说是迟、那是快,就见那团白烟慢慢的化成了人形。这时的喜少爷可是吓得不轻,呼道:“还真他娘的是鬼呀!”下意识的他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电影中有一段驱鬼的镜头,现在也不管有没有用了,便学着电影中的样子,摆了一个魁星踢斗的架势,手中不停的胡乱结着手印,口中大声的喝道:“何方妖孽?竟敢班门弄斧!大威天龙!大罗法咒!世尊地藏!般若妈咪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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