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着应该三十多岁,不过凭借张凯这些日子练就的眼力,那女人应该是三十大多,上四十了都有可能。
他现在迫切需要钱,对于女人的年龄可以适当放宽一点,何况那女人脸上身上都保养的不错,抱着应该也算勉强可以。
决定以后,张凯故技重施,很快就弄到了那女人的几根头发。
回到宾馆,他迫不及待将房门锁好,拿出红纸,将那几根头发放进去。
张凯算是彻底感受过这东西的神奇,潦倒的日子过够了,他非常想尽快恢复之前那种钱随便花,美女随便睡的日子。
所以他这会儿激动的手心直冒汗,甚至因为过于兴奋,隐隐觉得浑身都跟着发痒、颤抖。
随着他念咒的声音越来越急切,身上那种痒意似乎也越来越强烈,到后来似乎痒得发疼。
张凯这时候咒语还没念完,但他心里却生出丝不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等他将咒语念完,忽然觉得浑身疼得厉害。
“唔”
张凯闷哼出声,一下子倒在了地毯上。
只见他脸色涨红,额角上的青筋高高凸起,眼珠子也涨鼓着,眼睛里全是血丝。
整个人仿佛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不过几分钟,张凯就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
这种痛意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他仿佛被一辆大卡车反复碾压,疼得小手指都动不了。
后面更是直接将张凯痛晕过去。
等他醒来时,外面天仍旧是黑漆漆的,周围没有一丝声音,不知是什么时间了。
张凯轻轻动了动身子,那种痛意似乎消失了,他这才长出口气,终于能有心思考虑一下,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他刚刚施展术法的步骤都没有问题,那红纸是父亲取出来的定然也不会有问题,还有那头发是他亲手拽下来的更不会有问题。
唯一可能有问题的就是当初那小娘们朝他打出的手势了,张凯暗暗咬牙,没想到那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不知道人是不是忘性都那么大,反正疼完了以后,张凯对于刚刚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是很疼,但是到底有多疼就忘了。
他甚至侥幸的想,是不是自己哪步做的不对,如果再试一次,是不是就会成功?
这么想着,张凯重新坐起身,拿过那红纸,看里面的头发仍旧是完好的,这让他更加确认定然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不然头发是不可能还存在红纸里的。
于是他小心翼翼,一步都不敢出错,按照记忆里父亲教他的步骤,再次施法。
随着咒语的念出,他身上痛意渐渐消散,这让张凯更加觉得,这次才是正确的,看来刚刚确实是哪里不对。
咒语念到一半时,张凯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他这次肯定没错,很快就要成功了,那富婆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他要让那娘们给自己买车,买房子,然后继续用这钱去泡更多的妞,想到那些娘们在床上的样子,张凯可耻的有了反应。
不过这些都是很快就要发生的事情,他越念越有反应,只觉得某些部位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随着咒语的最后一个字念出来。
“砰”的一声过后。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传遍整个宾馆。
吓得很多在房间里睡觉的人纷纷惊醒,披着衣服出来查看。
“怎么了?”
“刚刚是什么声音?”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惨叫了?”
“不会吧,是不是有人那个的声音太大了?”
“声音再大也不是这种调调,莫不是坐折了?”
一个流里流气的花臂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其他几个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见之后没了声音,几人又回了自己房间。
后面的时间再没了其他动静。
而这时跟他们一门之隔的张凯脸颊涨红发肿,他微张着嘴,却因为过于疼痛发不出任何声音,感受着胯下传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终是明白了那个死娘们的手势是什么作用。
可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根本,彻底没了。
这件事并不是到这里就完事了,卫绵既然插手一回,就不能让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她按照天眼中看到的地址,找到了张凯的老家。
见到了张凯的父亲,还有他的母亲。
卫绵到那时,张母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而张父拿着根鞭子坐在旁边,见张母动作慢了就是一鞭子抽过去,还要伴随着叱骂声。
“你个老货,干点活那么慢,是不是故意的?”
张母听了这话赶忙加快手上的动作,还要回头笑着安抚丈夫,“我这就快点这就快,你千万别生气,要是气坏了身体怎么办,你看我,我自己打自己!”
说着,她扬起手,毫不手软的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连续抽了自己十几个嘴巴子。
那脸颊以极快的速度肿了起来,不过这样确实让张父消了气。
“老东西,要不是你还能干点活我会留着你?一天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要不是老子养着你,你早就饿死了,让你干点活还磨磨唧唧的,老子看你就是欠打!”xündüxs.ċöm
张父骂够了,又回到椅子上,哼着小曲子晃悠。
张母陪笑着,甚至还进屋拿了个薄薄的毯子出来,盖在张父身上,之后麻利的回到洗衣盆旁边,快速搓洗起来。
卫绵看了那老头一眼,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定身符扔了过去。
为了避免出现高一菲那样的麻烦,她又朝着张母也扔了一张。
等两人都被她定住了,卫绵才开门进了院子,在张父惊恐的眼神里从他身上掏出了一个很有年代的布袋子。
然后从里面倒出一张仍旧红艳艳的纸。
“唔唔唔”
张父目眦欲裂。
卫绵如同之前对待张凯一样,将驱邪符甩到那红纸上,很快,黑色的火苗再次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张父和张母同时喷出一口血。
张母吐血是因为她被这术法束缚的时间太久,冷不丁一解除,受到了些反噬。
而张父受到的反噬就更大了,当时张凯被卫绵强行解开术法后只是吐血,而张父连吐了好几口血后直接厥了过去。
卫绵伸出两指给他把了个脉,这人基本上是废了。
不过为了防止他以后还出来作恶,卫绵又引了一缕阴气进入他体内,尤其是他脑袋上格外照顾,等张父醒了,定然会变成一个虚弱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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